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外面走廊,身后一帮记者迅速追了出来。
有眼尖的记者认出薄祁烬,无比震惊地和旁边的同行八卦了一嘴,人群顿时炸开锅。
当红男演员与林氏千金传出绯闻,无疑又是一出博眼球的好戏。
谁都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狗皮膏药般,架着摄像机一路疯狂拍摄。
与此同时,走廊上,迎面走来黑压压一群人。
以夜庭深和南星为首,后面跟着数十名魁梧健硕的黑衣保镖。
夜庭深一个眼神喝令下,保镖上前,堵住这帮记者的去路。
“冉冉,你怎么样?”看到冉冉红肿的半边脸,南星眼睛都红了。
还在套房的时候,冉冉那通电话好巧不巧拨给了薄祁烬。
得知冉冉出事,薄祁烬直接定位到酒店,来的路上顺便联系了南星。
夜色,南星见二人迟迟未归,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打算打电话给六哥,对方就告诉她冉冉出事的消息。
她就知道,只要那个姓陆的出现一准没好事。
南星把这事跟大哥一说,夜庭深直接怒了。
从夜色调动了数十名保镖,连同二哥席颂白等人,驱车赶来事发地点。
敢在他们夜家的地盘上滋事,动的还是她最好的朋友,看来真是活够了。
“小七,我先带她去医院,剩下的交给你了。”
薄祁烬低头瞅了怀里的小女人一眼,眉心深深拢着,“另外房间里那两位,记得给我留个活口。”
“好,你照顾好她。“南星点头,把冉冉身上的外套紧了紧,关心道:“一会检查完身体好好休息,我晚点再去看你。”
之后南星又派了保镖把冉冉护送到医院,并留下几位全程守在病房门口,防止有人进去打扰。
……
夜庄。
地下三层,俗称暗牢。
阴暗潮湿的房间内,正中央主位,南星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
单腿翘起,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把玩。
其余保镖分两侧站立,一个个精神抖擞,竖耳等吩咐。
“去,把人带上来。”
南星说完,不消片刻,两名保镖分别架着一男一女走进来。
“大小姐,刚刚那帮记者已经交代清楚了,说是被人买通,目的就是为了给冉冉小姐泼脏水,让她身败名裂。”
“有说是被谁买通的吗?”
“大小姐,是……”
保镖附在南星耳边说了句,然后抬头,和南星对视一眼,最后目光重新落回到被五花大绑的一男一女身上,“想好没有,到底说还是不说?”
他语气透着威胁,“不说的话可以,我这里有一千种死法让你们好好体验体验。”
保镖森冷的眼神直接把秃顶老男人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说,我说……是……”
“是那个林冉她自己跑来房间勾引我老公的!”
“怎么,都亲眼被我捉奸在现场了,你们还想倒打一耙?”
女人尖锐的声音盖过来,闻言,秃顶男人愣了愣,“老婆你……”
女人不成气候瞪了他一眼,牙尖嘴硬道:“我不管你们是林冉什么人,事实就是她勾引我老公在先,我没报警抓她就不错了。”
“你们居然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抓来,凭什么?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南星手里的匕首停下来,掀了掀眼皮,“王法?”
她勾唇轻笑,对旁边的保镖抬了抬下巴,“你去告诉她,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王法。”
“是,大小姐。”
保镖邪魅一笑,活动着粗壮的手腕来到女人近前。
在女人张口说话的前一秒,保镖抡圆手臂。
“啪!”
伴随着凉飕飕的掌风,耳边传来嗡鸣一声,女人脸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女人嘴角缓缓淌出血迹,整个身子不堪重负顺着巴掌的方向往一边倾斜。
以为这就结束了?
不。
保镖松了松袖口,在女人恢复清醒,瞪大眼睛抬头的那一刻,又是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甩出去。
这次是另外半张脸。
“王八蛋我要跟你拼了。”
向来养尊处优的女人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气得浑身颤抖。
说着就开始张牙舞爪进行反击。
身材高大的保镖冷笑一声,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然后用力往上一提。
“啊!”
女人头皮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人狠狠撕裂,痛得面部扭曲,眼泪唰唰掉下来。
“现在还不打算交代么?”保镖吐词清晰,回头看了南星一眼,“我们大小姐的耐心可没那么好。”
女人不知道被失了什么魔咒,破口大骂道:“呸,一群不要脸的登徒子,别以为这样就想屈打成招。
“我告诉你们,那个小贱人的事已经被记者发到了网上,到底是不是她先勾引我老公,广大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
“哼,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女人说完,南星对保镖挥了挥手。
几名保镖意会,
立刻退到一边。
南星从椅子上站起来,胳膊微微抬起,灯光下,手中的匕首迸射出冰冷刺骨的寒光。
南星眯了眯眼,匕首瞄准女人身后的方向。
后面是一排靶子。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唰——”
南星手中的匕首飞出去。
这一幕,完全出乎女人的意料。
腿一哆嗦,一颗心飞到了嗓子眼。
反应过来,女人迅速偏头闪躲。
只是南星出手速度太快了,对方做出反应时,匕首已经到了眼前。
“啊——”
又是一声尖叫划破狭隘幽静的暗牢。
电光火石间,锋利的刀锋顺着女人红肿的左侧面颊擦过。
一缕碎发掉下来。
女人脸上的口子很快渗出血珠。
下一秒,身后传来砰一声巨响,匕首正中靶心。
有保镖小跑过去将匕首拔下来。
擦干上面的血迹后,重新送回到南星手上。
见南星提着匕首步步逼近,秃顶男人两腿一软,裤子立马湿了一片。
“姑奶奶,我说我说……”
他可不想遭受自己老婆的待遇,脸色苍白地往前跪爬,“是陆家……对,是陆燕行让我这么做的。”
“陆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