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发的帅哥对着凌久时挥挥手,算是一个简单的打招呼。
阮澜烛说过,门里可以不害人,但绝对不可以不防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意,凌久时只是微笑回应,没有做多余的事,余光看到一个眼熟的女人。
呦!富婆姐。
富婆姐也看到了他,一个白眼送过来。
凌久时没当一回事不过倒是要高看一眼,跟他打招呼的白发男。
那个富婆肯定不会找等闲之辈过门。
他往程千里那里走,目光莫名其妙望着那个白衣服的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她很漂亮。
是那种很熟悉,很熟悉的漂亮,似乎像认识。
这种感觉从来不是空穴来风。
“大家好,我叫蒙钰,第四次过门了,多余的话,我也懒得解释了,这个世界咱们的角色是游客,明天需要跟着导游去逛景点,住宿在楼上,三个人一间房,自由安排吧”
一些懵懵懂懂的女孩子抱团,却没有人找白衣服的那个女孩。
随着她落了单,程千里这小屁孩上来就是一句。
“要不,我们三个一个房间吧。”
凌久时听到他这么说,立马就捅了他一下。
“她是女孩子,和我们两个男的住不合适吧?”
“没关系。”白衣服的女孩很柔弱的回应。
声音好听,加上那份柔弱感,会让男人不自觉升起保护的欲望。
尤其是蒙钰同志,他笑嘻嘻走来。
“你好我叫蒙钰,我看你好像挺不舒服的样子,要不我们一个房间,我保证能护你安全出门。”
他咬着棒棒糖看着白衣服女孩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女孩子,唯独她是那么的特别。
这要是不追一下,真就可惜了。
“我已经和他组队了,对吧。”
女孩转头看着凌久时。
那眼神让凌久时心跳的厉害,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对,我们组队了。”
蒙钰啧了一声,似乎因为没有和喜欢的女孩子组到队感到遗憾。
他继续抬手:“那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白洁!”
“姓白的还挺少的,不过真的很适合你呢!”蒙钰嘴巴还挺甜。
奈何白洁挺冷淡的,也不笑,也不和他握手。
拒绝的意思明明白白。
“蒙钰过来!”富婆姐不高兴的叫他。
毕竟蒙钰是她花了重金聘请过来带她过门的,不好好保护她,居然在门里把妹子,这不靠谱的行为,着实让她不爽。
把人叫过去,那是好一通臭骂!
蒙钰为了富婆姐的钱,不得不低头啊!
“白洁的名字确实挺少见得。”
凌久时慢慢说着,女孩如水一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面对蒙钰她是一身冷漠,面对凌久时倒是挺好讲话的。
“姓白的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何况在门里可不能用真名,对吧!”
她柔声说着,却透着几分攻击,目光直勾勾盯着凌久时身后的人。
说完之后就开始咳嗽,这么柔弱还生病的女孩,凌久时连忙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的面前。
“谢谢,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程千里捏着鼻子,似乎在忍着什么,而且看他的样子,忍得那叫一个痛苦,脸都通红。
凌久时开始介绍起自己来。
“那个我叫余凌凌!”
程千里举手:“我叫牧屿。”
“我叫徐瑾,第一次过门,请多多关照。”徐瑾近乎是贴着凌久时。
狗皮膏药都没她贴的紧,白洁慢悠悠喝着茶水,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优雅。
这调调,和阮澜烛像麻了!
凌久时下意识靠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姓阮?”
白洁一声轻笑。
程千里张了张嘴,想要和他说点什么,结果和白洁的目光对视,被她瞪了一眼,小千里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
心里想,凌凌哥啊!漂亮的女人,会骗人的!
凌久时越看白洁越觉得熟悉,尤其是在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的眼睛神似阮澜烛。
一句,你和阮澜烛什么关系,险些问出了口。
没有问出来,那是因为看到了白洁揉着自己的眉心,很累的样子。
应该是生病了。
凌久时提议:“我看你身体好像不舒服的样子,要不先去休息吧!”
白洁点点头,在起身的时候却没站稳,凌久时立马伸手扶住她。
徐瑾看着凌久时这个样子,撇撇嘴。
“你的身体这么差?怎么还过门呀?”徐瑾这话一出来,就让人听了怪怪的。
“过门可不分男女老少,生老病死。”白洁幽幽飘来这么一句。
徐瑾看
到凌久时搀扶着白洁就走,她立马拉住他,慌张的小表情很是可怜。
她道:“那个,凌凌哥哥我能和你住一起呢?我就只认识你一个人,我好害怕!”
凌久时看了看白洁,寻思她一个女孩和自己住,男女总是有别,再添一个,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就是……委屈了小千里。
程千里看这架势,立马摆摆手:“没事,那我就去隔壁住。”
他起身就上楼,妈耶再多待一秒,他就得笑出声来。
凌久时带着两女孩到了楼上,找了个空房间。
白洁的脸色不太好,光是走这一点路,脸上就出现了很多的汗水。
凌久时扶着她坐在床上。
“谢谢!”白洁道了一声榭,就躺了下去,很明显已经撑到了极限。
凌久时给她盖好了被子,徐瑾坐在里面靠窗的床,屋外漆黑一片看着就很吓人。
凌久时躺在中间那张床。
“凌凌哥哥你认识这个白洁么?”
是徐瑾问得。
凌久时躺在床上有点睡不着,他是个比较认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环境很难入眠。
“不认识了,怎么了?”
徐瑾听到他的回答,却莫名的不高兴了,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认识,还对她这么好?”
凌久时愣了一下,自己哪里对白洁好了?
想了想他还是认真回答了徐瑾的问题。
“她不是生病了吗?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
徐瑾撇撇嘴,翻了个身就睡过去了,好像对他的答案不是很满意一样。
女孩子的生气总是莫名其妙,直男凌久时,甚至都不知道她生气了,自顾自睡着觉。
半夜,凌久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但是睡了没多久,耳边总能听到有人在说话,他烦躁的扯被子盖脑袋,那声音越来越大。
好像是在找谁?
一直在问,你在哪,你在哪!
终于他坐了起来,看向了窗外,那声音就是从窗外飘过来的,阮澜烛说过,进门第一天不要冒险,这种声音他不用管。
扭头看向白洁,女孩满头大汗,似乎睡得很痛苦,眉头一直皱着。
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白洁!”
他唤了一声,而她却没有醒。
这么高的体温会烧死人的!
凌久时无法放任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