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穿着一身得体的浅灰色西装,愈发衬托出他黄金比例的绝佳好身材。
猿臂蜂腰,双腿修长。
那张脸,更满是造物主的偏爱!
剑眉下,生得一双深邃冷淡的眸子,鼻梁高悬,嘴唇削薄,每一处都写满了完美!
远胜过电视上的当红明星!
周身气质,更满是矜贵、冷厉!
让人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心生臣服。
张燕眸中满是惊艳与痴迷,嗓音都不由自主的满是温柔:“这位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傅克己眸光冷淡的扫过屋内的十来人,最后视线停留在夏暖暖身上。
夏暖暖看到他,就惊喜地站起来,感觉这一瞬间,心中满是安定感。
她快步跑过去,冲向男人。
在男人面前时,又堪堪停下脚步,方才的提心吊胆,此刻不由化作了带着数分埋怨的娇嗔:“怎么来的这么慢?”
“问你包厢,你没回我。”傅克己道:“我一间一间找过来的。”
“啊。”夏暖暖这才想起来,因为张燕一直盯着她,所以她就没看手机。
她懊恼于自己的疏忽大意:“是我不好。”
“也没找几间。”傅克己冲她弯了下唇角。
随着他这淡淡一笑,周身气质,宛如冰雪消融。
他这般模样,两人又这般熟稔的相处方式,明显的情侣。
张燕震惊又不敢置信,更是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她才不信!
夏暖暖有什么资格,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这位先生。”张燕再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住眸子里的嫉妒:“你和夏暖暖是什么关系?”
傅克己好整以暇的问道:“她没和你们说起过我?”
“当然有说起。”张燕挤出一个笑,怀抱着一丝希望,渴望从这个男人嘴里听到拒绝的话语:“她说你是她男朋友。”
她话音一落下,就看到男人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脸上甚至凝固了一层冷意,嗓音更是凉的让人心肝发颤:“你就是这样介绍我得?”
“我……”夏暖暖咬住了下唇。
她闪婚太突然,怕同事问东问西,就顺手推舟承认了他是自己男朋友。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正主就到了。
想到傅克己初次见面,就让她叫他“老公”,如今肯定生气了。
夏暖暖讨好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试图让他消气。
而张燕的眸子,几乎是立刻就亮了起来!
她就说,这么优秀的男人,哪里是夏暖暖能高攀得起的!
没准人家对她只是玩玩而已。
“可不是。”她无中生有的火上浇油道:“她可没少向我们炫耀你,说你对她可好了,尤其是她手上的戒指还是你送的定情信物呢。”
“哦?”傅克己饶有兴趣的挑眉,看向夏暖暖:“是这样吗?”
说是是说谎。
说不是,她敏锐的察觉到男人一定会生气。
夏暖暖低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张燕装模作样道:“这位先生,您也别怪夏暖暖,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很容易自我膨胀,别人对她好一点,什么都脑补出来了,她给你的备注还是‘老公’呢。”
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不会接受自己只是玩一玩的女人,生出这样的妄念!
张燕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男人动怒。
“她是别人对她好一点,就很容易感动。”
傅克己话音一转:“不过,她的备注倒是没错。”
“我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她的老公。”
张燕脸上的笑容彻底僵硬在脸上,她尖叫出声:“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夏暖暖终于有机会开口了:“张燕,你少自己心脏,就看什么都脏。”
她掷地有声道:“我和我老公是领了证,国家和法律都承认的婚姻关系!”
周围的同事,也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
“真的假的?”
“暖暖,你竟然结婚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透?”
“暖暖,你这是走的什么运,竟然找到了一个这么帅的老公。”
夏暖暖听着那些羡慕的话语,挽住傅克己的手臂,只觉得自己也生出了浑身的勇气。
“张燕,别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现在,请你践行你的承诺,给我道歉!”
傅克己眸光微动,却也没有问。
张燕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对不起!”她硬邦邦的丢下三个字。
有人看不下去道:“你之前说的,可是要给暖暖下跪道歉呢,现在一句‘对不起’就想敷衍了事了啊?”
张燕眸中跳跃着怒火:“你少没事找事。我是冤枉了她,但还不是她自己干了引人误会的事,不然我怎么不冤枉别人,偏偏去冤枉她?”
“就是,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双方都有错,张燕已经道歉了,就别得理不饶人了。”
“什么年代
了,还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的话,要不我现在给你一巴掌,让你听听响不响。”
两方人争执,也有人听不下去的当和事佬。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同事,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各退一步吧。”
“暖暖,组长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她既然道歉了,你就原谅她吧。”
夏暖暖看了张燕一眼。
她心中当然是不想原谅的。
被人那样泼脏水,一句道歉,怎么能够弥补。
可同事劝得也有道理,她还要在张燕手下工作。
因此,夏暖暖忍耐道:“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污蔑人了。”
“好了好了。”看夏暖暖肯松口,有人忙继续打圆场:“来,都快坐下吃饭吧。”
菜是早就订好的,告知服务员后,菜很快上来。
张燕视线不由自主黏在傅克己身上。
男人坐姿是极具有教养的脊背挺直,宛如青松,在这包厢中,是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傅克己只看向夏暖暖。
夏暖暖忙为他介绍:“忘记和大家介绍了,我老公,傅克己。”
一直被他无视的张燕不由狠狠磨了磨牙。
然而,一看到他出色的面容,她又不由自主软下了声调:“不知道傅先生,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