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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宴会

一阵敲门声传来,安暮雨忽然惊醒。

“少夫人,设计师到了,就在会客室等您。”

安暮雨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心中暗下决心,从前就是太好性了,以至于人人都能踩上她一脚。

这辈子,只要伤害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华图晚宴的门口聚集着一堆应邀而来的官博媒体。

一辆普普通通1000多万的阿斯顿马丁停在门口,众人顿时屏息。

一辆轮椅顺着自动降落的滑梯下来,不苟言笑的霍嘉言一身黑色西装宛若奔丧,毫无感情的扫视一圈四周,媒体人立马识相地关掉了闪光镜头。

霍嘉言立在车边没有进场,他伸出苍白的手,语气诡异的温和,“下来吧。”

车内的女孩好似头一次被万人瞩目,纤细的手指迟疑地搭在霍嘉言的手心上,却被一把握紧。

下一秒天旋地转,牢牢被禁锢在霍嘉言的怀中。

穿着银色V领鱼尾礼裙的年轻女孩,只有脖颈处带着一条价值不菲的红水晶项链,就算在霍嘉言身旁也毫不逊色,熠熠生辉。

两个人一个如艳阳,一个是烈冰,却恰到好处的中和。

安暮雨慌张地起身,看着被自己压到的双腿有些懊恼,小声的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没站稳。”

霍嘉言上下扫了她一眼,“是毯子的问题,走吧。”

安暮雨没等他发话,识相地上前推着霍嘉言走过红毯进入宴会大堂,一路无人敢阻。

直到霍嘉言被一众人围着应酬,安暮雨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片刻,那挥之不去的窒息感才消散几分。

“你今天真美,小雨。”

安暮雨倏然转身,看见越江迟的一瞬间身形一僵,勉强提着笑容应付一声,“你也来了,你今晚不是应该医院排班吗?”

越江迟无奈的耸耸肩,眼睛却是贪婪的盯在安暮雨身前一点都没有动弹。

他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两杯香槟,无意似的裹挟着安暮雨单独走向了无人的窗台。

“没办法,老头子一声令下,我也躲避不及,再说这也是难得能正大光明的见你。”

安暮雨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躲开他的靠近,倚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迎来送往的宾客,“阿迟,你我之前倒是不必这么暧昧,我说了我相信你,我也说过我永远奔赴正义与公平,这或许就是我违抗我爸妈,也要去学法律的原因。”

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一声嗤笑,安暮雨转头只见越江迟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拉近距离,酒杯碰撞,对她一个wink,就好像是无条件的支持者,“为了迟来的正义与公平,cheers!”

越江迟一饮而尽,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衣服上。

安暮雨不自在的皱起了眉头,越江迟突然开口,“我忘了,你从来不喝酒,霍嘉言发现了也定然不会同意吧,算了。”

“没有,他从来没有限制过我。”安暮雨打断他的话自行开口,一咬牙也喝了个干净。

她举起酒杯对着越江迟晃了晃,从来没有喝过烈酒的人顿时就有些站不稳了,但还是强撑着认真说:“看见没有,我是自由的。”

越江迟一把扶住了她,嘴上应合着,可是低下头看着安暮雨的神色却有些黑沉沉。

他说的话几乎是听不见的,“小雨,你变了。”

猛的锤了一下铁质的栏杆,安暮雨自己立马倒是痛的眼泪汪汪,“我从来没变过!你也是,霍嘉言也是。”

从安暮雨嘴中出现的名字是那样刺耳,越江迟慢慢扣紧钳在安暮雨腰间的的手,不容拒绝的将外套拢在安暮雨身上,让人看不真切,“你醉了。”

安暮雨好似被分作两个人,一个在脑海里说着这不对劲,一个却被酒精冲散开力气,只能像菟丝花一般依附在越江迟身上。

她好像看清了身前的人,眼睛圆溜溜地睁得老大,刚做好的头发滑落,整个人透着楚楚可怜却又诱|惑万分的气息,“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能……”

越江迟的目光扫过安暮雨的前|胸,眸色深深,他耐心的诱哄着,带着无力抗拒的安暮雨上了二楼的客房,“小雨,我送你去休息。”

霍嘉言不耐的应酬完面前的人,好不容易偷了个闲,环视一圈偌大的宴会厅,猛然皱起了眉头,“安暮雨呢?”

董鄂也是刚刚脱身,提了早已滑落的眼镜不急不忙的说道:“安小姐从来就不习惯圈子里的宴会,想来是躲清静或者找朋友说话去了,听说张家小姐今天也过来的。”

不知为何,霍嘉言的心中不安的很,手指急促的敲击着扶手,突然转身向一旁路过的服务生,他看了一眼面前的铭牌,开口仍然是半死不活的声响,“杨元,你看见带红宝石项链,穿着银色礼服的小姑娘了吗?”

那个服务生一看见霍嘉言的脸,就恭恭敬敬地低下头,思索再三突然想到,“看见了霍少,那位小姐一开始和一位先生在说话,后来好像醉了,两个人都上了……二楼?”

面前这位霍氏集团掌权人唇线抿直,带着出鞘的戾气,松开手硬邦邦地说了声谢谢。

轮子转的飞起,直直就往二楼电梯间去。

身后的助理连忙塞给他一张卡,在嘴唇边做出了拉链的动作,杨元立马低下头重新端起托盘工作。

总归这些都是大人物的爱恨情仇,跟他这种为了温饱当哑巴的生活完全不搭恰。

霍嘉言的指关节泛起白色,没有起伏的看了一眼身后跟过来的董鄂,等待电梯的过程,是那样的难熬。

“以后董襄跟着我,她今天要是出一点岔子,你就跟越家那小子一起滚到非洲挖矿去。”

董鄂愧疚地低下了头,低低的应了声是。

等了多年的兔子,是自己不小心,让贼人有了可乘之机,霍少这一句话已经是格外仁慈。

“小雨,你的眼睛不亮了,心也不像从前那么纯粹了,我好难过。”

越江迟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沉,他把安暮雨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脸上带着不属于深情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