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根葱?”
目睹气势汹汹的许大茂,何雨柱嘴角微扬:“怎么,只准你做,不准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啥就得承认,藏着掖着算什么?”
听闻何雨柱这番话,许大茂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事儿能随便说吗?
他连忙看向于海棠,急切道:“海棠,你别误会我,我没做过那种事,我爱你,一切都是秦淮如她们陷害我的。”
“哎,许大傻,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何雨柱笑着回应:“问问大家,有没有见过许大茂和秦京如一起进出四合院。”
四合院虽大,但也小,前几天的事,要是真发生了,肯定有人看见。
何雨柱话音刚落,便有人接腔:“我确实看到前两天,秦淮如和许大茂在一起,他俩出门时还手牵手呢。”
“我也看到了,许大茂在四合院门口给秦京如钱。”
又一人证实了所见。
其他人面面相觑,他们之前并不知情。
但从何雨柱的话里,他们明白了,许大茂占了姑娘便宜,为追求新来的于海棠,又甩了那姑娘,还和于海棠搅和在一块。
何雨柱没必要说谎,这种事情,谎话也没意义。
若非事实,秦淮如早就反驳了。
但秦淮如默不作声,显然何雨柱所言非虚。
不过,还有另一层原因。
有人想到了别的可能性。
不等他们多想,秦淮如身后的秦京如哭着冲出来:“许大茂,你这个骗子,你说过离婚后会跟我领证的,前天晚上还让我搬进你家,现在于海棠住进了四合院,你就骗我说何雨柱知道了我们的事,要告诉厂里的保卫科抓你。”
“你为了掩盖,赶我走,然后去找于海棠,昨天我去找你,你说一个星期后领证,现在呢,你现在在这儿和于海棠喝酒吃饭。”
“你还给了我十块钱,说是等一个星期后找你。”
秦京如哭得越发厉害,泪水如断线的珠子。
“厂里的保卫科?他们只管厂里的事吧?”
“没错,他们白天在厂里巡逻,防止打架斗殴或危险行为,怎么可能管到外面的事。”
“我明白了,许大茂肯定是看秦淮如的表妹是农村来的,所以才骗了秦京如,毕竟农村丫头哪懂厂保卫科能管到家里啊。”
“就是,厂保卫科只管厂里,下班回家他们就不会管了,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呢?”
“许大茂真是个混蛋。”
“是啊,许大茂竟然这样骗一个小姑娘,畜生,不是人。”
随着秦京如的揭露,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他们一边议论,一边摇头叹息,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堂堂男子汉,竟如此欺骗玩弄一个农村少女,真是人渣中的极品。
畜生都不如,败类至极啊。
秦淮如目睹这一切,见众人同仇敌忾,顿时激动起来:“所以,许大茂必须给表妹秦京如一个交代。”
“今天大家都在,让许大茂给个说法,他实在太不像话了!”
“说得对。”
听到秦淮如的话,一大爷易忠海第一个附和,怒视许大茂,指着他的鼻子斥责:“你真是个混蛋,喜新厌旧就算了,还玩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你太过分了,许大茂。”
“就是,真不是人。”
“简直不是东西。”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许大茂,也会干这种事,他肯定没少做坏事。”
“呵呵,肯定是,他毕竟是放映员,那可是个肥差,常下乡,肯定没少欺负小姑娘。”
“畜生,我现在看清许大茂的真面目了,太恶心。”
......
一大爷易忠海话落,周围的人纷纷指着许大茂,眼神中满是鄙夷。
这家伙,真是人渣,不是人。
他们没有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因为秦京如提到的保卫科,他们作为轧钢厂的员工,很清楚保卫科的职责范围。
保卫科只管厂内,不管厂外的事。
厂外的事归警察管,各有分工,不会越界。
再结合秦京如和何雨柱的说法,显然许大茂在撒谎。
同时,这也证明了许大茂确实玩弄了这个女人的感情。
这女人不仅是秦淮如的寡妇表妹,还是农村来的姑娘。
许大茂真是个人渣。
众人摇头叹息,何雨柱则一脸得意。
这下好了,许大茂的名声算是毁了。
他听到许大茂的狡辩,只觉得可笑,这不是给自己留下把柄吗。
“我靠。”
此刻,许大茂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局面。
因为何雨柱,他的名誉全毁了。
以后四合院里的人怎么看他?
现在他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双眼通红,怒视何雨柱,仿佛要置何雨柱于死地,仿佛有何深仇大恨。
但现在,首要任务是解决于海棠的事。
他慌忙看向于海棠,急切道:“海棠,你要相信我。”
此时的于海棠,听到何雨
柱、秦京如和周围人的言论,一时头脑发懵。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可是许大茂对她很好,今天还特意提前告诉她了。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内心已不由自主地疏远了许大茂。
她心底更倾向于相信何雨柱的话。
哪个女孩会拿自己的清白来诬陷人呢?
最关键的是,许大茂提的保卫科,根本不管外面的事。
“海棠。”
见于海棠与自己拉开距离,许大茂一脸焦虑。
于海棠的举动让他感到不信任。
他好不容易打动于海棠,今晚就要得逞,结果却出了这事。
好事全被破坏了!
就算于海棠相信他,今晚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想到这,许大茂气得呼吸急促,看着何雨柱,那双血红的眼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何雨柱。
“啧啧,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
看着许大茂瞪大的眼睛,何雨柱啧啧出声:“你以为瞪大眼睛就能吓到我?看你这心虚的样子,恨不得吃了我,你若没做亏心事,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
“何雨柱!”
听到何雨柱的话,许大茂咬牙切齿,挤出这三个字。
“不过秦京如拿了许大茂的钱,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突然,有人摇头道:“这种事,我们不好插手,毕竟我们不是当事人。”
“是啊,秦京如收了许大茂十块钱,那可是十块钱啊,万一秦京如要的更多,许大茂不给,两人闹翻了呢?”
“是啊,如果没拿钱,我们说什么都该指责许大茂,可秦京如拿了钱,具体情况我们不清楚,就算知道,也不好说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随着一人发言,其他理智的人纷纷回过神来,开始议论。
这一幕让刚才面露喜色的秦淮如再次变脸。
不只是她,秦京如也更加难受。
她说得这么明白,这些人怎么还不信她,不帮她说话。
“对!”
许大茂铁青的脸色突然转为惊喜,连忙对於海棠说:“海棠,我是被冤枉的,秦京如骗了我的钱!”
他认为,机会来了,这是他解释的机会。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