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瑾妃呼吸急促,也不知道是被苏哲的恐吓吓到了,还是疼痛实在难忍。
“娘娘,病不忌医,我是太医,还能对娘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成?”
兴许是这句话真的起了作用,瑾妃的手,慢慢地拿开了。
苏哲二话不说,直接解开了瑾妃的腰带。
绫罗散去,入目便是冰肌玉骨。
晃眼的白,白到透红。
这是苏哲第一次这么明亮、清晰、近距离地看到瑾妃的躯体,美到了如何惊心动魄的地步。
抬手,将瑾妃的衣衫彻底剥离。
当然,留下了贴身的内衣。
此时,瑾妃的神智已经彻底迷离。
剧烈的高温,还有无比的剧痛,让瑾妃难受至极。
而站在床榻边,看着仅仅穿着贴身肚兜儿,匀称而娇嫩到了极致的肌肤上一片火红,这一幕让苏哲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又咽下去两口唾沫,苏哲去端了一盆水来,然后俯身,摁住了瑾妃的两侧肩膀,低头看着眉头紧锁,红唇轻启发出阵阵痛苦轻吟的瑾妃,苏哲说:“得罪了。”
话说完,他用手掌沾水,轻轻地贴在瑾妃脖子上。
凉水接触到瑾妃身上的刹那,瑾妃便发出了
一阵解脱一般的轻吟,神态松懈不少。
从脖子开始,苏哲的手贴着瑾妃的身躯一路下滑,一寸一寸地抚摸过每一个地方,不落下丝毫。
苏哲不确定瑾妃此时的状态,一边抚摸,一边解释说:“娘娘,此时你体温过高,当务之急是用凉水尽快降温,但是却正因为虚火旺盛而不能完全接触凉水,故此需要我的手掌温度予以中和···”
“正如同虚不受补的道理一样,虚到了极致,是不能大补的,而此时娘娘的体温过高,完全被凉水刺激,就如同烈火上浇水,并不能第一时间灭火,反而刺激火势更大,从而燃烧消耗掉娘娘的本源。”
“以我的手掌略微中和,用我的体温加上凉水,温和地为娘娘降温,才是最好的办法。”
苏哲强忍着急促的呼吸和蠢蠢欲动的欲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几分说服力,但这时候,做都已经做了,哪还有什么回头路。
手掌贴合紧致完美的身躯向下,苏哲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掌心下每一寸肌肤那完美到绝佳,没有一丝一毫缺陷的手感。
来到瑾妃的后背,再向下到腰腹处,苏哲极力地撑开双手十指,将瑾妃的整个儿包裹
住。
低头,看着瑾妃此时已经逐渐安详平静下来的表情,苏哲越发口干舌燥。
在起初的紧张和救人为先过去之后,这时候欲念就彻底占了上风。
口好渴,瑾妃的嘴里,一定有很清凉的甘泉。
色催胆生,苏哲缓缓低头,想要解渴。
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
近到了苏哲能清晰地描绘出瑾妃睫毛的长度的和弯曲的弧度。
眼看那红唇就在咫尺,苏哲即将得逞的时候。
恰在此刻,瑾妃竟微微睁开了眼睛。
空气,突然凝固。
苏哲大脑飞速思考,他在想找什么借口解释自己要去亲瑾妃这件事情。
但不等苏哲说话,瑾妃就一脸迷离地说:“皇上,是你来看本宫了?”
?
烧糊涂了?
苏哲愣了一下。
瑾妃紧接着又说:“为什么本宫眼前朦朦胧胧的,总感觉看不真切···但皇上的气息和怀抱,本宫是记得的。”
?
烧瞎了?
苏哲有些拿捏不准。
“皇上,你为何总是对本宫忽冷忽热?便是因为本宫太妃,知道你太多秘密,所以你顾及本宫身份,又忌惮本宫背叛么?”
瑾妃的话,让苏哲彻底放下心来。
不管是烧糊涂了还是烧瞎了,眼前
的瑾妃,绝对是把自己错当成了皇帝。
也合理的很,谁让之前与瑾妃温存的皇帝,都是自己假扮的。
深吸了一口气,苏哲放低嗓音,温声说道:“都不是。”
此刻,苏哲下线,假皇帝真渣男,上线!
“情思就如同一张网,捕捉了你,也逃不了朕,朕真正担心的是,让你伤心。”
苏哲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娓娓道来的诗篇,含蓄中吐露着一个男人最柔软的内心秘密,将过往暴露在空气之中,仿佛真的一句话就捅到了肺腑里,没有半点保留。
“朕是皇帝,注定高处不胜寒,前朝的政务千丝万缕,党派之争、权力之争,人人都想要得到更多,贪心不足蛇吞象,国家也在这样的内耗之中进一步虚弱。”
“所以身为皇帝,朕必须首先考虑江山社稷的稳固。”
“而不是儿女情长。”
叹了一口气,苏哲的这一声叹息中,包
含了太多的无奈和心酸,他温声道:“世俗礼法,亦将朕困住,可朕能不顾一切,但又怎么忍心你为此而受到天下人唾骂?”
“既然如此,既然一开始就是个错,便不能让这个错继续下去,一切的罪责,由朕承担便是了。”
苏哲的话,让瑾妃伤心欲绝。
她神智半清醒半迷离之间,能感受到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蕴含真感情。
“字字如刀,剜刻妾心!”
瑾妃在苏哲的怀里,蜷缩起来。
那人前母仪天下,威仪万丈的瑾妃娘娘,此时竟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猫儿,努力地在苏哲怀里寻求丝丝慰藉。
“皇上,不要考虑那么多,本宫,本宫始终还是皇上的瑾妃。”
说完这句话,瑾妃竟主动伸出雪藕般的双臂,交叠在苏哲脖后,努力地扬起那美绝人寰的脸,一口便亲吻在苏哲的嘴唇上。
霎时间,如同天雷勾地火,又如同烈火烹滚油。
年轻男人和年轻女人的肢体纠缠,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交缠之间没有丝毫空隙。
他们彼此揉搓着对方的身体,恨不能把对方揉碎了挤到自己体内。
苏哲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爬上凤榻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去了大半。
他压在瑾妃身上,低头看着身下这个气喘吁吁,迫切地渴求采摘,已经熟透了的女子,这时候苏哲心里就一个念头。
他娘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不管了,天塌下来都拦不住老子把她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