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屠杀山庄的凶手?”
陈永生缓缓地睁开双眼,目光如刀,直刺向徐兆。
此言一出,徐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中震惊不已。他本以为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无人知晓,却没想到陈永生竟然知道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乃神云宗宗主座下弟子,你竟敢无端诬陷我!”
徐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跳了起来,指着陈永生大声呵斥,言辞中充满了威胁与惶恐。
“哼,诬陷?”陈永生嘲讽地反问。
徐兆面色一滞,陈永生继续冷冷地道:“你莫非忘了,还有一个小男孩逃出了那座山?”
“什么?”徐兆脸色骤变,失声否认,“不可能!那小子只是个武徒境的小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深山中逃出来!”
陈永生双眼微眯,死死地盯着徐兆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我......”
徐兆脸色骤变,汗水如雨下,急切地回头望向身后的心腹,期盼他能出面解围。
那心腹轻叹一声,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坦然承认:“人,都是我杀的,与徐少无关。”
徐兆一听,如释重负,精神顿时一振,连忙附和道:“没错,都是他干的!我正要带他去执法堂领罪呢,小子,识相的快让开,别挡道!”
然而,陈永生却不为所动,他冷冷一笑,说道:“杀人偿命,此乃天经地义。他固然要死,你,也逃不脱罪责。”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动,犹如猛虎下山般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他们都是宗门内的翘楚,却也只是大武师的修为,与陈永生这等强者相比,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陈永生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直逼他们的天灵盖,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生生掀翻。
徐兆在这股威压之下,如同被巨浪卷起的小船,无法抵挡,只能狼狈地跪倒在地,连连求饶。
“前辈,请饶我一命!我知道我错了!”徐兆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尊严在死亡的威胁下被无情地剥离。
“我可以补偿那个小子,我可以求师父收他为徒!”徐兆继续哀求着,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你觉得那些无法修炼的人是凡人是蝼蚁,对吧?”
“你以为你是谁?仙人?”
“你若是仙人,自然可以俯视众生。但在我眼里,你也不过是个强一点的蝼蚁罢了。”
陈永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不停地朝着他身上施加威压,这威压让他的双腿已经折断,瘫倒在地。
顾顺等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中惊恐万分,却又不敢擅自离去。
陈永生冷声道:“天道轮回,生死有命。你既能杀人,别人为何不能杀你?我今日便让你尝尝这蝼蚁的滋味!”
此时的陈永生宛如地狱判官,宣判着徐兆的罪行,即将把他绳之于法。
徐兆在陈永生的强大威压之下,生命之火渐渐熄灭,伴随他而来的那名心腹也倒在了血泊中,无声无息。
徐兆的死,仿佛是命运之轮早已预定的结局,而心腹的逝去,则是陈永生所选的附加品。
辱人之,人恒辱之,杀人之,人恒杀之。
“前辈!”顾顺见状,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生怕陈永生会像他对待徐兆和心腹那样,对他们也下毒手。
陈永生目光如电,扫过顾顺,冷声命令道:“起来!带路!带我去见你们宗主。”
陈永生大手一挥,召唤出了凤鸣,他让顾顺踏上剑刃与他一同前往神云宗。
他让顾顺给他指路,他则控制着凤鸣的飞行方向。
“前辈,敢问您是哪位高人?”
顾顺见陈永生并未流露出杀意,心中的恐惧稍微减轻了一些,他好奇地开口询问。
“我自然也是这天青城之人。”
“天青城?您莫非是北部陈家的人?”
“不错,我名陈永生。”
陈永生此话一出,惊得顾顺差点没站稳跌下去。
陈永生在天青城的名声可谓如雷贯耳,即使是帝国十大高手在此地,也无法与他的威望相提并论。
“是时候让你们两大宗门停止无休止的争斗了。”
陈永生背负双手,目光如炬,仿佛一位超脱尘世的高人,悲天悯人。
“你们可曾听闻,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如今,一个无辜的山庄因你们而化为灰烬,日后又有多少人将因此卷入这无尽的灾难?”
“别的地方我不管,但在这里,我不允许有任何伤害无辜的事情发生。”
陈永生背着手,眼神坚定,颇有世外高人的架势,怜悯众生。
“如果你们有矛盾,不妨通过宗门大比来解决,用胜负来决定一切。”
“前辈高坐云端,却心怀世人,晚
辈敬仰不已,自愧不如。”顾顺由衷的感慨,被陈永生那份悲天悯人的情怀深深打动。
神云宗巍峨的宫殿隐匿于云雾缭绕的山巅,仿佛天宫一般。
殿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与几位长老低声商讨着什么重要事宜。
突然,大殿的门扉轻启,一道身影缓缓步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顾顺,你为何独自归来?”一位长老眼尖,一眼便认出了顾顺,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和不满。
“禀报长老,这位前辈有意拜访宗主,特地命我前来引路。”
长老一听,脸色顿时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火,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陈永生,冷声喝道:“放肆!我神云宗岂是谁想来就来的地方?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方神圣,如此不懂规矩!”
然而,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气息便如山如海般压来,让他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陈永生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目光转向了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上位者威严:“呵呵,贵宗之地,果然非同凡响。只是我此来并无恶意,只是与宗主有些事情商讨,还望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