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小嫔妃又羞又恼,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李元珩又是一勾唇,抬手轻抚了抚宁雨菡的樱唇,一脸的似笑非笑:
“嗯,葡萄的滋味不错。挺甜的!爱妃觉得呢?”
闻言,宁雨菡的俏脸腾的一下,更红了。
这狗皇帝,又调戏她!
“是么?嫔妾倒是没太尝出来。”
宁雨菡轻哼一声道。
见状,李元珩却也不恼,只是又一挑眉,一脸的似笑非笑:
“爱妃既没尝出味儿来,那便再尝尝吧。”
说话间,李元珩便又拈了一颗葡萄,塞进了此时正微微张着檀口的宁雨菡的嘴中。
紧接着,又是一个倾身,薄唇再次袭上了宁雨菡的粉唇……
“唔,陛下,你……”
宁雨菡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多言,便是再次被年轻帝王一吻封唇。
所有的未尽之语,也就此被悉数吞没。
待到这一吻毕,宁雨菡又是俏脸通红,气喘吁吁。
李元珩的修长指尖,轻抚着小嫔妃的粉唇,一派气定神闲、似笑非笑:
“爱妃,怎么样?滋味如何啊?”
话里行间,有兴味,更有揶揄。
闻言,气喘吁吁中的宁雨菡,当即没好气的嗔了年轻帝王一眼。
见状,李元珩挑了挑眉,唇边的笑意愈浓:
“哦?瞧爱妃这个样儿,莫不是还没有尝出这葡萄的滋味儿?既如此,那就再尝一次。嗯?”
说话间,李元珩便又作势倾身。
宁雨菡一边下意识捂着唇向后倾,一边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妾……妾尝出来了。真的已经尝出来了!”
“甜不甜?”
李元珩的薄唇,最终没有贴上小嫔妃的粉嫩唇瓣,而是凑到她的耳畔,挑眉低语。
“嗯,甜!很甜!”
宁雨菡闻言猛点头。
一双美眸,如无辜的小鹿一般,盯着近在咫尺的年轻帝王。
那眼神分明在说:
陛下,我都说甜了。
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见状,李元珩禁不住一笑,一副十分好说话模样:
“既然爱妃尝出了葡萄的滋味儿,那咱们便浅尝辄止,不再继续吃这葡萄了吧。”
宁雨菡闻言,刚想点头称好。
谁知,李元珩便是伸出大掌,径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呀——”
如此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得宁雨菡惊呼出声,下意识伸出小手,环住李元珩的脖颈,如小鸟依人一般,窝在年轻帝王的怀中,疑惑的抬眸望向李元珩:
“陛下,您这是……”
“朕饿了。”
李元珩一派答非所问的道。
闻言,窝在他怀中的宁雨菡,美眸之中满是疑惑:
“嗯?饿?陛下既然饿了,为何不用膳?”
说着,宁雨菡还瞥了一眼,桌上的各色珍馐美味。
李元珩闻言,却是挑眉一笑:
“那些哪里有爱妃你美味?要吃,我当然也是吃爱妃你!”
言罢,李元珩便打横抱着宁雨菡,大步流星朝着内室而去。
而宁雨菡则是腾的一下,俏脸通红。
此时此刻,她哪里还能不明白,皇帝口中的“饿”和“吃”,是什么意思?
“陛下~”
宁雨菡红着脸,嗔了李元珩一眼,这便一派娇羞的垂下了眸子,羞涩的将螓首整个埋入年轻帝王的怀中。
心中则是啐了一声:
狗皇帝!
见得小嫔妃这一副含羞带怯、娇羞无限的模样,李元珩又是挑唇一笑,兀自加快了脚步,几步来到内室,将宁雨菡往宽大的龙榻上一放,旋即,便径直倾身覆了上去……
芙蓉帐暖,春风无限。
一室旖旎。
几度云雨。
只到子时,李元珩才彻底云消雨歇,抱着早已累晕过去的宁雨菡简单的洗漱了一番,这便搂着佳人回到了龙榻。
“陛下,可要遣宁选侍回玲珑阁?”
层层帷幔外,方进忠恭声询问道。
看着床榻上,娇软无力、面色被自己“滋润”过后,显得愈加红润的小嫔妃,李元珩微一弯唇,道了一声:
“不用!”
旋即又将宁雨菡往怀中一带,搂着怀中的娇人儿沉沉睡去。
当宁雨菡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清晨。
身旁的榻上也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能见得李元珩的身影?
唯余床单上的凌乱,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见状,宁雨菡颊边飞速掠过一抹红晕,暗啐一声:
狗皇帝!
“宁小主,您醒了。”
听得帐中的响动,一名宫女柔声道。
闻言,宁雨菡点了点头:
“嗯,什么时辰了。皇上呢?”
说着,宁雨菡便一骨碌自榻上爬起,下一瞬,腰间传来的酸软与无力,便是令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啊,嘶——”
这狗皇帝,怎么和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
说好的羸弱病秧子皇帝呢?
这叫病秧子?
明明凶猛的令人发指,好么?
宁雨菡一边扶着酸软的腰,一边撇嘴暗自吐槽。
而于此同时,层层帷幔被人自外间撩开,一名长相清秀的宫女,径直来到了龙榻前,冲着宁雨菡躬身一拜:
“禀小主,就快要到寅时了。陛下已经去上朝了。陛下说,小主昨夜操劳,不让奴婢们惊扰小主,让小主再多睡一会儿,用过早膳再回玲珑阁。陛下还特地着人去通知了皇后娘娘,免了小主您今日的请安。小主,时辰还早,您再多睡一会儿吧。”
乍一闻得“昨夜操劳”这四字,一向自诩淡定的宁雨菡,禁不住俏脸一红,再次于心中暗啐一声:
狗皇帝!
又听得昭文帝如此体贴的不叫宫人们吵醒她,叫她多睡一会儿,宁雨菡这才唇角微翘,心中暗道:
算这狗皇帝还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