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车夫一脸震惊地被控制住手脚,给顾浅依松绑的那人叫道:“你……你这个小娘们用了什么妖法?”
“谢谢两位大哥给我机会啊!”
顾浅依用绳子将两人绑在柱子上。
“你快解开你的妖术!不然被我们哥俩抓住了你就是死路一条!”那车夫大叫道。
顾浅依从两人身上搜出盘缠:“”我就先行告辞了哦!”
顾浅依带着银子迅速逃跑,好在晏城算是一个大城,就算那两名车夫反应过来也没那么快能找到她。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买一匹马,然后赶回京城。
“好在我偷偷在来的路上做了记号!”
顾浅依忍不住夸赞自己。
在来的路上,她趁那两名车夫停车上厕所的时间用石头在沿途画满了记号,以防自己要逃跑却找不到回去的路。
顾浅依找到马商,却发现自己抢来的那些银子根本买不起马!
于是她只好找了个地方落脚,准备休息一下再想办法离开。
——
杜衡扮作殷夫人被慕容瑄找人送回了将军府,好巧不巧的是,她前一脚刚进房间,杨放后一脚就进来了。
“老爷,这么一大早来玉竹这里做什么?”
杜衡与殷夫人本就同是烟花女子
,因此扮演起来毫无压力。
玉竹,是殷夫人的花名,是她从前在花楼时用的名讳。
“还不是房里那个母老虎!一大早就闹得我脑子不清净!”
杨放对自己的正房夫人十分不满意,想想就满腹烦躁。
“老爷莫要跟姐姐生气,姐姐说那些也是为了老爷好。”杜衡在杨放怀中说道。
杨放缓了缓神色:“本来今日太子宴请我,我本来准备她去的,可是她大清早就在那里跟我闹!还是玉竹你听话,今日的宴席就由你陪我去吧。”
杜街假意为难:“这不太好吧……太子殿下的宴席,老爷怎么能带玉竹一个妾室去呢?”
“无碍!等我明年找个机会托那母老虎休了,扶你为我的妻子!”
“那玉竹多谢老爷了。”
杨放带着杜街来到太子府,太子一早迎出门外。
慕容恒见到杜衡时疑惑:“今日怎么没见舅母?”
杨放摆摆手:“太子殿下无需管那些闲杂人等,这位是微臣府上的姬妾,带来也是一样的。”
慕容恒心知这是杨放的家事,于是没再过问。
酒桌上,慕容恒说:“舅舅,本宫有些私话想与你说,能否请这位回避一下?”
见太子的目光一直在杜衡身
上,杨放毫不在意:“太子不必在意,玉竹入我府上多年了,绝不会将事情说出去!太子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了!”
“那行吧……”
慕容恒也不好拂了自己舅舅的面子,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
他接着道:“舅舅,齐王那边突然就没了消息,你看,咱们是不是要有什么新的动作了?”
“想必齐王那小子上回一定吓懵了!估计他现在都还在想为何自己的人会被发现!”
杨放想想就十分激动。
“既然现在齐王还没反应过来,咱们不妨趁这个时候再给他来上一刀!
杨放思索了一会之后说:“太子你可知晓,陛下最痛恨的是什么?”
“父皇最痛恨的无非就是谋反和拉党结私吧!”
慕容恒也不太确定。
“微臣手上有一些内造的书信,上面是一些暗中投帮结派的内容。若是陛下知道从齐王手中搜出这个,陛下定然要降罪于齐王下!"
杨放从怀中掏出一叠东西放在桌上。
杜衡在一旁无意观察着,心中记下了这些。
慕容恒宝贝似的将那些书信收起来,“本宫今夜就命人将这些东西放进齐王府,明早舅舅你一早就去他府中搜查,打他个措手不
及!"
另一边,小青四下追问,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她打听到有一辆马车在几日前半夜从京城出来,好像驶向了晏城的方向。
她急忙驾着马奔向晏域,却走到一半停下了步伐。
那是一家破破烂烂的客栈,就在晏城郊外不远处,小青看到那家客栈门口的树上似乎被人拿石头刻下了什么印记。
小青下马来到树下,发现那正是顾浅依经常画的一个图案!
她急忙走进客栈,想要问问情况小二。
“这位客人,住店还是打尖?”小二上前问。
小青放了一些碎银到小二手里问:“我且问你,之前可否有京城来的马车路过这里?”
小二笑嘻嘻地收下银子:“不久前的确有一辆马车路过这里进了晏城,听口音像是京城那边的。”
“车上可有一名女子?”
小青隐隐感觉到希望。
“对啊对啊!两个
大男人带着一名被绑着的女子,我一开始还觉得很奇怪。”
小二自顾自说了起来,等他回过神时面前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
顾浅依坐在客房中思索应该如何回到京城,却没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个人从后面捂住顾浅依的嘴,大叫道:“你
这个臭娘们!偷了老子的钱逃跑!看老子今天怎么教训你!”
顾浅依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如此死咬着她不放,还能这么快就找到她!
“我说阿福大哥,这女人没必要留着地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不如把她卖给花楼的老鸨,咱们兄弟两赚了钱还能好好享受番。”
“阿钦你这话说的对,谁让这小娘们不老实,居然打起了逃跑的主意。”
顾浅依被捂着嘴死死压在桌子上,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阿钦在她身后留着口水:“大哥,这娘们可是齐王妃,齐王的女人,想必滋味很好,要不咱们俩先快活一下再把她卖了?”
“能和齐王共用一个女人,听上去就很刺激。”
一只不安分的手试图去解顾浅依的腰带,好在她一直挣扎,那只手未能成功。
“你个臭娘们动什么动!给我老实点!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齐王妃吗?”
阿福掐着顾浅依的脖子往桌子上撞了下。
顾浅依感觉额头一阵剧痛,紧接着一道血从她额头上缓缓流下。
阿福固定住顾浅依,阿钦则马不停蹄地解她的衣裳。
就在顾浅依以为自己今日要失身的时候,房门突然被踹开,来者一脚将两人猛地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