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柱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血人,与洪晃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撒腿就逃。
剩下的心腹们还欲动手,罗毅诡异地指了指他们身后。心腹们见洪天柱和洪晃都逃了,他们也果断拔腿就跑。
罗毅轻轻来到麻袋边,拍着她的臀部调侃道:“还能喘气不?”
沈流苏还以为是洪天柱他们,咒骂道:“洪晃,你这个叛徒,一定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麻袋就被解开了。看着一脸笑意的罗毅,沈流苏的脸,立马就红了起来。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啊?”
“我......”
见对方还欲解释,罗毅挥手道:“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沈流苏也不扭捏,强撑着站了起来,可还没走几步,就因失血过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沈流苏觉得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里的肌肉好结实,伴随着浓浓的倦意,沈流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被子里的自己也只穿着胸衣。
就在沈流苏胡思乱想的时候,罗毅突然推门而入。
沈流苏慌忙裹紧被子,娇羞道:“你进一个女生的房间,怎么不知道敲门啊?”
罗毅不为所动,一屁股坐在床边,喃喃自语:“什么都见过了,还害羞什么啊?”
一听这话,沈流苏赶忙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都看过什么啦?”
罗毅眉头紧锁,一边回忆还一边用手比划着抓东西的动作。
看的沈流苏白皙的脸庞,瞬间变的通红。
“流氓!”
罗毅若无其事地看着她涨红的俏脸,调侃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觉得有点热啊!要不行,我给你被子掀开,散散热。”
沈流苏撅着小嘴,小声嘟囔道:“你个臭流氓,快点出去。”
见罗毅笑容猥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着自己。沈流苏慌忙拿被子捂住自己,惊慌道:“看什么看?难道之前没看够吗?”
“没......哦,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听别人说,看过一个女子的身子,就要对这个女子负责,是真的吗?”
一听这话,沈流苏突然露出自己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你愿意对我负责吗?”
罗毅愣了一下,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女人,说不心动是假的。
他突然将手伸进了被窝,对着那对山峰轻轻抚摸了起来。这可把不谙男女之事的沈流苏弄呆住了,她整个身体僵直,被抚摸的地方不自觉地坚挺起来。
就在沈流苏感觉浑身不舒服,欲罢不能的时候,罗毅突然将手给缩了回去。
“娘子,我先要点利息。等我去把欺负你的人解决了,再回来找你要本金。”
沈流苏留恋地看着那双强有力的大手,头不自觉地点了点。但随后,自知失态,羞臊地再次将头给蒙了起来。
罗毅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猥琐笑容,他在沈流苏的耳边轻语:“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的好消息。”
沈流苏听后,赶忙掀开被子,却见罗毅早已没了踪影。
狮王岭,一个高大肥硕的丑陋男子,正气喘吁吁地,趴在一个身材娇小的妙龄女子身上,拼命耕耘。
眼看妙龄女子进气多、出气少,想要推开男子,可丑陋男子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死死掐住美丽女子的脖子。
反倒是站在一旁伺候的婢女,因为害怕,无意间发出了声响,被洪阎王挥刀,直接砍成了两截。
片刻钟后,洪阎王无趣地踢开身下的女尸,裹着旗袍来到屋外。
洪天柱和洪晃谦卑地跪在地上,任凭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裳。
洪阎王瞥了眼二人,言语平静道:“老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一个小小的卧龙山,就把你给难住了?是卧龙山真的难打,还是说,你没有尽力啊?”
洪天柱一听这话,磕头如捣蒜,他颤颤巍巍解释道:“大哥,卧龙山新来个叫罗毅的人,功夫恐怕不在您之下。而且,据我了解,他可能和北边有关系?”
洪阎王饶有兴致地看向洪天柱,又扫了眼洪晃。
见洪晃不露痕迹地点头,他才和蔼可亲道:“既然如此,你们就先起来吧!如果真如你所说,我还真想会会他了。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北方的刀厉害,还是我南方的锤厉害。”
洪天柱依旧没有起来,忐忑劝道:“大哥,切莫小瞧此人。此人擅长以刀开路,快如狡兔,刀法犀利。我们前后两次失利都是因为此人,死在他刀下的兄弟不下百人。”
洪阎王冷哼一声,不耐烦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告诉兄弟们,明日寅时,我与你们一同出发,活捉沈流苏那个小娘们。”
洪天柱欲言又止,洪阎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洪晃见状,赶忙拉着洪天柱匆匆离开。
洪天柱没好气地埋怨:“老三,你拉着我干什么呀?我想劝大哥今天好好休息,明早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啊!万一,今晚他再喝多了,那明天还能打得过那个罗毅吗?”
“二哥,大哥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嘛!自从离开军营,放眼龙阳朝边境,有点实力的土匪,都已经被他收拾的差不多了。假以时日,统一整个边境的土匪,也不是不可能。你现在让他保重身体,明摆着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
“可罗毅那家伙和这群土匪不一样啊!我看他的功夫和大哥差不了多少,万一,大哥失手了。整个龙阳朝边境的土匪,必然与我们翻脸。到时候,上面肯定会追究我们的责任的。”
洪晃鬼祟地拉了拉洪天柱的衣袖,到了无人的角落,他小声道:“就算大哥败了,关你我什么事情啊!到时候,群龙无首,肯定会安排你上位的。”
洪天柱还欲再言,洪晃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他接着说道:“我们才是近亲,而他,只不过是村里的苦工而已。要不是他仗着一身蛮力,哪里轮得到他来指挥我们啊!再者说了,他又何曾把我们当成肱骨兄弟啊,恐怕他早已对我们起了杀心了吧!”
“可万一他死了,我们又该如何对付罗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