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结果最不能够接受,好像全世界都有一种瞧不起你的感觉,好像全世界对你的看法都还是停留在以前。
可是,越是这样越要打破别人对你这样的看法,越是这样越要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刮目相看。
可是,活着真的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活着嘛?活着要活在别人的眼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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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中央海岸线
此时北海的天空没有半点星光一片惨暗,彷佛就跟此时天空下方正在进行的战争一般一样惨淡。
而韩无削此时已经不得不做出抉择了,硬着头皮对着流浪全力一击,只见虹色光芒直接冲散了流浪与之对峙的海浪色光芒,流浪也被虹色光芒冲的在半空不禁翻腾了几个身子。
而下方的蛇籠见流浪被韩无削给冲翻,两个大大的脑袋不禁发出震天彻海的怒吼,怒吼的吼声惊的周围的巨兽都不禁一滞,露出害怕的表情,周边的大海也不禁滚滚的翻腾起来。
就在韩无削冲翻流浪的同时,刺眼的蓝色火焰也随之冲散了韩无削的虹色光芒眼看着要将韩无削给吞噬之时。
韩无削也是第一次这么切身感觉到死亡的感觉,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才有这种感觉。韩无削赶紧越身想要躲避之时,可是这刺眼的蓝色火焰好像如同一张大网一般,完全覆盖了韩无削的生路。
强如韩无削也一时间有点慌了神了,他其实心里早已明白最危险的不是流浪而是蛇籠。
可是,没想到这蛇籠居然如此之强,如此可怕!
彷佛此时整个大海都被起所掌控在其中,翻滚的巨浪将韩无削的四方全都阻挡起来,韩无削此时只能任凭这刺眼满天的蓝色火焰将自己给吞噬。
韩无削看着那马上就要到眼前的蓝色火焰,竟然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力,内心不禁一声长叹道:
难不成我韩无削今晚得葬身于此不成。
就在这危急万分之时,韩无削身后那翻滚的巨浪,被一道同样刺眼的黄色光芒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韩无削脑海响起了秦王秦世天的声音道:
无削快走!
韩无削一听是秦王秦世天的声音,赶紧不禁一惊没想到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是秦帅出手相救,韩无削赶紧一个转身朝着黄色光芒撕裂的口子闪去。
可是已经在暴怒中的蛇籠怎么会让韩无削就这样轻易的逃离呢?那巨浪翻滚的要将黄色光芒撕裂的口子给重新覆盖而上。
刺眼的蓝色火焰也更加愈演愈烈的紧随着韩无削的身后扑去,而被冲翻转了几身的流浪,在看见那道撕裂口子的黄色光芒出现之时。
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内心大叫道:
不好!那个人出手了!
随即,赶紧对着蛇籠命令道:
蛇籠快住手!
原本还准备穷追不舍的蛇籠在听见流浪的命令之后,这才两个尖锥的大脑袋有点不开心的摆了摆头看向了流浪。
只能目视着韩无削消失在了被黄色光芒撕裂的裂口处。
看着韩无削的身影消失在了裂口处之时,流浪这时不禁一个反应叫道:
不好!沙弟!
看到秦王秦世天已经出手,而且流沙一个还脱离了大军,独自朝着陆岸杀去,流浪现在很是担忧流沙的处境,毕竟秦王秦世天实在是太强了,自己都不是其对手更别说流浪了。
所以流浪赶紧一个转身乘骑巨大的蛇籠朝着流沙的方向赶去,也就流沙和蛇籠联手攻击韩无削这段时间。
巨兽们的威力下降了不少,万乾趁着此机会重创杀伤了不少巨兽和北流族战士。
一时间,整个战局的形势看上去也不再是北流族占据了下风,已经到了相互能够抗衡的地步,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步了。
而另一头,流沙追击着秦泽已经深入到了大新朝海军腹心之中,就在这时秦泽脑中响起了自己父王秦王秦世天的声音道:
好了!泽儿你上来吧,交给父王了!
秦泽这才停止了脚步只看见眼前驶来一艘巨大的银色帅船,秦泽抬头一看此时自己的父王秦王秦世天正站立在船头,身后是一众将领,正目视着自己。
秦泽见状赶紧起身左闪右踏的到了船头,对着自己的父王一笑道:
父王!
秦王秦世天对着秦泽满意的轻轻一笑点了点头道:
可以!完成了父王交待的任务,接下来的你就看父王的吧!
嗯!
秦泽赶紧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父王的出手,秦泽也很是期待,这么多年虽然听过自己父王那些熬人的战绩,可是却从未看过自己的父王出手。自己的父王到底强到了何种程度,秦泽也是很想知道。
而流沙追击在后,在看见那首巨大的银色战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看着秦泽闪跃了上了那艘巨大的银色战船,心里不禁冷冷一笑的道:
怎么吓的躲起来找帮手了!
可是,当流
沙回过头看到已经将自己重重包围起来的,又抬头看到了站在船头的秦王秦世天。吓的不禁整个人都不自然的一股冷汗从后背冒出。
因为流沙在看到秦王秦世天那一双眼睛之时,流沙明显的能感觉到原本追逐猎物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人家眼中的猎物。
而且这人比之前把自己打倒的那人还更加的可怕,完全感觉不到那人的一点界力气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跟普通人没两样。
但是,越是这种就越可怕,这已经说明这人的界力修为已经到达了一种可以与天地相融相呼应的玄妙境界。
流沙这时又看了秦王秦世天身边的秦泽。只见秦泽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流沙这才不禁一咬牙道:
不好!上当了!
流沙不禁又悔恨起来自己太冲动了,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流沙此时想的却是怎么离开这里。
不自觉的流沙的身子开始缓缓的向后转过,可是就在这时流沙只听见巨大的银色战船之上传来了秦王秦世天的声音道:
怎么!既然来了还想着走嘛!
流沙听到秦王秦世天的话,只感觉自己的身后冷汗冒的更多,自己的心好像就被人捏住的感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感觉。
流沙一个咬牙一起身正欲闪跃要逃离,可是正当流沙起身的一刹那,秦王秦世天不禁嘴角轻轻一笑,随即右手轻轻的一挥,正欲逃离的流沙,就这样莫名的被扯了下来。
流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的身影被天空好压制着,连空气都好似在牵制撕扯着自己。
秦王秦世天随即右手一挥流沙整个人就被拉扯的被狠狠的甩在了巨大银色帅船的船板之上。
而秦王秦世天整个出手的过程实在太快不过就几个眨眼的瞬间,就将流沙给制伏了。
站在其身旁的秦泽和一众的将领根本都没有看清秦王秦世天是怎么出手的,只看见流沙就这样被制伏的甩在了船板之上。
流沙已经感觉自己一动都不能动弹了,脸露恐惧的眼神看向已经朝着自己走来的秦王秦世天等人。
流沙可以说是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恐惧害怕的滋味,因为几乎、几个眨眼之间,秦王秦世天就将自己给制伏。
如此手段怎让流沙不感到恐惧呢?
而此时另一头,流浪正和阿不图鲁等人率领着北流族大军直直的直凿的朝着流沙的方向杀去。
一时间由蛇籠开头,数以万计的巨兽紧随其后的开道,大新海军战船阻挡的包围圈直接被冲的破碎。
根本阻挡不了流浪和北流族大军的脚步,北流族大军也借此机会势如破竹的直接凿穿了大新朝海军的战船军阵。
势不可挡的朝着流沙的方向,冲杀着、无法阻挡的眼看着就要冲杀至秦王秦世天和秦泽等人所在的巨大银色战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