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宸府外。
江瓷眼看着薄妄夜一直搂着她的腰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顿时有些尴尬的道:“薄妄夜,我有话要对你说。”
“你刚叫我什么?”俊美绝伦的男人原本舒展的眉心瞬间拧在了一起,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江瓷:“???”
在感受到男人周身逐渐涌动的寒意时,她试探性的喊道:“老公?”
薄妄夜闻言,周身方才隐隐升起的怒意才渐渐地散了去,他抬手捏了捏江瓷白皙滑嫩的脸颊,嗓音低沉性感又深邃:“以后记得叫老公,嗯?”
“……”
叫老公??
那不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才叫的称呼吗?
我们算是啥?
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呢?
“对了,你刚才说,你有话要和我说?”
江瓷恍惚之际,耳边再次响起低沉性感的嗓音:“想说什么?”
像是带着极致撩人的意味。
江瓷觉得这种感觉很微妙。
她和薄妄夜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恩爱’了?
就因为她在废弃仓库里对薄妄夜说了那番话?
拜托!
当时那种情况,她不想办法骗他自救,难道还等着被他弄死吗??
江瓷深知和薄妄夜聊这些纯粹是浪费唇舌,于是便一本正经的道:“老公,你的病奶奶已经和告诉我了……”
“所以呢?”
不等江瓷把话说完,薄妄夜的周身腾地又升起一抹寒意,瞳孔瞬间冷到了极致:“你也要因为我的病情背叛我吗?你也觉得我是个可怕的疯子吗?”
“……”
也?
所以当初他的前任是因为他的病情背叛的他?
“你误会了。”
江瓷对视上男人那双像是隐藏着凶猛野兽的眸,温柔又真诚的说道:“我是想说,我或许有办法可以治好你的病。”
少女的声音空前绝后般的灵动好听。
好似一抹泉水般不知不觉穿透了他的心。
薄妄夜低眸看着少女那双宛若星辰般的眼眸。
那双眸子就好似天上的明月般,不知不觉中温暖了他那颗早已残缺不堪的心。
男人的心中更是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老公?”
江瓷见薄妄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什么话都不说,就像一只等待猎物上钩的豺狼虎豹,莫名就有些发悚。
她刚才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疯男人不高兴了?
“再叫一次。”
薄妄夜的嗓音莫名沙哑了几分,眸中也涌动出炙热的猩红。
“老公?”江瓷下意识的看向男人。
修长的指腹蓦地掐住她的下巴,紧接着炙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男人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他缓缓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耳朵,亲吻着她的下巴。
一点一滴。
温柔似水。
江瓷整个人好像突然陷入在一团旖旎之中,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他的吻。
似乎……
他温柔的时候,她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并不知道的是,璟宸府二楼的阳台上,薄晨轩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那双温柔的眸光里逐渐闪过一抹阴霾,薄唇却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大哥,你这辈子注定会被女人背叛和抛弃!
无论是苏夏冉,还是江瓷。
她们都不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
夜幕降临,如诗如画的黑夜勾勒出充满着蠢蠢欲动的夜晚。
江城国际酒店。
身穿一件性感超短连衣裙的江萝莉迈着妖娆的步伐缓缓的走向888号总统套房。
她今天特意给自己化了个清纯又撩人的小妖精妆容,同时还特意在身上喷了一种让男人抵挡不住的情趣香水。
今晚无论如何,她都要成为阎冽的女人!!
来到888号总统套房门口前,她并没有急于敲门,而是特意拿出镜子照了照,在确定自己很美时,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白皙的手,敲了敲门。
她可是特意花了巨款买通了酒店经理,这才能有机会进入阎冽所在地这层总统套房。
深吸一口气后,江萝莉轻轻的握住门把手。
她只是轻轻一推,门就自动开了。
女人的心中顿时闪过一抹惊喜。
门没关?
太好了!
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江萝莉二话不说就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下一秒钟,就被眼前的华丽给震撼到了。
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尽显高端大气上档次,彰显了这间房宾客至高无上的地位,从华丽的吊灯到奢华的羊绒地毯,以及每个角落都散发出金钱的魅力。
这就是传说中一晚上20万的总统套房?
还真是豪华啊!
她若是能嫁给阎冽,能成为阎冽的女人,那以后住的房子是不是会比这间房还要高贵大气上档次?
此时此刻,江萝莉的心中充满了兴奋。
就好似她此时已经成为了阎冽的女人似的。
江萝莉当即就脱掉高跟鞋,光着脚丫轻轻的踩在名贵地毯上。
但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似乎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阎冽呢?
这么晚,他难道不在酒店?
就在江萝莉诧异之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咔擦’一声响。
像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她惊讶的转头,就瞅见一道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正举着一把手枪对着她的方向。
男人那双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江萝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脸色发白。
但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阎先生您好,我叫江萝莉,是您多年的爱慕者,听说您来了江城,就特意来这里见见您。”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是男人会喜欢的那种风格。
“我的爱慕者?”
阎冽却低低的冷笑一声,那张阴柔的面容上满是嗜血残暴的气息:“说实话,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把你的武器拿出来,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
江萝莉顿时打了个寒颤。
她来之前特意看过阎冽的采访,镜头里这男人温柔又儒雅,而且还很绅士。
怎么现在本人和她所了解的不一样?
但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楚楚可怜的道:“我真的不是任何人派来的,也没有任何武器,阎先生,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我可以发誓。”
说着,她便举起手来,信誓旦旦的模样说道:“我要是有半点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闻言,阎冽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既然如此,那你证明给我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