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战神啊,居然来得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掐痛自己挤出两滴泪呢。】
【看他这架势,他应该相信我真的想死吧?他不是想原主死吗,现在跑来救原主是什么意思?我看他这又急又气又疯的样子真的好酸爽啊!】
“既然你不肯相信我,又不肯休了我,那还不如让我去死!”梁初楹拍打着他的胸口,故意吸了吸鼻子。
人家真的有在哭哦。
池砚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在做戏。
害得他白白担心了一把!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轻易去死?
“梁初楹,你别再作了,否则本王不介意杀了你!”
气头之上,池砚舟说出了狠话。
“你!”
梁初楹气死了!
这家伙的心就是铁做的,根本就是捂不热。
一气之下,梁初楹推开了他。
池砚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谁叫之前的梁初楹那么恶毒,他若是顺着她,哄着他,叫王府的人怎么看他?
“七哥,你这次过分了,七嫂刚刚在帮我调理身子,是我叫她去给江公子检查伤口的,你怎么能不相信她?”
听闻消息的池砚宁赶来,劈头就训池砚舟。
池砚北:“七弟,这事我也听说了,是你做得不厚道,这江公子体力不支摔倒,弟妹扶一把,人之常情,你怎能误会呢?”
苏子淮也说道:“王妃这委屈受大了,能不寻短见吗?”
池砚舟磨牙,怎么一个个都向着这个女人了?
她是给你们灌了迷魂汤吗?
“你们不要说相公了,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之前做错了事情,相公又怎么会误会我?我现在想做个好人都难了。”梁初楹说完,捂脸假哭。
“七嫂,不哭不哭,十妹相信你。”
“弟妹,二哥也相信你。”
梁初楹扑到池砚宁怀中,继续假哭:“光你们相信有什么用,相公不相信我,我活着实在是太累了。”
又来了。
弟妹,这戏有点过了哦。
“既然她想死,就让她死好了!”
池砚舟说完,转身就走。
气死他了!
演什么不好,居然演死戏!
她就是一个狡诈的女人,跟之前的梁初楹没什么区别!
他才不要为了这样的女人而心烦!
“七嫂,你别生气,我七哥那个人这些年都是在马背上生活的,他不懂哄女人。”池砚宁赶紧安慰。
池砚北也劝:“对,七弟这一生只会打仗,军营里全都是男人,你就多包容一些。”
【大大,心动值-30!】
【啥?池砚舟又讨厌我了?他是看穿我是在演戏?】
【大大,演过了哟。】
【攻略战神太难,我决定放弃了,大瓜,晚上我不给他排毒了,我去捉鬼!!!】
池砚宁吓死了。
七嫂她要去捉鬼?
池砚北亦是吓坏了,就弟妹这娇弱的身子能捉鬼?可别被鬼给吃了。
“七嫂呀,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这样好了,我陪你去散心好不好?”池砚宁继续哄着她。
梁初楹:“十妹,我没事,你刚做了手术,不宜频繁活动,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那七嫂你没事吧?”
梁初楹摇了摇头:“没事。”
“弟妹,我的铺子新来了几匹最好的布料,不如二哥带你和七弟去看看?”
出去逛街?
好啊好啊!
来古代这么久了,每天除了去太子府虐渣还没有去逛过呢。
“可是相公正在气头上呢,他怎么可能会跟我去?”
“只要弟妹肯去,我便能说服七弟。”
“行吧。”
池砚舟原本是不想去的。
池砚北说了他打算盘下醉霄楼之事,又说了梁初楹的心声。
池砚舟皱眉:“醉霄楼真的闹鬼?”
“不知道,七弟妹说,里面有十几具尸体呢,你说要是我们若是能找到这些尸体证明醉霄楼是太子的,他的名声会不会更差?”
池砚舟:“醉霄楼之事,我会去调查清楚,二哥千万别接管。”
“放心,我会先观望的,我就说嘛,那么赚钱的酒楼怎么可能转手呢,凤掌柜说老板不打算在京城发展了,我居然就信了。呵呵,现在看来,是因为有鬼亏损,太子打算让我当冤大头啊。”
“父皇对我的忌惮是越来越深了,可他又没有理由收回我的兵权,只能诱导我犯错。二哥,以后行事,凡事要小心。”
“七弟,要不然你主动上交兵权,这样是不是就能保命了?”
池砚舟摇了摇头:“二哥,若是如此,只怕我们三兄妹死得更快。”
池砚北抿唇:“难道真如弟妹说的,我们三兄妹最后都不得好死?”
“二哥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梁初楹上了马车等一会,池砚舟跟池砚北便上来了。
她不知道池砚北是如何劝池砚舟的,但人家既然来了,她也总得给他一个台阶下。
“相公,刚才都是我的错,我下次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她抓着池砚舟的衣袖撒娇。
池砚北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弟妹还真是能伸能屈呀,不佩服都不行。
池砚舟:“下次还寻死吗?”
梁初楹摇了摇头:“不敢了。”
【为了苟活,姑奶奶能伸能屈!】
【只要脱离古代社会,姑奶奶又是一条好汉!】
池砚北没忍住,笑了。
“二哥,你笑什么?”
笑你有趣啊!
池砚北可不敢这么说,于是他说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梁初楹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池砚北说道——
一秀才入京赶考,路上和一和尚同行。
秀才想让和尚出丑,故意对和尚说:“大和尚,我出个对子,你若能对上,我就给你银子。”
和尚说:“你出吧。”
秀才说:“上联: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和尚沉思片刻,说:“下联: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秀才听罢,羞愧不已。
“二哥,这是展示才华的对子,可不是笑话,要听笑话呀,我给你讲一个。”
池砚北:“你会讲笑话?”
梁初楹得意道:“看不起谁呢。”
池砚舟也很好奇,她会讲什么样的笑话呢?
梁初楹开始讲了——
一官吏的乌纱帽被妻子打架时踩破了。他很生气,还向皇帝奏了一本:“启奏陛下:臣妻很是罗嗦,昨天与臣吵架,踩碎臣的纱帽。”
皇上见了后传旨道:“爱卿你要忍耐,皇后也有此毛病,与朕一言不合,即将皇冠打得粉碎。你的纱帽算个什么,顶多是个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