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当家的商量了,既然我们选择走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那今后难免会走些弯路。所以,现在给各位当家的两个选择。第一,选择留下来的,必须严格遵守义军的规矩,不能再行滥杀无辜之事。否则,必将严惩不贷。第二,选择离开的,可以自行带人离开。当然喽,各位当家的平日里那么辛苦,我们也不会平白无故让大家离开。眼前的这些珠宝,就是赠送给大家的路费。”
马汉一听这话,刚想动手去拿珠宝,却见众当家的无一人擅动。犹豫再三,马汉咬牙说道:“大当家的,我马汉自由自在惯了,恐怕不能再为您效力了。”
说着,外面进来几个小弟就要搬珠宝,其他几个当家的还欲再劝,却被罗毅拦住了。
“各位当家的,以后对义军的要求,只会比官府更加严苛。所以,奉劝各位当家的,如果感觉自己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还是早点离开吧!”
听到这话,马汉赶紧带着几人离开。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马汉突然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卧龙山自语:“老婆,我一定会光明正大的为你报仇!”
马汉离开不久,就有小弟来报,马汉带走了五十多人。此外,另有几个当家的,见罗毅没有食言,也是匆匆带走几箱珠宝。
随着马汉等人的离去,卧龙山一下子就少了一百来人,卧龙山众当家的纷纷开始担忧卧龙山的未来,整个议事厅满是窃窃私语的声音。
见火候差不多了,罗毅神神秘秘说道:“既然道不同的人已经走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诸位可要仔细听哦!”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不由得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之所以摒弃土匪的身份,选择义军,也是我和几个当家的深思熟虑的结果。土匪虽然可享一时荣华富贵,却享不了一世。接下来,我想的第一件事是,吞下南满城。”
说到这,罗毅故意停顿下来,意犹未尽地看着众人。
薛寺张大嘴巴,难以置信道:“大当家的,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南满城现在可是有两千驻军啊!就凭我们这三瓜两枣的,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呢!”
卢奎也是惊呼道:“大当家的,就算您想摆脱土匪的身份,也不急于一时啊!我们可以慢慢来,您要说以您的实力,过个几年,拿下南满城,我一点都不怀疑。可您想最近拿下南满城,我感觉......”
说到这,卢奎自知唐突,也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罗毅笑着说道:“你想说‘痴人说梦’对吧!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但我有信心,不出一个月,甚至十天,我就可以拿下南满城。到时候,我要真做到了,诸位当家的,当作何打算啊?”
薛寺率先说道:“我自罚一坛酒!”
卢奎信誓旦旦拍着胸脯,大叫道:“我倒立学狗叫!”
其他当家的纷纷道:“我自愿绝食一天!”
有更狠的当家的,直接喊道:“如果真能拿下南满城,我现场吃屎。”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怪异地看着刘彰。
程之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他调侃道:“刘彰,你确定要吃屎?”
刘彰赌气道:“只要大当家的说到做到,我肯定不食言。可万一大当家的做不到呢?”
沈流苏调笑道:“如果他做不到,我给各位当家的各娶一个漂亮的老婆,如何?”
听到沈流苏的话,刘彰笑的眼睛都快眯成缝了。他兴致高昂地吼道:“二当家的,这里可有这么多人证啊!到时候,可千万别耍赖哦!”
“没问题!”
讨论结束,余下的众人在程之豹的洗脑下,都清楚自己下山之后,该如何向穷苦百姓宣传。
看着成箱成箱的珠宝被分发各地,不少当家的唏嘘不已。
但见程之豹对偷拿财物之人处罚的狠厉程度,众人还是心惊地收回了自己的贪念。
刚回到卧房的罗毅,就忍不住对沈流苏上下其手。虽然才分开数小时,但罗毅感觉两人已经有几个世纪未相见。
沈流苏忍不住娇嗔道:“别这么着急嘛!现在天都还没有黑,晚上还睡不睡觉了啊!”
罗毅坏笑道:“现在有现在的事情,晚上有晚上的事情。”
说着,又开始对着沈流苏发起猛攻。
很快,沈流苏就承受不住罗毅的攻势,身子不自觉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小溪村是方圆十里八乡有名的穷村,村里不少年轻人迫于生计问题,不是去当兵,就是去山里做土匪。
这天晚上,不少人家都遇到一个陌生人,他们自称是卧龙山来的义军。感念他们生活的艰辛,特送上一点银两帮他们渡过难关。倘以后再遇难事或不平事,亦可到卧龙山找义军,他们会派义军下山扶危救难、匡扶正义。
同样的事情,还发生在边境的不少贫困地区。
第二天,不少茶楼酒肆纷纷流传义军扶危救难、匡扶正义的美事。
可第三天,事情却发生了转机。不少村庄都遭遇了
官兵的洗劫,他们说发给村民家中的财物属于赃款,要收归朝廷。
不少贫苦百姓不愿交出财物,直接被当场击杀。甚至有的农户,是全家被屠。一时之间,方圆百里的百姓,都对南满城的官兵恨之入骨。
义军广发钱财的善举,和南满城官兵的土匪行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仅仅数日,就有几百名劳苦大众,报名义军。
众人看着突然暴增的人数,对罗毅的承诺有了不少期待。但出乎意料的是,似乎他们对刘彰能否兑现诺言,更感兴趣。
急的刘彰大怒道:“不过招收了几百个人而已,想要拿下南满城,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