整个队伍很快,以前安以南还想过放一把火,可是后来放弃了。
先不说这里的植物茂盛,火可能烧不了多少,可是却会暴露他们的位置。
还有一个原因,如果火势大了,那会有很多无辜的人受牵连。
战争是权力者的游戏,可是民众是无辜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边界线,那个男人最终没有忍住,他出手了!
先是抽出刀子,直接对着边上的人捅了过去。
而他的身边,恰恰是云笔。
“老赵,真的是你!”方毅站在他的另外一边。
这几天,他也算是看明白了。
没有人告诉他是谁,可看他们关注的人,他心里也有了猜测。
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可他动手的时候,才真正的确认!
“哈哈!我南猴的大军,一定会踏遍华夏的每一寸国土。”老赵说完后,匕首对准了自己。
刚刚云笔躲那攻击,已经离远了一些,现在上前,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方毅还是慢上了一步。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石子从不远处飞了过来,打在了老赵的手腕上,他的手一麻,匕首掉到了地上。
云笔立刻将匕首踢到了别处。
“呦,自刎?玩命吗?”
安以南露出了嘲讽的笑,看着老赵,倒是一个狠人!
他会想到,回了华夏,他就再也没有回来的一天了。
这个小队的人,可能不会彻查,可是回到了华夏,那比如对这次的事情彻查,他的身份肯定会暴露,到时候就是他灾难的开始。
“是你!”
老赵眯了眯眼,没有了一直维持的忠厚老实的样子。
一起出任务的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老赵。
这还是那个老实人吗?任何人有事儿,他都会帮忙。
谁要是家里有急事儿,他都能调班。
可他。
现在做什么?
那之前死的那些兄弟,都是因为他的反水?
“老赵,你什么背叛我们?你记得我们在国旗下的宣誓吗?”说话的人和他的关系最好。
他们是一个宿舍,也是一个队伍。
以前每当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都是老赵鼓励自己,一次次地完成了训练任务。
自己那么相信他啊!
为什么要背叛国家?
老赵笑了,看着那个人,看着熟悉的面孔,可他的心里只有恨!
“背叛?哈哈!”
“我不会背叛国家,不会背叛自己。”
他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安以南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知道事情已经完了。
“他本就是南猴人,何谈背叛?”安以南的声音淡淡的。
那个放她走的人,此刻瞪大了眼睛。
她怎么回来了?
不对,她是谁呀?
“南猴人?”一个人冲了上来,他们多少兄弟死在了南猴,原来都是因为他!
“行了,需要审讯,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云笔阻止了这帮人。
现在这帮人的情绪不稳定,可是这个人很重要,需要审讯。
不能在这里让他们打死啊!
方毅拦住了一群人,他想过很多人,没想到是他啊!
安以南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扔进去一颗药丸。
“你……”老赵看着安以南,带着浓烈的恨意。
都是因为这个人,不然他会更小心。
现在,太晚了啊!
安以南挑了挑眉,我无所谓地笑了笑,“恨我?”
看着那充满恨的眼睛,还有一身的青筋,“恨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啊?”
一句话后,她已经转身了。
这次的任务,也算是功成身退吧?
人,救回来了。
内鬼,找到了!
“出发!”云笔拿起了南南的背包,然后带着队伍继续走。
而老赵双腿发软,整个人都如同置身于火炉之中,一股股热流,从脚心直上脑门。
要不是老赵现在被捆着,恐怕早就摊在地上了。
看着他那通红的脸,云纸有些好奇地问了一句,“你给他吃什么了?”
好像发烧了一样!
这个症状,实在太奇怪了!
安以南看了看云纸,又看了看老赵。
“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想知道!”
一听这话,秦昊立刻捂住了耳朵,这个,他有经验啊!
不过云纸和方毅可没有什么经验。
“到底是什么,别卖关子了!”云纸笑呵呵地说,还以为南南是故意卖关子。
安以南看了看好奇的两个人,还有那竖起耳朵听着的三哥。
她勾了勾发白的唇,“春药!”
两个字落下,周围响起了几声咳嗽。
虽然他们都很渴,而且断水一天了,可是现在他们保证,听到那两个字,真的会分泌出来口水。
“你……”云笔刚要说几句,可是
对上安以南的眼睛,“很好!”
他的话立刻转了弯儿。
算了,妹妹做什么都是对的!
南南也是为了整个队伍好。
如果这个人捣乱的话,那太拖他们的进度了。
这样很好,省了很多事儿。
还没等南南说话呢,云笔已经自我攻略完了。
云纸看了看云笔,惊讶得又吞了一口口水,他承认,他之前偷偷的喝了两口。
可是五哥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这居然不动手?就算南南是女孩儿,舍不得动手吧!
但是总要教育教育吧!
这还是自己那大公无私,铁面包公的五哥吗?
安以南笑眯了眼睛,如弯弯的月牙,即使她此刻脸上有灰,也有土。
可依然无法掩盖她的光芒。
“谢谢三哥!”那轻轻的嗓音,带着独属于她的语调。
云笔不自然地“咳咳”了两声。
方毅就更夸张了,谁家好人家能出门带春药啊?
陈训,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儿了?
至于陈训能不能管,没人知道,可是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能管。
过了华夏的国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而那个放走安以南的人,瞄一瞄安以南,随后又看向了别处,又忍不住瞄一瞄她。
“你有话说?”安以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那个人这才跟上安以南的脚步,小声地问道,“你就是那个妇人?”
安以南的衣服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她脸上的妆倒是洗去了,主要是糊在脸上,不太舒服。
“你放走的那个妇人?”安以南好笑地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