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星的心愿,厉北添都会一一帮她实现。
厉北添按照南星的意思,很快下达命令,给了南家最后一次东山再起的机会。
光是这样,南卫国就已经很感恩戴德了。
第二天一早,南卫国在秦佩岑的陪同下,亲自来厉氏道谢。
厉北添把南星叫到总裁办,南卫国才知道南星来了厉氏实习。
不过他也的确怕了厉北添的手段,只想等这件事过去后,离南星她们远远的。
南卫国朝厉北添一连三鞠躬,态度恭敬,“多谢厉总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南家,我南某发自内心感谢厉总。”
厉北添坐在大班椅上,手指轻扣着桌面,用下巴指了指南星,“谢我就算了,这是南星的意思。”
南卫国这只老狐狸怎么会不明白厉北添话里的深意,急忙满脸笑容向南星道谢。
同时向南星保证,从今以后南家任何人都不会再找南星的麻烦。
南星鼻腔冷哼一声,慵懒的目光从秦佩岑身上扫过。
后者见状,吓得脖子一缩,唯唯诺诺道:“南星啊,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不过我再也不敢了,在这里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那天在医院偶遇了姜家那边的人,我把你的身世告诉了你的舅妈方玉茹。”
“但是南星,你相信我真的没恶意,只是想让你早点看清姜家某些人的嘴脸,你现在知道了,总比他们暗地里给你使小绊子强,你这个舅妈吧她……”
“我知道了。”
知道秦佩岑就是个嘴没把门的东西,南星嘴角微微一勾打断,转头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交给南卫国。
“这是……”南卫国愣了愣,看清那东西是一支录音笔。
“你听听看就知道了。”
南卫国看了看南星,当着大家的面把录音笔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等全部播放完,南卫国和秦佩岑的脸都彻底白了。
秦佩岑:“林浩这个畜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是他让人差点毁了我们臻儿的清白,亏我们还把他当成救命恩人。”
“呸,狗杂种!等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他好看!”
南卫国一直把南臻儿当作掌上明珠,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后,更是义愤填膺,恨自己当初眼瞎看错了人。
出于好心,南星又多提醒了一句,“这个林浩是个富二代不假,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林氏,就是个皮包公司。”
“什么?”
南卫国气得狠狠跺脚,脸色乌漆嘛黑的。
“这个小白脸,居然从头到尾策划了这么一场好戏,我南卫国一定要亲手把他送进局子里。”
发泄完,南卫国想到什么,有些激动地握住南星的手,“南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恐怕还被蒙在鼓里,我……”
南卫国话没说完,下一秒,迎上厉北添讳莫如深的眼神,吓得他浑身一哆嗦,急忙撒开手。
南卫国有些尴尬地笑笑,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交给南星,“这就是开启木匣子的钥匙,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看到那把钥匙,南星整颗心都是颤抖的。
“你要是现在等不及想回去,我陪你回去。”
等南卫国他们一离开,厉北添起身绕过办公桌来到南星近前,握住南星冰凉的指尖,“走吧,我送你回去。”
此时南星心思早就不在工作上,恨不得立刻打开那个木匣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想到什么,南星努了努唇,抬头看厉北添深邃的眼睛,小声说道:“可是我还没跟经理请假呢。”
厉北添垂眸盯着南星白净的脸蛋,无奈叹气,“有我在,还请什么假。”
“对哦。”反应过来,南星朝他嘿嘿一笑,见厉北添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不大一会,南星就收到了人事经理那边的信息。
告诉南星有事先回家处理,等忙完了再来公司上班。
不得不佩服厉北添的办事效率,南星对厉北添竖了个大拇指。
为了避嫌,南星本来打算和厉北添分着走的,哪知被厉北添直接牵着手走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好在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不然让人看到她一个刚来的小实习生跟大老板在一块,指不定在背后议论什么呢。
“放心,我公司里的人没那么八卦。”看出南星的心思,厉北添笑着解释。
电梯里,南星跟厉北添并肩而立,她别过脸看着身材高大的男人,“嘁,没有最好。”
二人走出厉氏集团大楼,外面的齐征早就把车停好了。
回去的路上,南星都没怎么跟厉北添说话,心情既忐忑又沉重,恨不得插双翅膀立刻飞回黑金别墅。
后排车座,厉北添一只手紧紧包裹着南星的小手,另一只拍了拍南星的肩膀,给她安慰与鼓励,“别紧张,马上就到家了。”
说不
紧张是假的,南星很期待木匣子里的东西,说不定就是和她身世有关的。
车子又经过了几个红绿灯路口,十几分钟后,终于停在黑金别墅。
厉北添从车上走下来,选择牵着南星的手,而南星则牢牢攥着手里的钥匙,仿佛那是她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
来到二楼主卧,南星没避讳厉北添,当着他的面儿打开一个保险箱,把木匣子从里面取出来。
南星头一次这么紧张,在厉北添坚定的目光注视下,将钥匙插进锁孔。
木匣子里面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紫色盒子,另外就是一个信封。
南星率先将盒子打开,发现里面放着一枚圆形玉佩。
整块玉细腻通透,色彩温润,中心雕刻着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顶部边缘则是用了一种特殊的花纹连接,像是某种图腾。
南星和厉北添无声对视,后者把玉佩接过去,阳光下,放在掌心细细打量。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上面的花纹像是布叻皇室的标志。”许久,厉北添给出结论。
“你是说布叻皇室?”南星听后也是一惊,“这块玉佩是我母亲随身携带的东西,按照你刚才的说法,莫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