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佩岑回头瞪了她一眼,
南星面不改色,“耳聋就去看医生。”
秦佩岑被噎住,面色惨白,“南星,我也没功夫跟你废话,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席梦的母亲夏玫从我这里勒索了五百万,这五百万你得给我。”
“什么?”南星直起身子,眉尖微微挑起,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管我要五百万?”
秦佩岑理直气壮,“没错,要不是你跟席梦起了冲突,她母亲也不会找你的麻烦,因为你,我们不仅得罪了张家厉家,现在还被这个疯女人勒索上,你不承担谁承担?”
“我没钱,即便有钱了也不会给你。”南星嘴角一勾,“跑来这里找我要钱,脑子被驴踢了吧,还真敢想。”
南星站在门口,抬眼指了指门外,“你可以圆润的离开了。”
再不走她的泡面就要糟了。
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她才懒得和她在这儿扯皮呢。
秦佩岑原本也没认为南星就会给她这五百万,毕竟南星是个穷酸鬼。
她上下打量这座别墅,经过清洁看上去亮堂多了,“五百万我知道你拿不出来,既然如此,这座别墅你明天开始就搬出去吧。”
“当然了,你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去接受厉家那边的条件,”秦佩岑说着就往楼上走。
其中有一间被南星上了锁,里面放着益心草,房间是被她拿来当实验室的。
秦佩岑见锁着门,以为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伸长着脖子想要通过门缝往里看。
南星低头回个消息的工夫,没想到秦佩岑居然臭不要脸地去了楼上。
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秦佩岑回头,和南星寒光迸裂的桃花眼对上,冻得她打了个哆嗦。
“你松手。”南星还在扣着她的肩膀,秦佩岑浑身冒出冷汗,只感觉被蝎子蛰了一样疼入骨髓。
“以为这是你家这么随便,滚出去。”
南星声音冷酷无情,抠着她的肩膀就往楼下拽,像拖死狗一样。
南星并不知道秦佩岑还带来了保镖,许是后者的声音太过鬼哭狼嚎,这边南星刚把人扔到楼下地板上,就有几个黑衣保镖冲进来。
从医院回来,秦佩岑本来就窝火,这次来找南星是想把别墅弄回去,顺便把五百万从她这里抠出来。
她也知道南星拿不出钱,所以想尝试看看能不能逼南星顺从了厉家那边,最起码对南家不亏。
不管怎么说南星都姓南,只要她为了脸面不去大肆宣扬和南家势不两立,那么就还好拿捏。
但是没想到南星冥顽不灵,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你们几个去给我教训她。”软的不行来硬的,秦佩岑铁了心要给南星教训。
别说厉北添不在场,就算在场,她一个当后妈的教训继女,有什么问题?
在秦佩岑的命令下,几名黑衣保镖撸起袖子上前,将南星团团围住。
“下手轻点,别把人打死了。”秦佩岑还不忘叮嘱一句。
南星把衬衫外套脱下,露出细白的手臂,“秦佩岑,你确定想找死是吧?”
“南星,都是你不自量力的,你把南家坑的这么惨,今天我就替你爸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扫把星。”
“妈——”
南臻儿冲在最前面,后面还乌压压跟着一群人。
南星一眼就认出了后面的人是惊蛰他们。
厉北添来了?
然而下一秒,南星心中想法落实。
“有什么事冲我来。”
伴随着夯沉的声音,以厉北添为首的人群踏进客厅。
男人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睛率先落到南星身上,见小丫头好端端站在那里,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缓缓松开。
而后对惊蛰等人使了个眼色,直接一对一将秦佩岑带来的人拖到大门外面。
“不用手下留情。”厉北添嗓音淡淡对清明说道。
“是。”
有了厉北添这声吩咐,惊蛰等人可算有机会大显身手了。
南星坐在客厅沙发上,远眺外面被打的落花流水的一群人,笑着眯了眯眼睛。
“你怎么过来了?”南星回头,见厉北添已经从厨房转了一圈回来了,手里还端着她之前泡好的面。
“过来看你。”
厉北添说完,毫不留情将泡面丢进垃圾桶,南星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那是我花钱买的啊厉北添。”南星嘟了嘟嘴,后面的败家俩字没说。
“大晚上就吃这个?”厉北添掀起眼皮看她,语气听起来像是嗔怪。
顿了顿,南星说:“一个人不知道吃什么,就随便吃了点。”
厉北添盯着她姣好的面容,“那就搬回去住?家里可以请保姆,或者我做给你吃也行。”
“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哪能时时刻刻顾得上我啊。”
其实南星却在心底说,厉北添
这家伙怎么逮着机会就想让她搬回去住啊,还是距离产生美呢。
厉北添高大身躯将她笼罩在怀里,他的外套上还沾着刚从外面带进来的一层寒气,“怎么就没时间,除了正常工作以外,其余时间都是你的。”
“当然了,工作时间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分点。”厉北添同她开玩笑。
南星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指尖在心脏位置描了个圈圈,“反正我明天就去厉氏面试了,不出意外的话后天就能工作了,那时候照样可以跟你天天见啊。”
厉北添缱绻一笑,大手握住她指尖低头亲了亲,“非得去上班吗,老公打工你打老公不好吗,我还是养得起你这个小废物的。”
“老公打工我打老公?”南星啼笑皆非,“厉北添,想不到你也爱看网络段子啊,不过谁说你是我老公了呀,你可不……”
听到厉北添叹气,南星后面的话没忍心对他说。
没想到这家伙都会使苦肉计了啊。
虽然南星刚刚说的是玩笑话,可厉北添却不乐意听。
这会儿瞧南星红唇紧闭,他捏起她的下巴,惩罚性的在她诱人的唇上蹂躏了一番。
南星面若红霞,趴在厉北添身上喘着粗气,听厉北添在耳边说:“我不是谁是?就算我现在不是,以后一定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