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无声
这些人的邪恶已超出了常人的认知,回去的路上,闺蜜一直摸着自己的肚子发呆,进入市区后闺蜜才说话:“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养大成人。”
周美晨分析道:“你们一直没领结登记,法律上不是夫妇,所以你没有继承权,而肚子里孩子为合法继承人,你作为孩子的监护人可以代管这些财产直至孩子成年,如果孩子没了,这笔财产就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了。”
“这些畜生,太阴狠了,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闺蜜愤恨的说了句,眼神充满杀气。
接着闺蜜突然委屈地哭起来,老公死了,现在还要加害孩子,换作是谁都难以承受,周美晨安慰道:“还好,现在孩子没事。”
“你说,我是招谁惹谁了?”闺蜜擦了下眼泪。
“你没有惹谁,一切都是钱惹的祸,200万相对于你老公的财产根本不算什么。”周美晨。
闺蜜把眼泪擦干后说:“照这么说,要是孩子出了意外,他前妻的女儿就是唯一合法继承人,难道是他前妻所为?”
“他前妻,怎么可能?”周美晨。
“是她,只有她了解杨姐的底细,她在美国陪女儿读书,老公负责女儿的所有费用,离婚时还得到一笔钱,之后公司越做越大,现在眼红了,而且她本来就很恨我,绝对是她。”闺蜜想了一阵后,言之凿凿的说。
这事周美晨也是知道的,当初两人在一起时,闺蜜征求过周美晨的意见,周美晨没发表任何看法。她老公原先的家庭因为闺蜜的插足才破裂,甚至可以说是闺蜜挖的墙角,周美晨对这种行为当然是不认可的。一次周美晨和闺蜜外出吃饭,在路上遇见他前妻,那时候她老公和前妻正在离婚,他前妻当街打了闺蜜一巴掌,虽然场面难看,但他前妻也只是打了一巴掌后就离开了。
“如果是她,需要有帮手。”周美晨顺着闺蜜的思路说。
“可能是他前妻在美国的男朋之类的。”闺蜜。
“现在一时也没办法,你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周美晨劝说道。
“不消除隐患怎么咽得下这口气。”闺蜜愤恨不平地说,她不想再被人欺负。
“那么你打算怎么样?”周美晨对闺蜜的推断是倾向于认同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能就这样算了。”闺蜜又委屈地流出眼泪。
“他们在海外,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没有杨姐作内应他恐怕也做了什么。”显然周美晨的话并不能让闺蜜的心安定下来。
“我这一路容易吗?”闺蜜边擦眼泪边说。
道之全程没有说话,闺蜜回家后,在送周美晨回去的路上,天空中下起了细雨,道之摸了摸周美晨的肚子,周美晨没有阻止,周美晨问:“你觉得她老公的死会不会和这些人有关?”
“不知道,应该不是同一波人。”道之。
“你觉得闺蜜会暂时放下吗?”周美晨又问。
“我不在乎她。”
“她现在其实蛮可怜的。”周美晨。
道之没有回答,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周美晨接着又问:“你还会帮她吗?”
“你想不想帮她?”道之的心思并不完全在闺蜜的事上。
“她是我好朋友,当然想帮。”周美晨。
道之转头看了周美晨一下,眼神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那个男人会不会再下手?”周美晨。
“目的没达到,应该不会轻易停手。”
片刻之后,周美晨说:“这事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他前妻我见过是家庭主妇类型,原本是个中学老师不像是这么阴险的人,离婚时她只要了孩子的抚养权,并没有要求分财产,是她老公因为愧疚想让她过的好一些主动给的钱。”。
“而且做这种事,助手要非常可靠才行。”道之。
“她前妻家好像只有一个妹妹,有没有可能他前妻为爱昏了头被男朋友利用?”周美晨这样问无非是觉得所有人都会像道之一样,为了爱可以不顾自己。
“像她这种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再相信爱情,可能性不大。”道之当然清楚男女之间真正的纯感情并不多。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周美晨。
“现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等,等那个男人再出手。”道之。
“闺蜜岂不是又有危险了?”
“这也没办法,她自己选的,看她的命能不能压得住这笔财。”道之冷冷地回答。
“为了钱,他们真的可以没有任何顾忌。”
“钱可以唤起贪欲,改变认知,毁掉三观,赌上性命。数亿的财产,绝大多数人几辈子都挣不来,那些钱足够让一些人成为魔鬼。”道之淡淡的说。
不知不觉中车来到道之的楼下,周美晨看着窗外的雨,像是在滋润这一刻:“这是你家。”
“也是你家。”
车下到车库,周美晨没有拒绝,闺蜜的事
就像一种催化剂催促着两人的感情反应,床上一阵翻云倒雨,这次他们之间少了些怨,道之静静地躺在床上,周美晨翻身拿衣服。
“你干什么去?”
“回家。”
“留下吧!”
周美晨穿好衣服,道之只好把她送回去,雨已经停了,也许她不想让父母担心,也许她只需要冲动下的一时满足。到小区门口,道之说:“我们可以再去找一下杨姐。”
周美晨下车后回头看了一眼,觉得是道之想再见面而找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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