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酒店,是出了名的富豪包养小三的处所。
这里地段略微偏僻,却离办公聚集地CBD特别近,里面各种配套设施都是非常适合富豪们的各种恶趣味。
宋佳期虽然没来过,但这里的香艳段子却在同事们平日里的取乐段子里听到过不少。宋佳期知道,宋琦当时就是被季越南带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陆祁宸将自己约到这里.....
她看着面前高耸奢华的酒店,不自觉苦笑了下。
在陆祁宸眼里,自己还是那么的不堪啊!
但即便如此,这个人,她还一定要见。
自己当年结下的怨,还是要自己来承负,不能一直让他人来承担!
想及此,宋佳期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大堂。
告知自己的身份和约见人,服务生很快带她去了1102房。
敲开门,她就闻到了里面隐约可见的烟气。
她轻咳了一声,谢了服务生一声,然后自己缓慢步入......
一进来,就看见那个许久未见的背影。
清隽、冷酷,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
她曾经痴迷过,后来后悔过,此刻,她的心情很平静。
她是过来跟他谈生意的,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陆祁宸听到声音,缓缓回头,看见了一张几个月未见的脸。
依旧还是那样的美,只不过脸颊好像比走时略微丰润了些,人也更有女人味了。
简单披散着的头发,略微打了几个卷,略显妩媚。
“你终于出现了。”陆祁宸眯了眯眼,听到宋佳期耳朵里,还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宋佳期却轻轻一笑,淡声道:“陆总,好久不见。”
陆祁宸看见宋佳期这样淡然,莫名很生气。
他找了她几个月,她销声匿迹。
逼得他不得不动用人脉去整治王晗,没想到她立马就出现了!
她是怎么做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却让他连她的一点踪迹都找不到的!
越想越气,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脖子,怒道:“宋佳期!你骗得我好惨!”
宋佳期蹙了下眉,还以为他发现了小嘉言的存在,整个人用力抿紧唇,神情紧张。
而陆祁宸这边还在自顾自说着:“你故意布局让我和宋琦在所有认识的圈内人面前丢脸!让奶奶因此而大病一场!让宋琦被所有人所不齿,成为圈内的笑柄!你怎么会这么狠?!”
宋佳期听了半天,才知道他原来是为了宋琦鸣不平,原本平静的心竟然不可自已地再次起了涟漪,脸颊略微绷紧道:“她害死外婆,这是她应得的报应!老天不报,我就来报!你不让我报警给她应有的惩罚,那我就亲自给她惩罚!陆祁宸,这世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陆祁宸一听,宋佳期事到如今还振振有词,略微顿了下后,他一把扯住她的领口,看着她白皙光滑的脸,忽而靠近,眯了眯眼道:“好!既然你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你就为你之前骗我骗奶奶的行为付出代价!来!今天你就陪我好好玩一玩,我就放过王晗!让她的公司重新开下去!怎么样?!”
陆祁宸很恶劣。
结婚三年期间,他在床笫上的花样很多,有很多都是宋佳期根本接受不了也承受不了的,可他根本不管,他只要快活!
宋佳期目光触及不远处床上悬挂着的各种绳索和手铐,以及一旁长案上的各种各样的器具,嚅了嚅喉,心头就像被什么挖掉一块一样,生疼生疼的。
但她的痛苦并没有换来他的同情或者怜惜,反而见她不说话,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冰冷的铁铐铐在手腕上时,宋佳期很想说不。
可她想起了王晗焦头烂额,想起了公司的员工的失落,想起了表哥表嫂对新生活的期待......
而这一切,本应是美好的。
却因为她而生生止住。
她不甘心,也不能让其他人为自己当年的行为买单!
想及此,她深吸一口气道:“只这一次,你放过王晗!”
话落音,一个眼罩蒙下,黑暗中,人的触感格外的清晰。
她的身体因为失去遮挡而陡然冰冷,随之又有一些冰冷的东西倒在了她的身上......
四肢被扯开悬空的那一霎,她眼眶落泪。
心底确定,身后的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很恶劣......
这场游戏,从傍晚,持续到了午夜。
都说午夜梦回,她是午夜噩梦醒。
当一切结束时,她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而陆祁宸只是冷瞥了她一眼,便径直去了洗手间。
她在外面挣扎了许多,才拿掉了眼罩。
床上各种器具、油还有刚刚‘惩罚’她的东西,都乱七八糟地散落着。
她用力嚅了嚅喉,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离开。
没想到离开之前,他已经出来了。
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慌乱,她的衣服并不整齐,头发也是有些乱,一眼就能被人看出刚刚她经历过什么。
尤其是红肿的眼睛和嘴唇,唇角还有一些白。
他眯了眯眼,冷酷道:“去洗洗吧!小心回去的路上被醉鬼拦住,还以为你是.....”
宋佳期被羞辱三年,心里早已是铜墙铁壁,刚刚的哭泣,纯属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而已。
听见他这样说,她也不过是淡淡回:“你放心,这个世界上的禽兽虽然不少,但我见过最恶劣的,其他人也就不足为虑了。陆总,记得你跟我之间达成的交易。我和你,两清了,不要再去为难王晗!她跟你无仇无怨!说话间,打开房门,出去了!”
酒店的地毯很软。
她的腿也很软,每一步都很难。
但她挺住了,走过了最艰难的地毯,她慢慢就缓过来了,快速走到门口打了车,往家回去......
而陆祁宸站在酒店的窗口,看着宋佳期匆匆离去的身影,眯了眯眼,唇角愈发绷紧,心里也更加愤怒。
她走的还真是痛快啊!
跟自己,只是交易?
他看着他刚刚蹂躏她用过的床,忽然间就很烦。
他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