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钱先生的关心!”
于胜坤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和对方握了握手后,又转身与其他几位热情地打招呼。
他指着李在邦,向众人介绍道:
“诸位,这位是李在邦,我的未来女婿。”
李在邦略感意外,但见于胜坤如此热情,也只好微笑应对。
商界的大佬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称赞李在邦精神焕发,气质非凡。
然而,就在于胜坤准备为李在邦一一介绍这些大佬时,电梯门缓缓打开,几名男子走了出来。
于胜坤看到为首的那人,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李在邦察觉到了异样,低声询问:
“于叔叔,这些人是……”
于胜坤低声回应:
“我的死对头。”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风度,走向了对方。
“于胜坤,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中年男子和兆江笑道,他们两家都在古北城经营矿产生意,但因多年前的一次恩怨,双方关系紧张。
和兆江打量着李在邦,嘲讽道:
“这次还带了个小跟班?龙华港可不太安全哦。”
于胜坤淡淡回应:
“他是我女婿李在邦。”
他不愿与和兆江过多纠缠,带着李在邦走向电梯。和兆江冷笑:
“女婿?于胜坤这是想将家业交给外人啊!”
身后的手下纷纷附和。
电梯内,于胜坤向李在邦解释了与和兆江的恩怨
。李在邦点头表示理解:
“同行是冤家,这很正常。”
两人来到八楼,走过一条奢华的长廊,两名迎宾美女为他们拉开了木门,一个宽敞的宴会厅展现在他们面前。
这里装修豪华,沙发环绕,中央摆着几张圆桌,仿佛等待着宾客们的到来。
宴会厅内,星光璀璨,气氛热烈。
于胜坤,这位在商界游刃有余的人物,带着微笑和李在邦踱步于人群中,穿梭于各路精英之间。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蕴含着深深的信任和尊重。
在寒暄与问候之间,李在邦得知,这里的每一位都是手握亿万财富的巨擘,资产之丰厚,令人咋舌。
他们并非空有其表的富豪,而是真正的商界领袖,每一笔投资都关乎整个市场的脉搏。
不经意间,李在邦的视线捕捉到了那和兆江的身影,他身旁簇拥着几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于胜坤像老友重逢般热情地迎了上去,与那群老者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随后,众人纷纷入座,旗袍服务员轻盈地托着茶盘,宛如舞动的精灵,为宾客们献上香茗。
此刻,主位上的一位老者打破了沉寂,他的声音虽略显沙哑,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
这位老者,正是灵武省的首富翁震东,他的商业帝国横跨多个领域,一手打造了无数商业神话。
翁震东的话匣子一打开,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大家纷纷谈论着各自的生意经,而李在邦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
他对于商业世界的奥秘充满了好奇,同时也为能够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中而感到兴奋。
当于胜坤为李在邦介绍在座诸位的身份时,李在邦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翁震东身旁的一位老者身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串,思绪万千。
“于叔叔,这位龙树屏的孙女,似乎与我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呢。”
李在邦轻声说道。
翁震东的目光转向李在邦,这位商界巨头对于这位年轻的新面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好奇地询问于胜坤关于李在邦的身份。
于胜坤微笑着回答:“翁老先生,他是我的未来女婿,李在邦。
我计划将清枫集团交给他和我女儿共同管理。
这次带他来这里,也是想让他多见见世面,学习学习。”
听到这个回答,龙树屏的眼睛顿时一亮。
她看向李在邦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和期待。
而李在邦也回以微笑,两人之间的默契和信任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龙树屏心中暗自感叹,这位池长老的弟子果然不凡。
他在幽绿谷修炼多年,如今终于下山历练。
而他所展现出的聪明才智和卓越能力,让龙树屏对他充满了信心。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李在邦继续与各位商界大佬交流着。
他的表现越来越出色,赢得了在场众人的认可和尊重。
而这场宴会,也成为了李在邦商业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于胜坤,这个行动迅速的人,竟然把李在邦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女婿。
然而,龙树屏只是稍作思考,便豁然开朗。
毕竟,池
长老的弟子,身边环绕几位佳人,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哦?原来是李先生,真是英俊潇洒,气度不凡!于胜坤,你的眼光,果然独到。”
翁震东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对着李在邦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后日,将有一批缅越原石到货。既然李先生也在,不妨一同前往,共赏美玉。”
翁震东轻轻抿了一口茶,语气淡然却充满了邀请的意味。
翁震东,这位珠宝矿产界的佼佼者,早年便凭借此等生意崭露头角,如今手中掌握着多家珠宝矿产店,与缅越的货主更是交情深厚。
对于胜坤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缅越,位于灵武省南部,那里的翡翠玉石享誉天下。
于胜坤早已心生向往,若能借翁震东之力与那些货主建立联系,于家每年的收益至少能翻上几番。
就在于胜坤准备起身道谢之际,和兆江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说道:
“翁老先生,这批货您之前可是答应要卖给我的。”
翁震东转头,眼神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不是已经和缅越的货主有了联系吗?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你们的事了。”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随后露出了复杂的笑容。
和兆江的为人,大家心知肚明。这些年,和氏家族的珠宝矿产生意虽然越做越大,但他们却越来越不将翁震东放在眼里。
和兆江甚至私下联系缅越货主,企图以低价拉拢客户,排挤于胜坤,如今更是想要控制龙华港的珠宝矿产生意。
“哼,翁老先生,我之前可是给了您五千万的定金。”
和兆江的脸色愈发阴沉,说话间,他拿出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宴会厅内瞬间鸦雀无声,于胜坤却冷笑一声,对和兆江劝道:
“老和,翁老先生德高望重,且年事已高。当年他对你和氏家族多有提携之恩,你如此对待他老人家,岂不是忘恩负义?”
和兆江本已怒火中烧,被于胜坤当众指责,他指着翁震东的鼻子大声骂道:
“老东西,我给你几分面子,你别不识抬举!”
这些年来,和氏家族的珠宝矿产生意风生水起,在龙华港的地位日益稳固,这也让和兆江有了足够的底气来狂妄嚣张。
翁震东,古北城首富,虽家财万贯,却膝下无子,唯有两女,皆已远嫁。
随着他的离世,翁家辉煌不再,甚至连和兆江这样的昔日盟友也对他不再正眼相看。
和兆江离去时,让翁震东气得浑身哆嗦,最终一口气没上来,昏厥倒地。
宴席尚未开始,首富已然倒下,众人惊慌失措。
然而,在这混乱之中,龙树屏却保持着冷静。
他是古北城的神医,与翁震东交情深厚,深知其病情。
他高声安抚众人,让他们将翁震东平放在沙发上,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准备施展他的绝技——冥王之炙。
一旁,李在邦目睹了龙树屏的施针过程,他微微点头,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当龙树屏询问他是否也学过这冥王之炙时,他却摇头表示,这针法虽好,但与他们潜龙针法相比,仍显逊色。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龙树屏行医多年,医术高超,在古北城享有盛誉,而李在邦竟敢如此评价,无疑是在挑战权威。
然而,于胜坤和龙树屏都知道李在邦的来历,他们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龙树屏甚至笑着承认,在池长老的弟子面前,他的确有些班门弄斧了。
这话一出,众人对李在邦的身份更加好奇。他们纷纷议论着,猜测这位神秘的池长老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龙树屏继续为翁震东施针。
然而,这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按照以往的经验,几针下去,翁震东应该会有所反应。但此刻,他依旧双眼紧闭,嘴唇发青,情况似乎比之前更加危急。
龙树屏不禁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李在邦再次开口。
他指出龙树屏施展的冥王之炙只学了三成火候,而最后一针“死里求生”正是此刻翁震东所需
的。
然而,这针法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可能致命。
龙树屏面露难色,犹豫不决。
见状,李在邦主动请缨:
“还是我来吧!”
他深知医者仁心,此刻翁震东的性命已容不得半点犹豫。
他悄然靠近沙发,蹲下身来,手指轻盈地在龙树屏先前刺入的银针上滑动。
随后,他两根手指轻触翁震东肺部的穴位,猛然间一股力量从中迸发而出。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翁震东的病情突然出现了微妙的变化,整个场面瞬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