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也是愣了一会,没想到柳若兰的父亲最后的愿望,不是让自己照顾他的女儿,而是成为南国郡主。
成为南国郡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需要整个南域诸国同意并承认,其中难度好比统一南域,无法想象。
虽然柳若兰的父亲没有让自己照顾他的女儿,盘古可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放心吧,柳姑娘,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来照顾你。”盘古也是一时气血过头,不经意间用了这句话,安慰道。
柳若兰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这样的话,就是一个承若,一个无法改变的,男人的承若。
顿时,她内心像有了依靠一样,依偎在盘古的腿附近,依然泪如雨下,哀泣不断。
刚刚洗完澡的李太帅恰好听到了盘古这句话,亦是抱着盘古另一只腿,鬼哭狼嚎,那个痛不欲生,心如刀割,心如刀绞,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听得盘古心都碎了。
柳若兰以为李太帅这是为自己死去的父亲而哭,哭得那么惊天动地,那么荡气回肠,再次坚信,这个帅得祸国殃民的男子就是大好人,是自己终身可以托付之人。
不容置疑,柳若兰在旁身边,必然花掉一部分的黄金,谁知道盘古会不会,见色忘友,把大部分黄金送给了柳若兰?想到这里,李太帅的心似乎不停流血,肉被割了好几块,悲痛欲绝。
当柳若兰埋葬其父亲之时,李太帅又拉着盘古躲着当柳若兰,说些奇怪的事情。
“天下苦难之事太多了,我们可管不了那么多,我们走吧。不必带着那个拖油瓶。”李太帅打算不辞而别,丢下柳若兰。
“苦难之事再多也要管,你不管,你走吧,我不拦你。绝不强求。”盘古看出了李太帅别有用心,没有戳穿。
“这世道,人心险恶,谁知道那女子,是否居心叵测,加害我俩,不如给些盘缠,让她离开。这才是万全之策。”李太帅露出忌惮之色,解释道。
“日行一善,不分大小。哼,此女子,清雅含蓄,上善若水,怎会害人?”
盘古微微一惊,脸上露出无比愤怒的表情,沉声道:“我已答应于她,照顾于她,让她有个栖身之所。免遭山贼再次迫害,有何不妥?”
“哼,你要做老好人,本小爷不拦你,不听我言,吃亏在眼前,届时后果自负。哼。”李太帅带着鄙夷的怒容,叱喝道。
“呵呵呵,吃亏?做人何必那么自私自利?有能力而不救,何以治国?”
盘古嘴角泛起一抹不屑,取笑道:“是谁当初,说无盗城地界没有山贼的?能否解释一下,为何这里出现那么多山贼?唉,算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那是自私自利之故。”
李太帅彻底哑口无言,之前的确是自己打脸了,口出狂言,妄下定论。
细细想了一下,山贼如果没有自私自利,自然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就是山贼和平常人最大的区别。
盘古认为,在混沌界,自私自利之人即使不是山贼,亦可防之,可当成另类的山贼。
李太帅为了丹药和黄金,敢怒不敢言,继续忍着无名的怒火,屁颠屁颠跟着盘古。
等过了头七,盘古卖掉了柳若兰的屋子,把钱归还了柳若兰,这些可是她父亲最后留给她的一笔财富。
过了两天,这三人来到了无盗城北门,此时的他们都带着斗笠,这都是李太帅样貌所致,不可招摇过市,不得已而为之。
和普通城一样,城门口有各种公告,盘古也是好热闹之人,带着他们俩随意看了一下。
这里毕竟是无盗城,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就是和盗贼有关的公告。
“江洋大盗,李焕海。抓拿此恶贼,可获得十万赏金,生死不论。”
盘古望了一下李太帅,苦笑了一阵:你不是说没有强盗么?这个够不够强?
李太帅因为这个江洋大盗也姓李,格外上心。找了个附近的茶摊,边喝茶边询问这里的老板。
“老板,能否说一下,这个江洋大盗,李焕海。我等想了解一下此人。”李太帅知道江湖规矩,立刻抛出了碎金。把拐杖武器往桌子一放,轻轻坐在附近的凳子上。
老板非常识趣上来,倒茶,这个年头,有钱就是爷,谁在乎带斗笠的是谁,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他也看到了盘古和柳若兰,那身打扮,分明就是个厉害的练家子,以为这三人问这个李焕海,就是为了抓拿江洋大盗,冲十万赏金而来。
“哎呀,诸位,你们可是问对人了,这个李焕海呀,据我所知,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具体的样貌,具体的年龄。几乎每几年就在无盗城作案。”
茶摊老板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平声道:“唉,记得,最早作案那是,发生在三十年前。抓了这么多年,依然不见人影,好像此贼人会隐匿法术。唉,不好抓呀。”
李太帅假装义愤填膺:“哼,如此恶徒,玷污我李家门风,我必杀之,为我李家,清理门户。”
自从跟着盘古,李
太帅为了找回颜面,到处表现自己正义的一面。
“是啊,是啊,这种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