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慕容恒最头疼的,他们前不能进后不能退,窝在这个小地方里面尽受窝囊气。
“将军可有和文睛岚和顾婉容联系过她们毕竟是您的联盟伙伴。”
谋臣知道慕容恒已经派人飞鸽传书给文晴岚了但是还没有收到回信。
“慕容瑄能脱手过来对付我们因为她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奇怪的阵法,还没有脱身。”
慕容恒一边寻思着该怎么逃脱,另一边指望着文睛岚和顾婉容脱身之后赶快前来救援。
谋臣心里想着现在是不能指望文晴岚和顾婉容了,是生是死,不仅看天还要看自己的运气。
他转身看着身后的这座高山,这座高山险峻要是想从这里找到突破口离开,更是九死一生。
眼看着现在的情势不容人,慕容恒心下琢磨着,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他们的圈套?”
谋臣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然清楚慕容恒口中所说的她们到底指的是谁。
“将军为何有这种想法?”
谋臣想听听慕容恒下这样的判定有何依据。
他们现在被逼到穷山恶水之处,没有后路,慕容瑄和顾浅依不像刚开始那样对他穷追猛打,慕容恒也终于能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文晴岚和顾婉容被困在一个奇怪阵法里面,现在她们已经被困了这么久,还不能脱身前来救援,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们是不是蓄意而为的。”
慕容恒和文晴岚等人的联盟本来就是一盘散沙抓在手里也捏不成团。
谋臣抬手算了算,文晴岚口口声声说她被困在一个奇怪阵法里不得脱身,已经将近三天了。
“将军说的也有道理,我们不能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况且我们的探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报信。”
谋臣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三人之间的联盟彼此之间都生了各种嫌隙。
慕容恒拿起水壶灌了一口水,“我猜的果然没错,我几次三番给她送飞鸽传书都没有得到什么回信,而且我还在飞鸽传书里面说明了我们的伤亡惨重。”
文晴岚本来就痛恨慕容恒,和顾婉容一样恨不得能够一口气灭了慕容恒,现在这对于她们来说是一个绝佳好机会,只需要袖手旁观就能够美滋滋都坐享其成。
“将军的意思是说文晴岚等人故意作壁上观
,就是等着慕容瑄和顾浅依铲除你。”
谋臣脸色严肃的看着慕容恒,心一下子就像是被丢到了水底似的。
这时候一个士兵来报,“敌军已经把各个出口团团围住,但同时也不再向我们发动进攻,似乎是想等着我们被困死在这里。”
今天的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他们被逼急了,慕容瑄那边的人也有伤亡。
慕容恒也知道不可能从正面突围了,他转身看一下身后派人去勘查这座山后的行行,试图找到一条脱身的小路。
他们不可能在这里被困太久的,因为他们随携带的干粮支撑不了两日了,这也是为何慕容瑄和顾浅依不着急,只是把路堵死,想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看着水一直穿过了,这后面的是从水路出发,看能不能找到一条生路。”
慕容恒接过一个士兵给他送的饼,又派人从水路出发寻找生机。
谋臣也觉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他们能够绝地逢生的话,必定能够卷土重来,东山再起。
“将军,我看着我们的干粮不多了,但是这座山上有很多野兔,还有一些果子可以果腹。”
等到他们干粮耗尽的时候,可以打一些野兔来果腹,更何况这条水源还在。
慕容恒喝了一口水,立刻又把嘴中的水全部吐掉:“这条水源的上方何处。”
“将军是害怕他们在这水里投毒。”
谋臣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他刚才可是喝半茶水解渴。
“回禀将军,这条溪水的水源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可以放心饮用。”
如此一来,慕容恒等人就可以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了,饮水是不成问题,干粮和食物也有解决法子。
“趁着慕容瑄和顾浅依还没有发动猛攻的赶紧找到一条活路。”
慕容恒多派了几个人去勘察后山的情形。
几个士兵领命离开了,谋臣看着慕容恒的脸色还没有得到一刻轻松,“将军,你也不必太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慕容恒要是这次能够死里逃生,他发誓一定要手刃文睛岚和顾婉容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在关键时刻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合作伙伴在泥潭里面越陷越深,最后被吞噬干净。
想到那两个背叛自己的小人,慕容恒就恨得牙痒痒,他
用力地咬了一口馅饼。
一个士兵狂奔过来,激动得在慕容恒面前差点摔倒在地:“将军,这条河穿过涧底,我们可以从那里游过去,后面豁然开朗,是一条生路。”慕容恒“快带我去看看。”
慕容恒听到这个
消息,满脸高兴,他也顾不上吃饼了,连忙站了起来跟着士兵去勘察情形。
这个消息对于一直士气低落又伤亡惨重的军队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士兵带着慕容恒带到那个路口的时候,慕容恒亲自游了过去,过了后山之后,外面果然又是一番新的天地,这下他们不用在这个小地方等死了。
他在这溪水里面游了一趟浑身湿透,他抬起手1来自额头往下将脸上的水抹下,甩干净:“大家听我说立刻整顿人马,由力气大的带着受了伤的士兵依次从这个河里游过去。”
这条河流宽度一次能够游过三四人,水虽然不宽,但是有一天的时间,他们全部的人就能从这里脱险。
谋臣万分欣喜,刚才他失魂落魄的现在,恨不得一跳三尺高,“将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一定能东山再起的。”
绝处逢生,听什么话都觉得吉利,慕容恒的眼睛里面闪烁着信誓旦旦的目光。
他心里狠狠的放士兵带着慕容恒带到那个路口的时候,慕容恒亲游了过去,过了后山之后,外面果然又是一番新的天地,这下他们不用在这个小地方等死了。
他在这溪水里面游了一趟浑身湿透,他抬起手来自额头往下将脸上的水抹下,甩干净,“大家听我说立刻整顿人马,由力气大的带着受了伤的士兵依次从这个河里游过去。”
他心里狠狠的放下一句话,文晴岚和顾婉容你们两个人都等着瞧。
慕容瑄和顾浅依显然没有想到那后山背后还有条活路,因此只是把入口堵住了,等着他们自己出来投降,却没有想到一天的时间就让他们全部都逃走了。
慕容恒等人刚找到文晴岚的时候,她也刚刚才从那个奇怪阵法里面脱身,此时两方军队都是万分疲惫的。
“你也脱身了,那就太好了,这次就是因为我们几个人心不齐才会被慕容瑄和顾浅依钻了空子,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人这么难对付吗?
那是因为他们夫妻同心其利
断金,两个人要是齐心并力,那就是一块铁板就算劈开都是找不到缝隙的。”
文晴岚这次又在慕容瑄的手里吃了亏,她的士兵已经一天多没有进食,现在个个都虚弱不已。
文睛岚这话似乎是不希望慕容恒脱身似的,不过也对,她当然希望慕容瑄和顾浅依将他剿灭,这样一来文晴岚少了一个眼中钉。
“既然脱身了,为什么没有派人去支援我?你明明知道慕容瑄和顾浅依已经把我堵截死路了。”
慕容恒说这话时虽然极力忍耐,但是还是忍不住,怒气喷薄。
现在的慕容恒在文晴岚眼里就像是一座喷发的火山一样,他的拳头握得像是被铁匠焊住了似的,文晴岚似乎能听到他拳头用力,骨节咔嚓的声音。
“你不是同样也脱身了吗?更何况我刚从那个阵法里面出来,士兵虚弱,这个时候我去救援你的话,也不过是自投罗网。”
文晴岚从阵法里面脱身,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睡上一觉,就被慕容恒缠上了。
她说话的时候极为敷衍,慕容恒越看越生气。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你刚脱身,估计也是疲惫不堪,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没说上两句话,文睛岚就已经下逐客令,慕容恒也不是脸皮厚的,看到人家已经拿话堵自己走,他也不可能站在这里等着文睛岚吧,把他赶出去。
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文睛岚能好好休息一下。
从险地逃生,但是慕容恒心中的怒火不断添油加柴,烧得更旺了,整个人不但不虚弱,看着还更加亢奋。
“这两个娘们是靠不住了,既然靠不住,那也不能让她们变成我的绊脚石。”
从文睛岚的帐篷出来,慕容恒整整半夜都没有合眼。
谋臣也算是跟着慕容恒出生入死,对慕容恒的心思往往能够捉摸得十分有九分的样子。
“将军的意思是说,要夺回她们两个人手中的兵权。”
谋臣说话的时候周围都很安全,把守帐篷的都是他们信得过的人。
慕容恒只是紧紧握紧拳头,不发一声。
这夜里这么安静,很多死里逃生的士兵高兴的早早就睡下,只有慕容恒半夜没有合眼睛,因为疲惫,他的眼睛里面布满了蜘蛛丝一样的红丝。
“但是将军有没有想过,
他们手中的士兵有一半都是匈奴人,匈奴人只对自己的国王俯首称臣,拿不到匈奴国王的书信和虎符,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管控这群匈奴人。”
谋臣仔仔细细的为慕容恒把这账算清楚了。
这就是慕容恒的顾虑之处,他做梦都想拿到文晴岚和顾婉容手中的兵权,但是碍于那群匈奴人对中原人没有什么忠诚可言,这才让他一直没有行动。
“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在夺取兵权的同时,又让那群匈奴人臣服于我,听命于我吗?”
慕容恒心想着谋臣的心里有上千个主意,说不定他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