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郑涛开始逗起小凡玩。
过了老大一会儿,只见郑娜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艳杏嫂和李静嫂被一群醉鬼缠住了!”
“啥?竟还有这事,爸妈你们别动,我出去看看。”郑涛一跃而起。
郑涛在郑娜的带领下,来到隔壁包间,只见八九个喝醉的无赖,拉着艳杏和李静, 非要喝交杯酒。
“妞,喝一个200,陪老子们一圈,就能挣2000啦!”
“妞,没事,嫌钱少,陪老子睡觉,挣得更多。”
“哈哈哈!”一屋子坏笑。
“住手!”一声断喝,把这八九个喝醉的无赖吓了一跳,再仔细看就进来了一个白面书生,立即又神气了。
“谁裤子上的拉链没拉好,露出你这么个玩意,给我滚一边去!”为头的无赖叫狼疤,仗着自己一身武功,横的很。
“就是,有多远滚多远!”
“赶紧滚,别把老子惹急了,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这群醉鬼仗着人多,嚣张狂妄。
郑涛二话不说,照着离他最近的醉鬼,“啪!”就是一大耳光,那个家伙就地转了5圈,扑通摔倒在地,噗地一声,吐出4颗大牙、满嘴鲜血,“哎吆,我的妈,疼死我啦!”
“啊!”另外几个醉鬼立刻清醒了一半,抄凳子、拿酒瓶,朝郑涛围过来。
郑涛一点也不慌张,因为他们认为再快的招数,在郑涛具有特异功能的视觉里,都是慢镜头。他们随便出招,来一个,郑涛对付一个.
“乒啪,乒啪!”“哎吆,哎吆!”没3分钟,这八九个醉鬼,都被郑涛打倒了,疼的哭爹叫娘,满地找牙。
“起来,站好,道歉!”郑涛命令他们这些醉鬼。
“啥?把我们打了,还让我们道歉?没门!”为头的无赖狼疤,还不服呢。
郑涛还是二话不说,大步走到狼疤的跟前,“砰”,一脚向狼疤的腿跺去,“咔嚓!”狼疤腿断了。“哎吆!”把这家伙疼得满地打滚。
其他几个吓得赶紧搀起狼疤,一字排开,恭恭敬敬地说:“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说完,这几个无赖搀着狼疤,落荒而逃。
“好!”宾馆老板、吴娜娜以及其他客人鼓掌叫好。
吃好饭后,郑洪亮他们都坐上车,郑涛去收银台算账。
“不用算了,您是我们宾馆的尊贵VIP,老板特意嘱咐这顿饭免单。”收银小姐恭敬地说。
“那就太感谢了。”郑涛有点不好意思。
“不客气。”收银小姐微笑说道。
郑涛刚要准备出去,吴娜娜红着脸说:“小兄弟,不,小郑,请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光占我便宜。”郑涛笑着说,“遵命,大姐。”
俩人来到办公室,郑涛说:“有何贵干?”
“闭上眼睛!”吴娜娜显得有点调皮、淘气。
郑涛不知啥情况,只得先闭上眼睛。
“噗!”“噗!”吴娜娜二话没说,照着郑涛的脸蛋亲了两口,“小兄弟,今天你真帅,给你发份福利,爱死你了!”
“哎呀,我的天,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郑涛一脸兴奋。吴娜娜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宾馆大经理,无论相貌,还是能力,无疑都是人中极品。
“还有事吗?”郑涛幸福地问。
“有!”吴娜娜调皮的说,“把口红擦了。”
郑涛连忙一照镜子,可不,脸上有两个鲜红的草莓印,分外辣眼睛。
郑涛赶紧进洗手间擦洗,吴娜娜含情脉脉地欣赏着郑涛的一举一动。真是奇怪,人要是称心了,咋看咋顺心,咋看咋可爱。
郑涛把两个草莓印擦干净了,再次看向吴娜娜,“还,还有事吗?”
“走你!”吴娜娜开心一笑,做了一个往外请的手势。
“小坏蛋,用着了朝前,用不着朝后。”郑涛甩下一句玩笑,走出了槐乡宾馆。
郑涛因为喝酒了,就打电话找了一名代驾司机。代驾司机开着黑色宝马,郑涛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拉着老爸、老妈;张艳杏开着京城现代,拉着郑娜、李静、郑小凡,两辆车快速地赶回了郑家庄。
刚一进村,郑涛在车里发现,村长的儿子赵战胜,开着东风小卡车,拉着满满一车食用油和面粉,村会计的儿子李香国、村治保主任的儿子史志彬在车上,正挨家挨户给村民送食用油和面粉。
郑涛还发现,和村长关系好的村民,能领一袋面粉;和村长关系一般的村民,只能领一桶食用油;当然,村长的嫡系骨干们,面粉和食用油都能领到一份。
无论发什么礼品,李香国、史志彬在把东西送给村民时,都要悄悄地说一句;“这是村长赵福贵给的礼品,一周后的村长换届选举,一定要记住,必须投赵村长的票!”不少村民拿到礼品时,不停地点头。
“老爸,赵福贵当村长当了这么多年,干得咋样?”郑涛问。
“赵福贵?哼,他的精力根本没用在正道上。如何为村民造福,如何为村谋发展,他想都不想。他光知道拉帮结派、贪污捞钱、欺负乡亲。”郑洪亮气愤地说。
“对。即便是他想为村民造福,为村谋发展,可年岁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前几年,乡里招来了好多个致富项目,别的村都一个劲地争,一个劲地抢。乡里想要给咱村一个项目,赵福贵可好,想方设法硬是找借口不要。”老妈魏同月愤愤不平,插嘴说道。
“可不,正因为这,咱村落后了外村好几年。”郑洪亮边说边叹气。
“那就好说了。咱村必须得改头换面,奋起直追!”郑涛双掌一击,有力的说。
两辆车在郑涛的门口停下来。代驾司机取下折叠自行车,打开后骑上,和郑涛打了一声招呼,就忙着去接新活了。
“艳杏嫂,你给鹏杰哥、增寿叔、振房叔打电话;李静嫂,你给静兰婶、喜菊婶打电话,让他们到艳杏嫂的养鸡场,咱们开一个秘密碰头会。”郑涛踌躇满志,神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