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书内容也非常吸引人,毕竟现在大人都舍得对孩子们投资。
可亲子游玩的地方自然非常受欢迎,也很挣钱。
很多人对此也很感兴趣,虽然帝都儿童游乐场不少,但是都不尽人意,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能有设施完善的儿童游乐园,大家自然是很开心,节假日周末带着能有好去处。
裴知晚听完,却望向裴家本家标书讲解员,微笑询问::“请问这个标书是你们自己设计的吗?有没有可以经过非常论证,所有的游乐项目都是安全可靠的?”
讲解员望着她,不悦反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们的表述,轮到你来质疑?”
裴知晚听到这话,不再跟他讲,而是看向主持人。
“这份标书是网上公开的标书范文,而且范文发布者已经明确告知,这份标书内容格式非常好,但暂时却不能投入使用,因为其中那些儿童游乐项目,都没有经过各项安全测试,有很大的安全隐患,所以只能当例文看,却不能用来剽窃。”
这话一出,裴家本家讲解员也疯了。
“你胡说!怎么可能呢?我们没有见过例文,就是自己设计出来的标书。其实儿童游乐设施不过就是那些而已,什么木马,大摆锤等等,各家都一样,具体细节不同罢了。我们这标书只是构思了地皮利用及发展方向,具体操作当然还要等下标书之后再论证。”
不等裴知晚解释,林枫走到显示屏上,用手机投屏。
他讲配饰本家标书及他在网上搜到的标书论文放在一起。
结果雷同约是百分之九五,这样完全可以算是剽窃了。
讲解员一句话也说不出,灰溜溜地下台了。
裴家老家主这次是真坐不住了。
他以为很有把握的标书内容,竟然是剽窃。
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一口老血吐在帕子上。
他起身,踉踉跄跄冲出了招标会。
背影被人拍下来,一度成为经典画面。
裴家老家主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花坛上。
他望着眼前站着的几个裴家子弟,很是愤怒地问道:“到底是谁弄得标书?”
其中一个人回道:“是大伯花重金买来的。”
裴家老家主气得再次吐血了:“我们裴家自己人呢?都死绝了?那么多公司,。养了那么多职业经理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写出像样的标书?我又不擅长上网,就算是剽窃的标书也不知道,可你们呢?你们就没有查过?”
“我们都没有想到,毕竟是大伯重金买来的标书,怎么可能剽窃啊。”
这话,让裴家老家主也无力再说什么了。
他当即做了个决定,那就是撤销裴德才一切任职,从此是个素人。
而竞标会现场,政府相关领导经过论证,选择了裴知晚的标书。
政府拍卖的地,自然不会希望单纯的商业利用。
若是能用于福利事业自然是最好。
就这样,丰业集团胜出了。
现场一片欢呼声。
那些竞标老板们也都输得心服口服。
个个都向裴振声祝贺,并称赞他们丰业集团有格局,不仅只是追逐利益,而且还造福社会,做慈善福利事业,他们应该学习。
而裴家本家的名声彻底就毁了。
特别是裴老家主踉跄跑出竞标会的画面,成为各大媒体网站的头条。
而裴家本家并不是正统嫡脉的事情也被扒出来。
还有好事者竟然从帝都博物院找出了关于当时帝都城志,确实里面记载了关于裴振声祖爷爷因参加革命,没有当家主而是让位给二弟,不过当时族内老人都在场说了一句话,那就是等裴振声祖爷爷回来的时候,要将家主之位再还给他。
可是等裴振声祖爷爷回来后,因为他瘸了一条腿,而且没有官职身份,那些当初见证让位场面的祖内老人即便是有还健在的也装聋作哑,不去提这个事了。
而裴振声祖爷爷自己提了,结果却被赶出了本家大门。
这也是从此裴振声这一脉,连本家宅子都不能住了的原因,甚至还不许他们按照辈分用字,自己另寻字用,这就是摆明了不把他们当成陪家人。
城志上都有记载,用的就是繁体字。
这个没人怀疑是造假,那书页就不像是造假的样子。
于是又掀起了一场网络运动,那就是都声援,裴振声才是裴家家主。
对于鸠占鹊巢的裴家本家,就该主动乖乖滚出去,不要再做让后人唾沫的事情。
裴家老家主从儿孙口中得知这件事,气得又吐血了。
裴德才直接领着妻儿老小,远走他乡,没脸在这里继续生活了。
裴家老家主不甘心,让位给裴振声,然后将这已经住了三代人的老宅子还回去,他开始了拼力反击,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联合全国各地的有名企业开始对丰业集团展开吞并计划。
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裴家请来的那些强龙,又怎么扛得住,帝家林家傅家三
家对丰业集团的援助?
不单是丢盔弃甲,而且连本地公司也就被逼上困境,都后悔不迭,纷纷向丰业集团认输。
这下裴家老家住是真没辙了,所有业务都遭到了,帝氏恶意竞争。
帝忱就是明着告诉裴家本家那些公司负责人,想要对付丰业集团,先过帝氏这一天。
帝氏这一关谁能过?
他们不得不认输了。
再不认输,就要破产了。
裴家老家主明白,他们这一脉气数尽了。
若说是不放弃这家主位子及老宅,怕是连手上那些公司都保不住了。
现在裴知晚能耐大得很,不单有帝氏帮忙,还有傅家及林家倾力相助,三家组成了铁三角,将丰业集团给保护的密不透风,根本搞不懂,只会自伤。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深夜,裴家老家主领着所有人悄然搬家,离开开了老宅。
他们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不过不能带走的也没有破坏。
现在裴振声的实力及帮忙,让他们已经是不得已要有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