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男欢女爱,靠嘴说是没用的,真正的爱,一定是要做出来的。
苏哲现在就很想对司南沙华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意,但司南沙华的拒绝同样激烈。
眼看司南沙华的忍耐到了极限,苏哲并没有再得寸进尺。
玩女人如吃豆腐,一定是急不来的,粗暴蛮横地脱衣服就上,那是愣头小子去勾栏,两下就完。
都说苏哲贪恋女色,但那是前身做的没品位的低档事情,对现在的苏哲来说,从身心征服一个女人,远比简单粗暴的交配运动来得更有意思。
当然,简单粗暴的运动是一定不能少的。
征服女人,那个狭窄逼仄的通道,往往是最佳捷径。
“我不动,你也别动。”
大手依然按着司南沙华的翘臀,感受着手掌心那惊心动魄的女子身上这个部位特有的温软与丰腴翘挺,将其抵在自己身前,两人的双腿在根部彼此纠缠紧密贴合,李辰对司南沙华说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眼神里的威胁。
“你要是继续动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不动了。”
苏哲坏笑一声,道:“你知道的,我所说的你的动和我的动,是不一样的。”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你
所谓的宁为玉碎,但那样一来的话,你立刻就会背负上袭击晋王朝世子的罪名,然后我会动用苏王府的一切资源与权力,将你永远地留在京城,到时候,不管你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一切努力,都会飞灰湮灭。”
苏哲的话,很有威慑力。
司南沙华果然不再挣扎。
但她的眼神却越发冰冷,对李辰说道:“你的本事,便是以这种近乎强暴的方式得到女子么?”
“我并不在乎通过什么方式,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了。”
苏哲笑眯眯地说:“难不成你指望我和刚才那个废物一样,忍着一肚子对你垂涎的口水,脑海里幻想着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的念头,然后摇着折扇与你附庸风雅,以乞求得到你的芳心,再让你心甘情愿地献身?”
司南沙华愠怒道:“你不要以为人人都与你一样龌龊!”
“要是人人不龌龊,那么你以为你凭什么能自由出入京城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府邸?他们小半是看重你给的金银财宝,大半是垂涎你的美色,而你也在利用这种美色达成你的目的,我说的,有一个错字吗?”
司南沙华怔怔地看着苏哲,贝齿微咬红唇,说不出
话来。
苏哲的声音还在继续,“但你太精明了,你总是指望给那些男人们几个笑脸,不付出一点儿实际的就能引得那些达官贵人们为你色授魂与,我嘛,这个人实际一些,想要什么就直接动手,那些君子之道,在我这没用的。”
说话间,似乎为了证明所言不假,苏哲俯首将脸贴在司南沙华胸前。
隆起的柔软,中间一道沟壑带着沁人心脾的清香,苏哲的鼻子恰好能挤进去,虽然隔着衣衫,但那份让人迷醉的丰挺与嫩滑,还是让苏哲心头火起,有欲念在不断攀升。
“你说过不动的!”
司南沙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颇像是发现自己被小朋友欺骗之后怄气的小姑娘。
“我只是说手不动,想啥呢?我可是个男人,要是这样的姿势下我还能一动不动,和王八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也是对你的魅力的最大侮辱嘛。”
司南沙华被苏哲无耻的话气得直想杀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心知自己无法反抗的司南沙华现在只想弄清楚苏哲的目的之后赶紧让他走人。
“最近在京城那些纨绔子弟的圈子里面流行的神药,从你这流出去的?”苏
哲微微晃着脑袋,让脸颊尽可能多地与司南沙华无限美好的胸口相接触,只觉得软玉温香的苏哲此时连语气都变得慵懒了许多。
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司南沙华冷声说道:“听你嘴里说出别人是纨绔子弟这话,我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苏哲从司南沙华胸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司南沙华。
司南沙华还以为自己这话激怒了苏哲,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见苏哲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是个好人。”
这话,让原本愤怒憋屈的司南沙华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是气极而笑。
“你是我见过最厚颜无耻之人!”
面对司南沙华的评价,苏哲依然很认真地回答:“那是你见识太少了,等见过的人多一些,你就知道那些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真小人更可爱。”
司南沙华绷着脸,索性不与苏哲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你问那个药做什么?你也要?”
“要不要倒是在其次,我就想弄明白那玩意儿吃了之后除了金枪不倒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副作用?比如说会上瘾,会中自己都不知道的毒,然后被你控制?”
司南沙华闻言态度激烈地说道:“你把
我当作什么人?那药不过
是闲暇之余逗乐所用,用过之后除了接下去两天会稍显疲累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副作用,否则的话我不要命了么?把那些药派人送出去?”
苏哲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说:“这倒也是,你应该还不至于蠢到用这种下毒的方式去控制别人。”
司南沙华冷冷地说道:“现在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那么就请离开。”
说着,司南沙华挣扎一下,想要起身离开。
秘密处被顶着,还是被男人的那东西顶着,没有哪个女人会觉得自然。
“急什么。”
苏哲非但不松手,反而把司南沙华抱得更紧了。
那只藏在司南沙华衣服下面的大手终于舍得出来,拖住了司南沙华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抵在自己面前,两人鼻尖对着鼻尖,距离近得能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苏哲吐出的鼻息被司南沙华吸入腹中,她只觉得温热而滚烫,带着一种奇异的,她此生至今从未体会过的男子味道,让她的内心第一次被慌乱和惊羞压过了怒火。
不论身份如何,目的如何,心思城府如何,司南沙华说白了,首先是个女子,还是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