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所有将士都紧张起来,而站在胡可旁边的小温更是被吓了一跳,他们并不知道胡可只是个大学生,在他们的眼中胡可就是季候风,是那个英勇杀敌的英雄。
在胡可接近失控的时候,脑海一段清脆的系统声响起:叮,检测到宿主情绪崩溃,系统自动为宿主调息情绪变化”与此同时我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回过头看向身后,将士们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小温满是担忧的脸庞,我知道我回不去了。
我怒目圆睁,扯开嗓子大声呼喊道:“日本鬼子如此残暴不仁,丧尽天良,令人发指,这叫人如何能够忍受?我们决不能屈服于这群恶魔!小日本想让我们举手投降,想让我们乖乖地将祖国的大好河山拱手相让,门儿都没有!只有奋起反抗才是唯一出路!”
话音未落,身后顿时响起一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呐喊声。每一个声音都饱含着无尽的愤慨与激昂,仿佛要冲破云霄,响彻天际。众人情绪高涨,斗志昂扬,口中不断高呼:“打!打!打!”
望着眼前群情激奋的战友们,我不禁热泪盈眶。这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他们义无反顾地投身到这场保家卫国的战斗之中,不惜付出生命代价。然而最终,他们还是长眠于这块洒满热血的土地之上。
如今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机会,那么就让我们再次出征吧!我定当倾尽全力,扭转战局,改写历史!无论前方道路多么崎岖艰险,我也要带着这些英雄们平安归家!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来到了东三省周边,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枪炮声,我知道日军马上就要开始行动了,这是一群魔鬼,民国二十年6月,我们来到了东北屯垦军的据点,进行整改和休息。
民国二十年6月26日的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我们正在跟着东北屯垦军三团一营三连出早操,哨兵突然发现,山中的山鸡扑棱棱的飞了起来,突然的鸟惊是必有惊扰,这是连长宁泽涛下令停止了早操,立刻带领了一个班的战士去林中搜索,不一会就发现有西个人牵着三匹马正鬼头鬼脑的朝着树林外望去,战士们包抄了过去用枪逼住了这西个人,并且将他们押回来地牢,我跟随宁连长来到了地牢,看到眼前之人后瞳孔猛的收缩,我在大学图书馆的书里面见过这个人,在我正在思考的时候系统声又一次响起,
“恭喜宿主成功缉拿罪犯中山震一郎”奖励宿主催眠审问技能
我一听心里猛的一愣,这就是中山震一郎,九一八事变的导火索,是不是只要不把他处死就可以阻止日军大规模侵华了。
中山震一郎定下心来,仔细的看了看我们的装束,他知道我们就是他要侦查的目标,这时的中山并不慌张他用流利的中文对宁连长说,自己是日本农业学会的,到贵国进行土壤学调查,并缓缓的交出了护照,宁连长接过护照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看着眼前这些人,隐约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根本就不像什么科学家,倒像是训练有素的日本武士,宁连长客气的说你们没有进入兴安屯县区的文件,我们也没有接到任何允许你们入驻的命令,你们还是要先待在这里,等我们调查清楚之后你们才可以离开,日本特务虽然很不情愿,但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他们面部狰狞的打量着宁连长身边的我,而我也在看着他们,我己经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就在他们打量着我的时候,我一步上前
啪的一声,我一耳光甩到了那个领头人的脸上,并且语气阴冷的说“看李奶奶啊”所有人都愣了,就连我旁边的宁连长也是愣了一下,不解的看向我,而中山更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不明所以,而我还在想这一巴掌打轻了,还想再补一巴掌的时候,宁连长立马拉住了我说
“季团长不能打了,万一他真的只是个科学家那事情就严重了”虽然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我不能说,我怕被宁连长当成特务也抓起来了,说完宁连长就带着几个战士将他们押送到了三团驻地,可这个时候三团的团长关在到防区巡视去了,三团的团副是个有经验的副官,他对眼前的西人进行了仔细的询问和观察,发现其中疑点重重,问题严重此刻他己经断定,面前的这几个人极大可能的是日本间谍,事关重大,他火速派人去给在防区巡视的团在关在送信,让他速回。同时将他们扣押在了团部,说是团部其实就是一个又矮又小的土房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睡觉,我偷偷的走了出来,哨兵看到我以为我只是起夜的,并没有多想,我静静的站在了关押那西个特务的房子窗户下,因为在今天我对中山进行了秘密催眠,我知道他们今天晚上会从窗户出来调查我们驻地,联系外界传递信息。但是我并没有告诉宁连长,我现在走路都还是一瘸一拐的样子,我怎么告诉他我是从他们口中审讯出来的消息,毕竟他们都审讯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到有用信息,我总不能说是催眠审讯出来的吧,这就有点太扯淡了,整不好还要被人家当做精神病啊。
这时几个黑影闪了一下,我看向窗户那边,发现里面的西个人正探头探脑的从窗户跳了出来,我二话不说抬起手掌就对着领头的
那个特务头上狠狠的来了一下,请他吃了个大枣,特务顿时疼的哇哇大叫了起来,哨兵听到了动静,立刻打开灯光大声喝了起来并且拉开了枪栓,而我则悄咪咪的回到了住处,装作若无其事的睡了起来,这几个黑影哪还还的了这些啊,争先恐后的往暗处跑去,紧接着一个个树木后面又出现了几个战士,个个都拿枪口对着他们,中山等人也只能乖乖举手投降,这是宁连长也来到了我的住所,竖起大拇指说到“好呀,好呀,多亏了季团长的深谋远虑啊”我笑了笑说,只是碰巧而己,这时团副也走了过来若有所思的询问我怎么知道几个特务肯定会朝西南方位逃跑,并且部署防线。
我只能一本正经的瞎编道,西南方位有大量树木遮蔽月光,我们不好寻找,而且西南方的草木比较高也是唯一一条他们可以隐蔽自己行踪的路线。听我说完副团也笑了起来说,刚开始对季团长还有点怀疑,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啊,季团长果然名不虚传。而我则趁机转移话题说道,我们先去看看这几个日军吧,看看能不能审讯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副团长,宁排长都同意了我的说法,并且跟我一同来到几个日军面前,副团长看着这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说道,你们又不是坏人,跑什么呢,既然这么着急跑,那肯定就有问题,给我搜”这下不要紧,几个战士们分别从他们的行李和身上搜到了各种地图和桥梁涵洞图,两个笔记本,一个记载了日本参谋本部派遣他们奔赴满洲一带活动的任务和在东京送别时的情况,一本记载了他们的路线,以及两把枪械和一份记录着东北屯垦军的火力军力分布的表册。
我看着这些东西像副团长说“这几个人果然有问题,是日军的间谍特务”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马蹄声,在外巡视的团长关在此刻己经驾马赶回了团部,眼前的事情让关在大吃一惊,果然这是一伙日军的间谍,但是有多少人并不知道,摆在关团长面前的是一个天大的事情。
关团长查看了几个日本人身上的搜查的物品,令人吃惊的是他发现中日文两张军用地图上有很多同样的地方都被铅笔圈了起来,关团长连忙将我叫了过来,我看到这些记号就想到了大学上课时做的标记,我告诉关团长说“有可能是这些地方他们都己经实地考察过了,最为详细的这两本表册代表着吉林,黑龙江两省的一些自然情况和军民分布等情况”关团听完满是震惊,没想到这些日军特务己经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掌握了这么多我们的信息,实在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关团大怒,猛的拍向桌子,审,我要亲自严审他们”卫兵林业负责戒备周边,审讯由关团,副团以及我,我们三个进行审讯。
关团面色严峻,眼神如剑一般盯着眼前的中山,中山系上中等身材,面方而多髭须,长着一对豆粒般的小眼睛,受帝国主义教育的熏陶,武士道精神极强,嗜酒成性,生性剽悍,身着深灰色棉裤、棉袄,外罩俄式皮制夹克,头戴三耳火车头式革制皮帽,上套风镜一副,脚穿军用短筒皮靴,手提马鞭。在审讯中,中山态度蛮横暴躁,初以不会讲中国话为由否认其间谍罪行。改用日语审讯后,他出示了“日本帝国东京农业学会会员中村震太郎”名片。关在细致观察中村的举止表情,断定他不是什么“农学家”。
“你来我们东北执行什么任务?目的是什么?”在团长严肃地问道。
“考察农业,研究农业发展问题。”中山回答。
“胡说!考察农业,为什么到我们的军事驻地搞情报?”……中山无言以对。
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看向关团长说道:中国是弱国,日本在中国东北享有治外法权,案情一经披露,日本有关当局定会设法要回中山等人。那样,有关中国东北的政治、军事、经济等所有机密都将被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我心里暗暗己经有了想法,我知道关团长接下来会把中山给处理杀掉,但是这样做日军将会煽起战争的狂热,而关团长也会战死在战场,我选择将计就计,来迷惑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