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聆风与慕容瑄再次来到方海阁,掌柜的一见又是他们二人,立马不耐烦道:“都说了没有介绍人不可入内,两位还是请回吧。”
白聆风摸出自己的掌门令牌:“把这个交给你们方海阁幕后之人,他见到之后就会让我们俩进去的。”
掌柜的半信半疑地接过令牌,“那两位在此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片刻之后,掌柜的拿着令牌出来,脸上满是敬意之色,“两位里边请,方才急慢了,不好意思。”
掌柜的带着两人来到楼梯后的暗门,推开暗门,走过冗长的楼梯,带着两人来到了方海阁之下的珍宝阁。
白玲风与慕容瑄被带到地下的一间屋子内,星内满是金银珠宝,在烛光的照耀下仿佛要刺瞎人的双眼。
一个人坐在帷幕后问:“你们二人为何会有白赛岛的掌门令?”
白玲风觉得这个声音甚是耳熟,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沁阳哥?”
一道风掀开帷暮,里面大的男于走出来,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玲风:“风弟?”
“我就说方才那个声音听着为何那么耳熟!原来这方海阁竟是你的地方。”
白聆风上前同白沁阳抱了抱。
“这位是……”
白沁阳指着慕容瑄问。
白聆风介绍:“这位是齐王殿下,殿下,这位是我庶出的一位表哥,名叫白沁阳。”
慕容瑄与他握握手,两人算是认识了。
白沁阳命下人端来茶水,三个人坐在屋中开始聊了起来。
“沁阳哥,你自打十年前就不在岛上了,难道就是来京城建立方海阁的?”
白聆风问。
白沁阳摆摆手:“建立谈不上,那都是老爷子筹备好了的,我不过是来捡个现成的便宜。老爷子十年前说我能干,便让我到京城来帮他守着这方海阁,说是留着以后你能用得上。没想到,你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沁阳哥,咱们先不说别的了,今日我与齐王殿下来找你是有要紧事的。方海阁前几日是否有一笔价值十万银两的单子?”
白沁阳点点头:“的确,前几日有人用十万两拍下了海阁的刺杀令,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了这事?
白聆风皱眉:“实不相瞒,被你下令追杀之人正是齐王的妻子,他的孩子上次被你们阁中的人抱走了。我之所以会和齐王殿下一同来方海阁调查,为的就是找回孩子。”
“风弟啊,我这个方海阁是做生意用的,做生意自然就要讲究诚实守信四字。我既然已经收了顾客的钱,自然要完成她的命令。就算今日是你来求我,我也得守着生意人的规矩才行。”
白沁阳有些为难。
“沁阳哥你有所不知,花了十万两拍下刺杀令的人是当朝太子的妻子。而我父亲之所以会离世,其中就有太子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老爷子的死跟那个太子有关系?”
白沁阳顿时坐不住,起身锤了锤桌面。
“那太子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十万两银子,大不了从我这儿补给你当给我这个表弟一个面子,把孩子还给齐王殿下吧。”
白沁阳叹了叹气,“你若是不说出这个实情,今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撤回命令的。既然老爷子的死跟太子有关系,那这笔生意我不做也罢。”
白沁阳命人带上来一个婴儿:“这是我手下的人前几天带回来的孩子,齐王殿下看看是不是你的孩子。”
慕容瑄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孩子的脚底,“是宸儿没错,多谢白阁主。”
“齐王殿下不必多礼,这件事兜兜转转也算是天意。”
“沁阳哥,太子妃在你这里拍卖,应该留下了什么字据之类的吧?”
白聆风问。
白沁阳点头:“的确,拍卖成功的人都要立一个字据,上面有掌印和签名。”
白聆风说:“能否把那个字据一同给我?”
“拿去吧,反正这桩生意也不成立了。”
白沁阳让人把顾婉容当日签下的字据之类的都交给了白聆风,后者抱拳:“那我们今日就先告辞了,改日有空我再来找你叙旧。”
出了方海
阁之后,白聆风把字据都交给慕容瑄,“齐王殿下,拿了这个字据,赶紧去替王妃和孩子报仇吧。”
“顾婉容三番两次找人杀害浅依,浅依一直不愿出手。如今本王手中握有字据,看那个女人如何狡辩!”
慕容瑄握着那几张字据,俊脸阴鸷。
顾婉容原本在府上,想要等着顾浅依被杀的好消息。
可是没想到这个消息还没传来,皇帝召她和太子一起进宫的消息就先到了。
两人来到皇帝殿中,慕容恒还没反应过来被皇帝扇了一个巴掌。
慕容恒惊慌失措:“父皇,为何突然打儿臣?”
“你们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们自己不知道?”皇帝怒斥道。
“儿臣这几日在府上什么也
没做,父皇说的是什么事?”
慕容恒一脸迷茫地捂着脸问。
“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纵容她去花钱杀人,你这个丈夫就是这样当的吗?害人都害到自己家人的头上了!”
慕容恒看向身边的顾婉容,质问道:“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顾婉容想起自己花了十万两的事情,不免心慌:“臣……臣妾没做什么事啊……”
这件事情她做的这么隐蔽,皇帝怎么可能会查到这件事?
慕容瑄怒道:“顾婉容,你还不承认自己花了十万两买凶害浅依的事情?”
“十万两?你是不是疯了?顾婉容你什么时候背着本宫花了十万两?”
慕容恒闻言,死死抓住她的肩膀质问。
“臣……臣妾没有啊!是齐王在胡说八道!”
顽婉容极力为自己辩解。
慕容瑄拿出从方海阁拿来的字据:“父皇,这里是顾婉容买凶杀人的字据,白字黑字写着,上面还有她的手印。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在这之前,她也用过同样的方法想要取浅依的命。”
顾婉容害怕地看着慕容瑄手中的字据,她挣脱了太子,大叫道:”“把这个给我!还给我!”
“太子,她做的这些事情你可知情?”
皇帝眯起眼
前,不怒自威。
慕容恒拼命摆头:“儿臣不知啊,儿臣真的不知!太子府中一向是由她来管的,儿臣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花十万两的银子去做这种事啊!”
“陛下,儿臣没有,这个一定是齐王伪造的!一定是他拿来陷害儿臣的。”顾婉容疯狂狡辩着。
“字据可以伪造,难不成这上面的掌印也是伪造的?齐王他从哪弄来跟你一样的掌印?你说说看!”
皇帝怒不可遏。
顾婉容被吓了一跳,“儿臣……儿臣……”
“朕看你这些年没少对齐王妃下手,看在齐王妃没出什么事儿的份上,朕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如今,齐王妃有了孩子,你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若是朕的皇孙出了点什么事情,你那条命等赔的起吗?”
皇帝来到顾婉容面前,愤怒的指着她呵斥。
“儿臣没有害她的孩子啊!”
顾婉容记得,自己明明要的是顾浅依的命啊,又关那个孩子什么事1
慕容瑄冷声说:”你花钱找人杀浅依,那些人要浅依性命不成便将孩子抱走。好在本王查到了那批人的下落,将孩子抱了回来。
“你这个毒妇,你与齐王妃都是穆国的孩子,为何你们二人的品性却相差甚远?一日到晚就想着如何害别人,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慕容恒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急忙撇清关系,“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她做的这些事啊!她从没告知过儿臣,儿臣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啊!”
“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自己妻子一天到晚在外面干了什么都不知道,由着她在外面杀人放火,损害皇家的颜面!”
皇帝一边说,一边狠狠地踹了太子一脚。
东窗事发,顾婉容不想就此认输,她坚持为自己辩解:“陛下,儿臣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啊……”
她话还没说完,皇帝就抓着她的手放在纸上,比了比:“这不是你的掌印还能是谁的?难不成还有人跟你有双一模一样的手不成?”
预蛇容吓得坐在地
上,突着抽回自己的手,求道:“隆下想罪,儿臣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儿臣啊!”
“齐王妃若是死了,只怕你现在笑还来不及!在朕面前装什么可怜,你买凶杀人的时候联也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
慕容恒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说:“父皇,儿臣对这件事的确一无所知,若是儿臣知道,一定不会放任她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
明德皇帝冷哼一声:“这种失德之人怎配当太子起?明日朕便一纸诏书,替你休了你这个德不配位的妻子!”
顾婉容闻言,惊恐地拉住慕容恒的袖子,哀求道:“太子爷救救臣妄!臣妄不想当个弃妇!您不能休了臣专啊!”
慕容恒害怕顾婉容一被休,就把他做的那些事情说破,于是肯求道:“父皇,她再怎么说也是穆国公的女儿,休妻不大好吧。”
“朕要是穆国公,就要把这个谋害姐、完全不念及血脉之情的女人给赶出家门!害了朕的皇孙,朕休了她已经是给足了穆国公面子!”
皇帝坐回龙椅上,满身的怒气。
“太子爷,您快帮臣妾说说话啊!”
顾婉容扯着慕容恒的袖子求道。
“父皇心意已决,本宫说什么都是回天乏力,你要本宫说什么?谁让你自己花十万两要杀齐王妃,本宫这要如何帮你说话?”
慕容恒甩开顾婉容的手,满脸的不耐烦。
顾婉容小声说:“太子殿下难道忘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吗?若是臣妾被休了,那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