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若兰这架势,似乎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一样,一副装神弄鬼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
“等会,义父怎么了?他捅什么娄子了?你说清楚些,别神叨叨的,胡乱耍性子。”
盘古被她这样一弄,此刻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不知道她在整什么幺蛾子。
“你义父,不安份,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偷看我师父洗澡。哼。”柳若兰眼眸深处有惊怒闪过,再也按奈不住,娇嗔道。
这些年,柳若兰在妙音楼主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
而盘古依旧不了解,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脸上出现一抹错愕的神色,直觉告诉他,事情似乎很严重。
“偷看洗澡?太可恶,怎么可以这样。义父太不像话了。”
盘古此时依旧不知:偷看他人洗澡行为,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他假装怒发冲冠一会,对着柳若兰和颜悦色说道:“这样,为了平息妙音楼主的怒火,下次让她偷看义父洗澡一回,可满意?”
“噗嗤!”
听完盘古此言,柳若兰羞怒万分,一个白眼飞了过去,无言以对。
“你别默不作声,有何憋屈,说出来,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盘古没意识到自己错误,保持云淡风轻模样说道:“如果一次不够,那让妙音楼主多偷看几次。看到她满意为止,如何?”
“哼。没想到呀,没想到,你表面看起来上善若水,一身正气,居然故意偏袒你的义父,心中一点愧疚都没有,哼,请问,你到底走的是什么圣道?”
柳若兰登时凶光闪烁,露出了一张厌恶嫌弃的脸,心中无名之火暴涨,怒骂道。
被柳若兰这样劈头盖脸的怒骂,盘古顿感颜面尽失,脸上露出落寞表情,结巴模样问道:“呃,我义父老实巴交,谦谦君子,似乎平常也和妙音楼主相敬如宾,他没做错什么呀?”
“狡辩,哼,我看你,就是头昏脑涨,被他憨厚老实的一面给欺骗了,继续坐视不管,偏袒自己义父,做事有失公允。”
柳若兰眼底深处有一丝杀意悄然掠过,嘴角缓缓的掀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膈应道:“你义父,老蔫儿坏,不只一次偷看我师父洗澡,还屡教不改,被多次逮个正着,像他这样的色胆迷天的登徒浪子,就应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啊?这么严重?”
盘古终于明白了偷看洗澡是个很严重的事情,脸上露出无比的震惊同时大义凛然道:“太可恶,义父怎么可以肆意妄为,偷看妙音楼主洗澡,必须以身相许,给大伙一个交待。”
由于盘古心里面一直记着,撮合妙音楼主和义父,这时一时心急,说到了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柳若兰眼神当中,也满是怨毒,拽着盘古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啊,咳咳咳,偷看妙音楼主洗澡,必须严惩不贷,给妙音楼主赔罪。”盘古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随后威严道。
柳若兰听到了满意的答复,这才悠然自得模样离开,没有给任何明确的信息,继续冷落盘古。
盘古只好用自己的虹光之眼探测,很快五千里内的事物尽收眼底,一目了然。
“啊?原来在洞府里面。”
盘古靠近才发现,妙音楼主正在闲情逸致捣鼓着各种布料,那娴熟的手艺一点都不比织衣圣女差。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盘古恰好是来请教衣物的制作,很快在附近观摩起来。
妙音楼主以为盘古不想打扰自己织布,所以没有靠近,谁知盘古其实在偷学她的技艺。
“妙音楼主,这是什么布料?”盘古等妙音楼主弄完了,这才意兴阑珊问道。
“这是丝绸,是品质极高的那一款。”妙音楼主眼神绽放出光芒,柳眉蹙了蹙,平声道。
说到丝绸,其实盘古之前也见过,从织衣圣女那里自己还亲自弄过,可眼前的丝绸显然比他之前见过的更加轻盈和坚韧,细腻柔软,妙不可言。
放在阳光下,这款丝绸星光璀璨,熠熠生辉,更加柔美,特别是和皮肤的触感,没有任何不适,十分舒服。
“妙音楼主,可否将此款丝绸工艺,传于小生。”盘古爱不释手,笑逐颜开请求道。
妙音楼主知道盘古和无明老者的关系,虽然自己和无明老者有些恩怨,但是这些并不影响盘古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这个世界上的是非黑白,她还是分得清楚,不会牵连他人。
不久,盘古从妙音楼主这里学会了这款丝绸工艺,同时了解了衣物在战斗过程中真实的效果,非常令人震撼,妙音楼主的描述虽然很委婉,然结果和自己的义父说的如出一辙。
盘古心事重重模样暂时拜别落落大方的妙音楼主,此刻他脑海里只想着衣物之事,忘记询问义父和妙音楼主之间发生的恩怨。
妙音楼主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说,否则让盘古夹在中间,做出选择,让他情何以堪?见到盘古离开,心中
倒是轻松些许。
盘古来到水色碧绿的湖边,湖面波光粼粼,乍隐乍现,附近的河流潺潺流淌,非常宁静。
他盘腿坐在附近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闭目养神,开始思考着如果改变出现在战斗中,因衣物破损而造成的窘境。
思考了几天,依然找不到合适衣物,也许是自己见识浅薄,经验不足,无论用任何坚不可摧衣物都不合适。比如铠甲够结实,因为太重,影响修炼者实力的发挥,而其他的布料的衣物虽然轻盈,只是防御能力不如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