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妍之后连续几次都出现在东街,不过都没有见到傅砚辞,总是恰巧和傅砚辞错过。
几次之后傅砚辞就意识到不对劲,不过傅砚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跟江津风商议好了之后,他们二人就留在东街赵悦妍出现的地方。
原来宋知远的计划就是赵悦妍吸引傅砚辞来东街,然后他趁机去救出傅君承,赵悦妍虽然觉得有点不可信,可是她又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听宋知远的话。
就这样,赵悦妍再一次出现在东街的小巷子里,傅砚辞就立即出来,想要抓住赵悦妍,赵悦妍也早有准备,立刻示意宋知远的人傅砚辞来了。
在傅砚辞出来的时候宋知远的手下也出来了,赵悦妍战术性地往后退,远离战斗区。
傅砚辞和江津风被宋知远的人缠着,赵悦妍不敢多看,她知道傅砚辞在军营长大,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可能宋知远的这些人根本拿不下傅砚辞,所以在找到机会后赵悦妍就跑了。
傅砚辞见状,想要去追,但是被人缠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悦妍逃跑。
“呼呼~”赵悦妍气喘吁吁,刚刚太害怕了,只顾疯狂地往外跑。
也不知道宋知远能不能找到君承?赵悦妍脱离危险后就开始担心儿子了,希望宋知远能够遵守约定救出儿子吧。
………………
另一边,宋知远确实遵守约定派人前往傅砚辞的宅子救傅君承。
张明轩在宅子里毫无担忧傅砚辞的意思,他知道凭借傅砚辞的身手,不会有什么事,他只要看看是谁出手对付少爷就行了。
张明轩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虽说很是散漫,可是那紧紧盯着周围的视线证明张明轩很是认真看守。
如傅砚辞所料,张明轩坐在这里不久就来了人,人不是很多,就三个人。
宋知远派了十个人来对付傅砚辞和江津风,还特意派了三个人来救傅君承,可以说是把他所有的人都拿出来了,他就是一个旁系,这些人都是靠他自己慢慢培养起来的。
几乎是人一进来就被张明轩发现了,张明轩马上去对付这几人。
傅砚辞在军营长大,几乎所有好兄弟都还在军营,而且他还是今年才从军营回来,所以架空了傅永阳已经用了他很大心力了,傅砚辞也没空发展很多人手。
江津风和傅砚辞是一起去军营的,不过江津风和傅砚辞不一样,江津风是家里人希望他和傅砚辞学学,不是特地把他培养成一个军人,江津风以后的未来肯定是在官场上的。
傅砚辞是爷爷在军中身居要职,所以对傅砚辞期望很高,希望傅砚辞文武双全,若不是傅砚辞是傅家孙辈的唯一一个人,傅砚辞的爷爷都想把傅砚辞留在军中算了,实在是傅砚辞天赋很高,可惜傅家就他一个人,不能冒险。
张明轩是傅爷爷专门给傅砚辞培养的人,武功也是不差的,这一时半会还是不能让这三人突破。
这三人接到的消息就是救出傅君承,其他的先不管,所以也没有对张明轩下死手。
张明轩本来就是傅爷爷给傅砚辞用来进行官场斗争的,更善于动脑子,所以不敌这三人,不过半个小时就被打到在地不能动弹了。
其他三人也没有管张明轩,直接进宅子里了。
躺在地上的张明轩眼睁睁地看着几人进入房间,嘴里却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三人还怕有诈,所以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的。
其中一个人慢悠悠地推开一道门,手里拿着刀随时准备战斗。
还好里面没人,只是有些昏暗。
因为赵悦妍是半晚出去的,所以经过打斗,此刻天已经黑了。
而宋知远为了防止傅砚辞查到他,特地选的晚上行动,还为了保险起见,让人戴了面巾。
吱呀一声门就开了,几人对视一眼,慢慢地往里面走去。
里面虽然昏暗,可是借着月光,还是能看见里面的场景的。
里面的布局就跟普通住宅差不多,一张床,还有一个柜子和桌子,摆设也很简单。
都是大家族的人,谁家里还没有几个密室,所以几人很快就进行了翻找。
不一会儿,一个人按了一块砖,把砖凹陷了进去,床上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几人没有犹豫,直接进入了通道。
就在几人进入了通道的一瞬间,床上就恢复了原样,几人没有察觉,往下走着。
地下是一间密室,里面有着各种血迹,只不过里面此时空无一人。
几人翻找无果后,想坐在凳子上思考这里还会不会有其他暗室。
结果一个人刚坐下来就被突如其来的飞剑刺穿,当场死亡。
其他二人被吓坏了,目光防备地看着四周。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接二连三的暗器直接刺破他们的皮肤,流出来的血迹都变黑了,明显是中毒了。
二人倒在地上,不甘地咽了气。
眼眸睁得大大的,似是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死了。
门外的张明轩躺在地上,身体使不上劲儿,只能在地上等着傅砚辞
他们回来,还好张明轩刚刚服用了早就准备好的药丸,就算傅砚辞没有回来,他也会慢慢好起来,顶多就是多躺会罢了。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柔和的月光打在张明轩身上,他有多久没有过过这么惬意的日子了?
张明轩看着天空感慨着。
另一边傅砚辞和江津风还在和那些蒙面人打斗,这些人可比派去救傅君承的人厉害多了。
江津风经过这么久的打斗,体力有点跟不上了,本来他去军营就是学了个半吊子,现在陪着傅砚辞这么久,身上还有被一些人用刀划出的血痕。
傅砚辞脸色阴沉,这些人怎么这么难对付,会是哪里的人呢?
就在傅砚辞分心的这一会儿,傅砚辞就被刀划伤了腹部。
“嗯~”傅砚辞闷哼一声,不再走神,眼神狠戾,拿着手中的匕首就刺了下去。
这些人还是有两下子的,侧身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