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找不到秦京茹,在门口处等了又等,实在是等不到就去巷口看了看。
本来是说好过来相亲的事儿,现在天色就暗淡了下来,还不见人。一时间对于许大茂来说,这样子的事儿,实在是让人心中感觉到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许大茂还不知道秦京茹已经是酒足饭饱,坐上回村的公交车了。
何雨住回到四合院,迎面就撞上了贾张氏。
“吆……李建,你这是出去吃饭了?还是?”贾张氏说话道。
上了年纪的贾张氏,本身就是一个狠人。
有着不一般样子的贾张氏,能够有着什么特别之处?其实对于贾张氏来说,想她这样子明眼睛的人,看到李建这时候回来,八九不离十都能够猜出来是什么情况。
“啊!出去吃饭了……这不家中一个人,我是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像我自己这样子的生活,或者说是日子,早就是习以为常了!”李建说话道。
李建在言辞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份严肃。
贾张氏眼神里面带着一份羡慕,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贾张氏家中,现在可谓是人口多,收入少。
面对着贾张氏这样子的家庭状况,遇到比自己家中日子过得好人家,她都是会羡慕嫉妒恨。要是遇到哪些比自己家中日子过得差的人家,贾张氏总是会暗自高兴。
李建没有说话,而是径直回到家中。
“系统真是一个好东西!”
“小毒鼠,你出来吧!你看看主人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着什么好东西了!”
说话间,李建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个鸡骨头。
正在睡觉的小毒鼠,听到主人在呼叫自己,就一个激灵爬了起来。看着李建从口袋中掏出一块骨头,小毒鼠眼睛里面带着光。当下小毒鼠嗅到了美味,高兴地鼠手舞蹈。
鸡骨头上多少带点肉,算是肉骨相连。
看着小毒鼠捧着鸡骨头满足地啃着,李建心中也是荡漾着一份满足感。尽管小毒鼠是系统给赠送,可是李建没有亏待了这小毒鼠。
一个普普通通地小毒鼠,跟着李建这光身汉一起,不说是吃香喝辣,有主人一口吃的也有饿不着小毒鼠这算得上是真的了吧。
李建家的小毒鼠,此时此刻在啃着鸡骨头。秦淮茹家的棒梗、槐花、小当,这时候也放学回家。
平日里,槐花、小当、棒梗这时候会出现在家中,今天倒是反常现在才出现在小巷子。
究竟是什么情况?
背着书包,穿着棉袄的三人中,槐花先开口说话道:“哥,今天的鸡肉,是真的是好吃!你做的那叫做什么鸡来着……”
“什么什么啊……叫花鸡……”棒梗开口说话道。
棒梗在开口说话的的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份认真。像今天这样子的事儿,对于目前棒梗而言,他不仅是一份仗义和满足感,更是改善了兄妹三人伙食。
“哥!快到家了,我们不说了……以免被人给发现!”小当道。
小当这孩子,是一个聪明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有着一些事儿不能够说,不说的目的就是“天机不可泄露”。
槐花年纪小,跟随着哥哥棒梗一起,只要是有着一口吃的就非常满足。
“只要是傻柱不说,大院里面就没有人知道!”棒梗用袖口擦了一下鼻子。
冬季的寒风悄然过,吹拂着棒梗。一时间棒梗抡起袖子,擦了擦鼻子。不是太干净地袖口上,溅着一些油滴子。
前方许大茂,在东张西望。
“走!我们走这条路,不和许大茂碰面!”棒梗道。
“怕什么!”小当道。
“听哥哥的。我们不和许大茂硬碰硬,我们躲着走!”槐花道。
槐花小小年纪,在说话时候,眼神里面带着认真。
在门口处等着孙子、孙女回家的贾张氏,看到家中三个活宝回来,一时间脸上可谓是带着笑容。
“走!回家吃饭了,回家吃饭了!今天家中做了蒸红薯、煮红薯,炒白菜……”贾张氏笑着说话道。
伴随着贾张氏言辞地时候,三个小朋友可谓是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是一句话不说。
轧钢厂外,一只烧鸡被这三兄妹给分出,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在吃红薯和白菜。就在这时候,傻柱拎着网兜饭盒,回来了。
“吆……棒梗,你们回来了!”傻柱道。
“???”棒梗不说话。
心中有点害怕傻柱告状的棒梗,当下也是不说话,而是脸上带着一份认真。毕竟今天棒梗去轧钢厂偷酱油的事儿,可是被傻柱发现了。
一边上贾张氏看着棒梗不搭理傻柱,当下就开口说话道。
“你小子,是什么一个状况,也不吱声……你傻叔不是和你在说话吗?这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一点知书达理都没有!”贾张氏说话道。
面对着奶奶的抱怨,当下棒梗翻了翻白眼,看着傻柱小声说道:“叔,我们放学了
!”
“好!好好学习……”傻柱说罢后,径直回家。
傻柱脸上带着笑意,内心有着自己想法,然后就拎着网兜饭盒回家。
至于说今天棒梗偷轧钢厂酱油的事儿,当下傻柱倒是一个字都没有提。傻柱这家伙,是一个大人,大人怎么会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就算是傻柱要报复一下,那也是“报复”一下秦淮茹。
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小孩子,在傻柱看来不是什么本事。做人要大气,做人要厚道,同样要有着“爱心”!
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多吃点酱油没什么!
什么掉头发不掉头发的,在傻柱看来都是小事儿。再说了,棒梗这孩子,也不缺头发。
小孩子头发旺。
贾张氏看着傻柱离开,眼神里面带着憎恨。
像贾张氏这般样子的人物,本身就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像贾张氏这般样子的人,看到傻柱拎着网兜饭盒,现在的心中感受是非常激动。
“这孙子!整天吃香喝辣,也不想着我们!
傻柱这孙子,也不看看,我们家,现在都解不开锅了……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家。这孙子,怎么能够这样子呢!”
贾张氏言辞地时候,眼神里面带着一份一份愤怒。
怨恨,就是这样子起来的。
“走吧!回家,奶奶……”棒梗拉着贾张氏的手,说话道。
也就在此刻,眼观八方、耳听四下的贾张氏说道:“今天没有听到许大茂家的鸡叫,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哦……”
棒梗一个吃惊,用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