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一些事，全力支持陈微，她或许能够再次创造奇迹..咳咳咳...”
“好，我知道了，你没事吧？”
电话里传来李子怡关心的声音，武怀众看着手上的血，说“没事，喉咙不舒服。”
“哦，那你注意身体，我去忙了。”
“嗯，你去吧。”
武怀众挂断电话，看着手上的鲜血“看来生命没有完全治好我，或者应该说是活过来的代价。”
武怀众甩了甩手，将手上的血甩飞了些，没有纸只能这样。
武怀众一路来到知尘的墓前，这里已经变得狼藉，好在她还记得位置。
一般人去世后，下葬是被埋在地下。而高僧去世后，下葬的地方叫塔。
看着眼前的碎石，武怀众蹲下身扒拉了起来，挖了好一会，才找到骨灰坛。
看着只有几道裂缝的骨灰坛，武怀众笑了笑说“你运气倒是真好。”
武怀众用碎片在地上搭了一座‘小塔’，然后将知尘的骨灰坛放入其中。
武怀众拿出酒，却没有给知尘。
她仰起头，闷了一口，坐在地上，撑在地上，看着小塔说“我骗你的，你个和尚还想喝酒，想屁吃呢。”
说着，武怀众就又闷了一口。
她仰着头，看着天空“我想起来很多事，我说爱他先爱己，结果到头来，还是为了他牺牲了自己，虽然没死成。”
“你说我不是不错了？”
“我说我修爱不修大，那这是不是小爱？”
武怀众又闷了一口酒，看着酒瓶，她笑了笑“其实我不该用常理去看待我的大爱，否则会很矛盾。我已经做的很好了，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未必有来者了。”
“唉~守护众生的生命，却没有守护好自己的生命。”
武怀众喝下最后一点酒，站起身。
“以前我不懂什么是死亡，只知道，它在走向我，它不爱我，却要走向我。”
“现在我知道了，死亡喜欢生命，所以才会向我走来，只是当它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会死去。”
“好了，下次再来见你。”武怀众拿着酒瓶，离开了这里。
...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弑妖星看着黎雪，黎雪微微一笑“差不多。”
“你怎么知道的？”
黎雪知道弑妖星的心思，解释说“我自己猜了些大概，然后从蛛丝马迹中加以确定，最后通过问天和窥看光阴长河，最终知道了你的使命和未来大致走向。”
“光阴长河？”弑妖星好奇的问。
黎雪微微点头“你的弑妖或许没有多少资料，但天罗地网必然有不少。和你知道的差不多，诸多线索都指向了上古之力的本质。”
“由天所造的上古之力，或许应该称之为，世界运转的法则具象体。”
“生命死亡，掌管万物生死。命运，掌管万物所思所想所行。光阴长河，掌管时间...”
黎雪的笑容很有深意“这个世界的秘密很大。”
弑妖星若有所思，黎雪说“光阴长河，我也只能勉强窥看一瞬，事实上窥看不难，难的是不被天发现，不触怒它。”
闻言，弑妖星暂时打消了窥看光阴长河的想法。
门口传来动静，两人转头看去，武怀众微笑着对他们打招呼。
“你们好啊，妖盟盟主，梦堂堂主。”
“她怎么又来了。”黎雪心想，起身说“您好，武会长。”
“你好，武会长。”弑妖星问“武会长来找崇堂主吗？”
武怀众看着弑妖星“我来找你。”
“哦？”弑妖星感到意外“找我吗？”
“我们切磋一下吧。”
弑妖星这一次是独自一人找的黎雪，是想找他帮自己算些东西，没想到遇到了武怀众。
“荣幸至极。”弑妖星无奈答应。
黎雪说“两位还请移步，别把我房子打没了。”
“这是自然。”武怀众说。
三人走到外面，弑妖构建出一个简易的小空间，弑妖星说“请。”
武怀众步入其中，弑妖紧随其后，黎雪站在外面。
“武会...”弑妖星正要来一番说辞，武怀众就突然爆发，一拳打在她的肚子，将她苦水都打了出来。
“抱歉啊，你太强了。”武怀众表情歉意，外面的黎雪看得满头黑线。
弑妖星跪在地上，感觉很难受，弑妖正在修复她的身体。
自从上次交锋过后，弑妖星就整了套针对武怀众的打法，但再怎么整，她也想不到武怀众会不讲武德偷袭。
不过武怀众并没
有用全力，弑妖星明白，武怀众在建立威严。
弑妖星缓了缓，站起身，问“还继续吗？”
“不了。”
“嗯。”弑妖星微微点头，让弑妖切断了内外的声音传播。
“你的身体机能受损很严重，我或许有办法能够治愈。”
听到弑妖星能治自己，武怀众却反应平平“是吗，什么条件？”
“疫苗。”
妖精也有不少感染了新冠，所以她需要这个疫苗。
“很抱歉，疫苗目前还没有研究出来。”
闻言弑妖星没有失望，只是说“我可以先试试看，你的伤很麻烦，你正在被自己的能力反噬。”
因为过度的膨胀，变回来后的武怀众，本该就此死去。却因生命而活了过来，生命没有完全治愈她，这才留下这个病根。
圣体伴随着她的成长而慢慢变化，适应。突然的变大变小，将这一切都打乱了。
圣体虽强，但也难以治愈。
寻常肉体则是很容易就能治愈。
“再说吧，我会来找你的。”武怀众很平静，像是看透了生死。
“好。”
出了空间后，武怀众就走了，黎雪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弑妖星看向他“我想我们之间，还是能如往常一般，无话不谈，无所顾忌的吧？”
黎雪没有多想，嗯了一声。
“她快死了。”
“嗯...嗯？”黎雪扭头看着弑妖星，眼神疑惑，弑妖星对他笑了笑，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是吗，真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