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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求情

程夫人烧红了理智,侍卫碍于她有诰命在身也不敢动手,程贵妃十分头疼。

“嫂嫂冷静些。”

然而一听到她的声音,程夫人满脑子都是苏晚吟方才的话,殿前失仪的罪名都顾不上,扑通一跪,红着眼就求德庸帝。

“求陛下让时安和苏晚吟解除婚约,这样的女儿我们程家不要,时安也不能要。”

若仅仅是程时安被算计其中,她还能忍,一想到听澜的下场,她真怕时安也毁了。

此话一出,德庸帝身上的气焰更冷了。

程贵妃心下发寒,走下台阶瞪着她,“嫂嫂这是怎么了,尽说糊涂话!扰了陛下兴致,还不快赔罪。”

程夫人不看她,泪眼朦胧望着皇帝,“求陛下开恩!”

德庸帝眯着眼远远瞅了暗处的苏晚吟一眼,好好一张脸被程夫人打得肿了一片,他皱着眉沉声道,“什么叫她那样的女儿你程家不能要?”

程夫人也是火气蒙蔽了心智,张嘴就说,“她与晋王厮混···”

话一出口脑袋才跟上,自己先缩起脖子。

德庸帝袖子一甩,声音里除了不满还有薄怒,“老四与她走得近些怎么就成厮混了。”

“臣妇失言。是苏晚吟德行有亏。”

程夫人察觉到龙颜不悦,心里又急又怕。

程贵妃目中闪过一丝精芒,转头对皇帝道,“陛下,嫂嫂一向礼数周全,不会突然在您面前失仪。”

“必是苏晚吟说了什么惹嫂嫂生气,交给臣妾处置就好。”

程贵妃重获恩宠以来,感觉皇帝对自己越发宠溺,无论说什么都依着她。没想皇帝慢慢拂开她的手,“朕也想知道她说了什么,让程夫人当着朕的面喊打喊杀。”

皇帝指着苏晚吟正要质问,见她艰难匐跪在地,脸色煞白,一眼瞧出她双腿有异,不禁道,“她的···腿怎么了?”

皇帝不问贵妃不问程夫人,侧首问了身边太监总管姜宁。

这无异于提醒众人,行宫发生的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果然周静桐脸上一阵不安。

姜宁轻声道,“上午太子妃教了苏小姐一会儿规矩,想来是花厅中间那块儿鹅卵石地硌着了。”

“一会儿是多久?”皇帝压着眉,想起裴明奕那日在暖心阁为护苏晚吟情愿被禁足清宁宫。

若是那小子知道苏晚吟被欺负成这样,不得掀了清宁宫的房顶?

姜宁正色道,“约莫两三个时辰。”

德庸帝不屑理会周静桐,只冷冷看向程贵妃,后者立刻吩咐,“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苏小姐起来。”

说完又白了周静桐一眼,“太子一向待人亲和宽厚,太子妃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气。”

周静桐惶惶垂首,“儿臣有错。只是小小惩戒,不想陪诸位夫人赏花就给忘记了,儿臣绝不再犯。”

这个回答程贵妃还算满意,又习惯性将事情往程夫人身上推,“嫂嫂也是,有什么不能私下说?她都这样还带过来,究竟有什么要紧的。”

程夫人自然不能把刚刚苏晚吟的话再说一遍,何况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不能让苏晚吟进府。

此时,苏晚吟已被宫女扶起来,冷汗打湿了鬓角的发,唇色一片雪白,颤巍巍道,“夫人带臣女来叩谢太子妃教诲之恩。”

“还让臣女跪着等太子妃出来。”

“并非臣女矫情受不得苦,何况跪太子妃也是应该的。只是上次背上挨了一刀,近日伤口才不疼了,身子还没好彻底,这会儿实在累得紧。”

“便求夫人准许太子妃出来后再跪。”

“夫人训斥臣女不知罪,说着说着又嫌臣女连累了程公子,恨不得让臣女死了才好。”

程贵妃嘴唇都绷成了一条线,“嫂嫂一向喜欢你,怎会说这样的话。”

程夫人迟迟不肯答话,如妈都替她着急,冒着死罪辩驳道,“陛下,娘娘,是苏小姐胡言乱语惹怒夫人,也是她自己跌倒,夫人根本没动她。”

苏晚吟眼圈一红,“难道我的右脸是自己打肿的?上午夫人生气已朝我摔了杯子,伤口还没来得及包扎,难道也是我自己划的?”

如妈哑然。

程贵妃便是想替程夫人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苏晚吟低着头,眼睫毛如脆弱的蝶翅一闪一闪,声音里全是破碎和卑微,与上次德庸帝在暖心阁见她时的端庄大方半点都不一样。

听到她说到后背的伤,德庸帝冷厉厌烦的神色缓和下三分,又听她们不断质问苏晚吟,冷哼一声,“朕看你们恨的是老四吧?”

德庸帝降下威压,程贵妃带头下跪,惊出一身冷汗。

圣上本就没应允苏晚吟和程时安完婚的请求,是她放出消息给苏家压力,同时也能让程家为听澜出口恶气。刚刚用饭时,她还说起苏晚吟和程时安成双入对,这会儿倒好,全白费了!

德庸帝眼底沉沉的怒意令人胆寒。

而苏晚吟忍痛上前,清冷的目光坚韧不破,“一切全因臣女而起,求陛下宽恕王爷。”

明明痛得

站都站不稳,此刻跪下时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是在为裴明奕求情?!

事发至今,朝野内外无人为晋王求情。这一跪到底令所有人大惊失色。

程贵妃一脸不可置信,而周静桐满眼都是藏不住的羞愤和嫉妒。

良久,德庸帝敛了目中冷意,懒懒挥袖子,“都下去。”

程夫人昏了头还想为儿子求恩典,被贵妃的人眼疾手快捂住嘴一并带了下去。

德庸帝走下台阶,每靠近一步都带着排山倒海似的压力,苏晚吟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心慌不已,鼻尖都凝着几滴汗珠。

“你来行宫,包括刚刚和程夫人那一出,都是为了跟朕替老四求情?”

苏晚吟并不否认,“是。”

“你与老四相识不过数月,说为他抛弃程时安,倒不如说你本来就是替程家算计他的。”

德庸帝声音很轻,听不出半点不悦,但正如软拳头打在身上,莫名叫人畏惧。

苏晚吟眼观鼻鼻观心,“臣女在先皇后画前发过誓,这辈子只跟王爷一人。恳求陛下处罚臣女勾引王爷之罪,宽恕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