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禁面面相觑,脸上尽是疑惑之情。
“首先,司南也会受到磁铁的影响失去方向。再者,天宇国境内目前还没发现有大量的磁石矿。所以想要使用这个法子,还是一条比较漫长的路。”
“本王这便上书给父皇,让他命人寻找开采你所说的磁石矿。”
接下来的几日都相安无事,自从上次倭寇进攻失败之后好几日都没有进攻的迹象。
大家也就放松了几日。但是隐患一直存在,终究是个问题。
东海要塞的中枢炮台一眼望不到边,上面摆满了天宇国目前为止最有杀伤力的武器火炮台。
慕容瑄和浅依站在城墙上,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
“王爷,倭寇随时来犯,即使我们每次都能将他们赶走,但是时间一长这也不是办法。治标不治本只能用于一时,咱们要想个法子永绝后患。”
慕容瑄叹息:“倭寇自前朝就不停骚扰我国边界,百余年下来也未能将他们清除干净。想要在短时间内永绝后患,怕是没那么容易。”
“倭寇自东瀛而来,藏于东海之上的小岛,他们既然是一个团伙,就必定有头领
。擒贼先擒王,只要能抓住他们的头领,其他的小喽哕自然好解决。”
“浅依的意思是要深入敌人内部?”
慕容瑄皱眉,觉得这个方法有一丝不稳妥。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顾浅依粲然一笑。
夜晚,难得有几日放松的好日子过,陈广平为了弥补前几日的过错,特意准备了上好的酒菜开了一桌宴席。看大家这几日都紧张坏了,慕容瑄便也没阻拦,任由他们大吃大喝。
林之恒躲在厨房外面,默默地捏紧了手中的一包粉末。
他低着头走进厨房,此时厨房正一片混乱,丝毫没人注意到有人进来。
林之恒趁着伙夫不注意,偷偷将手中的粉末撒入饭菜中,而后转身离开。
宴席散伙之后,众人也都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
陈广平一边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一边越觉得自己有些晕晕乎乎。
果真是太久没喝酒了,酒量都退了,陈广平心想。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躺在地上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身后扶住了他:“陈将军,您喝多了,小的来扶你回去吧。”
陈广平只觉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压根
管不了那么多:“行……快扶我回去……”
说完,就晕了过去。
来的人正是林之恒,他一早就跟在陈广平身后,就等着手上的人晕过去。林之恒扶着陈广平回到军帐,帐外的守卫见状,问道:“陈将军怎么了?”
“没事,陈将军喝多了酒,让我送他回来。”
林之恒压低了嗓子说。
守卫团到空气中弥漫的酒气,于是点点头打开了帐门。
林之恒一进去就将他扔到地上,还狠狠地踹了一脚:“让你跟那个齐王为伍!假惺惺的狗东西!”
不过还是大事要紧,林之恒急急忙忙地在陈广平身上不断模塑,总算,被他从口袋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慕容瑄,我看你这次能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海上大雾弥漫。慕容瑄缓缓睁开眼睛,觉得有些头痛。
还不等他缓过神来,突然就有小兵敲响了他的房门:“有什么事?”
慕容瑄问道。那名小兵在门外着急地喊:“齐王殿下不好了!倭寇借着海上的大雾偷偷入侵,现在已经快到港口了!”
慕容瑄一听顿时清醒了,立马起身换衣服,“让所有人待命,
准备迎战!”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心想,都说喝酒误事,这点的确不假。
慕容瑄来到炮台之上,几名大将都已经在此聚集了。
但是每个人脸上都是倦意。
他接过陈广平手中的望远镜看了一眼,“让港口的守卫暂时后撤,将仓库中的火药搬上来,准备启用炮台。”
“未将这就带人去。”
陈广平领命带了几名将士去,但是没过多久他就脸色苍白地回来,哆嗦着说:“齐……齐王殿下,大事不好了!”
慕容瑄皱眉:“又怎么了?”
“仓库的火药不知为何进了水受了潮,已经全部没用了!”
陈广平说完这句话几乎都要晕过去了,仓库钥匙可是在他身上,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简直是死罪难逃!
慕容瑄难以置信:“你说什么?本王去看一眼!”
陈广平立马带着慕容瑄来到储存火药的仓库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旁边这尊黑脸煞神把他剁成肉块!
库房门口一片干净,但是眼尖的慕容瑄却发现几个快要消失的水渍脚印,他不禁有个不好的想法。
他心想,这次火药受潮怕不是无意,
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若不然,为何干燥的地面上会出现带水
的脚印。
慕容瑄看了一圈,发现果然一点能用的火药都没有了。
“陈将军,最快何时能借来火药?”慕容瑄沉着脸问。
“末将已经派人去南城的驻军地界了,快马加鞭也得两个时辰。”
陈广平恨不得把头低到土地里,压根不敢看慕容瑄此刻的表情。
慕容瑄沉吟半晌,“打开关卡的门,本王现在带人先去港口拖住倭寇。你在炮台上守着,一旦火药到了立马点燃炮台。”
“殿下,要出去迎战也应该是末将带人去!”
陈广平说道,若不是他失职,现在也不会出这种情况。
“本王对那些炮台不熟悉,不知道如何安排,怕到时帮了倒忙。你好好地守住关卡便是了,本王尽量拖延时间。”
陈广平感动地要落泪了:“是!末将一定不负殿下重任!”
慕容瑄带着身后十万人站在港口上,手中拿着武器,随时准备杀敌。
海上大雾浓密,即使他视力再好,却是一点也看不见。
突然,一支箭矢如同流星划过天际一般直直地插在慕容瑄面前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