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元珩很是感动,动容的一把将宁雨菡揽入怀中:
“雨菡,你待朕真好!”
这娇人儿,真是满心满眼都是他。
看来,这妮子是真真爱惨了他呐!
思及此,李元珩禁不住唇角微扬。
而被李元珩揽入怀中的宁雨菡,闻言,则是仰头冲着李元珩嫣然一笑:
“陛下是臣妾的天,是臣妾一生的倚靠和仰望,臣妾不对陛下好,还能对谁好呀~?”
一席话说得李元珩心里头美得冒泡,越发的唇角上扬:
“好!好!好!雨菡对朕好。朕记得!朕受了!”
作为回报,李元珩也并不排斥,对怀中的娇人儿多偏宠几分。
谁叫这小人儿实在甚合他意。
可怜又可爱得紧呢。
如此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女子,他多疼宠一些,偏爱一些,也实在不为过。
何况,这娇人儿的腹中,还怀着他的骨肉呢。
如此,他多疼爱她一些,便更是实属应该了。
李元珩于心中暗自点头,唇角却是禁不住再次上扬,一副龙心大悦的模样。
窝在年轻帝王怀着的宁雨菡,一直抬眸暗自观察着李元珩的神色表情,但见他眉目舒展、唇角微扬,明显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她才又娇声道:
“陛下,适才可真是吓死臣妾了~!”
宁雨菡的声音娇滴滴,浓密如蝶翼的睫毛扑闪,美眸之中波光潋滟,倒映着李元珩一人的俊脸与身影,说话间,她还用她那白生生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一副后怕、又担忧不已的模样。
见此情状,李元珩唇角又是一扬,一双多情桃花眼中掠过柔情。
但见怀中人儿如此情真意切的替自己担忧,李元珩搂紧了怀中的娇人儿,一边抬手轻拍着宁雨菡的背脊,一边的柔声轻哄道:
“无事。都过去了!这头疾,朕自小便有。只是偶尔会发作。无碍的!”
谁知,李元珩这一番安慰的话,不但没有安慰到怀中的人儿,他反是见得怀中的娇人儿,在听闻他这番话之后,一张清媚无双的小脸,便是倏的一板。
“陛下可不能这么说。头疾是病。既是病,便不可大意!”
什么叫做偶尔发作?无碍?
这种心态可是大大的要不得!
宁雨菡最不喜病人抱着如此态度了!
要严肃对待病情,懂不懂?
思及此,宁雨菡还抬眸瞪了这‘乱来’的帝王一眼,抬手一把搭上李元珩的脉:
“陛下,你且别动。让妾瞧瞧!”
李元珩被宁雨菡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弄着一怔。
待到他回过神来,便见怀中的人儿,已似模似样的搭上了他的脉息,一脸认真的替他诊起脉来。
见此情状,李元珩挑了挑眉:
“雨菡这是在替朕诊脉?”
“嗯。”
宁雨菡闻言轻‘嗯’一声,继续专心替李元珩诊脉。
对此,李元珩也并不觉得被敷衍。
只是又挑了挑眉,将心中早已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朕倒不知,雨菡你会医术,还会替人诊脉。”
之前的针灸也不错。
他那个时候,头疼的紧,没有特别注意。
却也知道,怀中的人儿手法精湛,施起针来,犹如行云流水。
且行之有效。
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止住了他的头疾。
动作与手法,比之太医院的太医们,也不遑多让。
甚至,施针技艺犹在众太医之上。
不得不说,对此,李元珩很是纳罕惊异,也不由得对他这个爱妃另眼相看。
平日里只知,她既娇且媚,是个娇滴滴、惹人怜爱的小女人。
未曾想,他这位爱妃,竟是有这么一手!
宁雨菡闻言一笑,一派坦然的答道:
“臣妾自幼对医术便颇感兴趣,在闺中时,便一直酷爱看医书、研究医术。许是臣妾于医术上,也有些天赋,多年下来,也算是有些心得。”
反正,她出身赵县,且一向深居简出,都没怎么出过门。
又因着是庶出,从来无人在意、无人关注。
宁雨菡笃定,她未出阁时的闺中之事,就算是昭文帝真有心去查,也绝查不到什么。
何况,以宁雨菡对眼前帝王的了解——
昭文帝才没有这么无聊。
这皇帝虽然是狗了点儿,但却绝不会小肚鸡肠、心思多疑的派人千里迢迢去到赵县,就为了查这点子事。
而闻得宁雨菡的话,李元珩则是朗声一笑:
“哈哈,岂止是有天赋啊?朕瞧着,雨菡你于医术一道上,是有大天赋呐!”
对于宁雨菡所言,李元珩并不疑有他。
事实上,对此,李元珩压根都不欲多纠结。
他一向都是个实用主义者。
凡事不为过程,只看结果。
宁雨菡为何会懂医术,且医术精湛,其实,李元珩压根不甚在意。
他只知道,结果是他这个做皇帝的受了益。
若不是宁雨菡适才迅速替他施针,他说不得还要多承受一段时间头疾的痛苦呢。
能替他解除头疾之苦,便是好样儿的。
因此,对于宁雨菡的医术,李元珩自是不吝夸赞。
并且,也乐得自己的爱妃精通医术。
这于他、于宁雨菡自己、以及她腹中的胎儿,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不是么?
如此,便是甚好!
被李元珩如此毫不吝啬的夸赞,宁雨菡却是不骄不躁,闻言,只是谦虚一笑:
“陛下谬赞了!”
说话间,宁雨菡已诊完脉,将手从李元珩的手上抽回,复又轻轻搭上他的额头,开始轻轻按压:
“陛下,您可有感觉不适?”
……
随着一番望闻问切,宁雨菡的小脸越来越沉,最终,更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揽自己在怀的年轻帝王:
“陛下,你这样可不行!”
这狗皇帝!
有疑似家族遗传病,打娘胎里便带了病,也就罢了。
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也这么不好。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他是真想天不假年,做个短命皇帝么?
作为医生,宁雨菡此时瞧李元珩的眼神,就好似在瞅一个明明有病,还一直嚯嚯、不爱惜身体的“朽木”一般。
那叫一个既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啊。
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