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山崖上刚好能看清楚下面山寨上发生的事情。
“把你们寨子里的钱财都拿出来。”我劫持了寨主,威胁道,“不然我就动手了!”
结果寨主开口了声音中还掺杂着许多喜悦:“去把寨子里的所有钱财都搬出来!”
“寨主!”二当家极力阻止大喊道,“寨主,这些钱财是咱们绑了许多富贵人家换来的,这!”
“搬出来!”寨主云淡风轻的劝说道,“之前课堂上教给你们的都忘了吗?视……”
“金钱如粪土。”台下的小弟们齐声回答。
“听……”
“寨主夫人的一切命令。”
我听的一头雾水问他:“什么啊?”
“夫人,你还没反应过来吗?”
“谁是你夫人啊!”
我来气了踹了他一脚,他倒在地上一副受伤似的表情好像有些似曾相识,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白泽?”
他听到熟悉的称呼差点没哭出来 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你可算认出我来了,你突然来到长沙我又没办法直接找你,就……就……”
“就只能落草为寇是吗?”我替他说完剩下的话,黑瞎子这会儿好像才睡醒看到这场面打趣着:“哟,希希这是把寨主揍哭了?”
我抄起一个石子就砸向他,“啊!”他吃痛一声捂着额头:“开个玩笑而已,小祖宗别动怒,别动怒。”
这会儿他们已经把钱财都搬出来了,愁石报告道:“寨主,所有财产都在这里了。”
黑瞎子看着几十箱大洋以及金条、首饰、珠宝、布料、瓷瓶什么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小兄弟,现在做土匪都这么挣钱的吗?”黑瞎子看着这些满目玲琅的钱财,问着一旁的愁石。
愁石摇摇头骄傲道:“我们这可是从唐代就开始在这里安身立命了,只是最近那些地主和小鬼子们太猖狂了。
我们最近才漏了些苗头,想着坑他们一笔钱。”
我仔细想了想揪住白泽的耳朵威胁道:“你可别告诉我你唐代的时候就在这了!说清楚!。”
“疼!疼!疼!”白泽捂着耳朵蹲在地上,没有一点骨气,“我说还不行吗?我确实在唐代就在这里了,谁让你这么不省心记忆还没恢复你去调戏李白!
那可是青莲……剑仙。”
“喵~”白饼从黑瞎子的衣服中跑出来,一双猫瞳死死的盯着他,冲他笑了笑。
“我就说当初墨珩渊罚你罚的还不够狠,你都有那气运了一点都不惨。”白泽这下以为自己捉住了她的小尾巴一直在那里说,
“墨珩渊那个家伙,说是让你永世不得回归感觉就像是说笑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害阿澜灰飞烟灭,让你去自……戕救人还不肯……”
白泽在那里说着正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中了咒术:“喂,南希你胆子挺大的啊!
竟然敢在我身上下咒,小心我回去便让姓墨的那家伙给你上刑让你的家人朋友这一世永远收到折磨……”
我施咒让周围所有人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山顶上偷窥的三个人他们会得到我让他们得到的答案。
时间一瞬间啊……停止了。
我缓缓的开口,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明白,你只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可是你信任的他骗了我多少次吗?
他抛了多少次我的心?
把我浸在若水中多少年吗?
在毫无光亮的深海的海沟里多少次吗?”
他听着这些只是觉得我该,我应该永远不见天日。
我竟可能的让周遭气息不是那么可怕,对着动不了的白泽笑笑:“那也要谢谢你,平白给我送了这么多钱财,刚才你既然说我恶毒那我就继续恶毒好了~
这个咒术大概失效在两百年以后,你可以尝试自己破解它。”
说完之后时间便恢复了正常,从挑了三箱大洋三箱黄金给了二当家:“我知道像我这样打劫土匪的也不多,给你们留了这些也够你们在这乱世中平安的生活了。”
“我看着姑娘你身手不凡,要不要你做我们的寨主?”二当家的语出惊人,倒是提点了众人。
“对啊!姑娘,这个寨主整天就知道窝在这里攒来的钱财也花天酒地一点也没有要保护百姓的觉悟。”
“就是呀!”
黑瞎子笑道:“没想到我们家南希这么收欢迎啊!”
我在空间找了个空间戒指,在里面装了这些钱财都十分之四然后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到我的空间里去了。
然后把空间戒指给了黑瞎子:“这个呢是空间戒指我把你的那一份装在里面了,要用的话就用意念想一下就行,所以呢现在可以走了。”
“行啊!希希,宝贝挺多的。”黑瞎子把空间戒指那银链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朝我招了招手,“行,那我就走了。”
说完黑瞎子便离开了。
“你们真的想跟着我
吗?”我问道。
“对!”几十号人说道。
“那就跟着吧!”我呼唤孟极,“孟极,这些人都交给你了等我处理完一切之后在把他们加入南楼来。”
化形后的孟极一笑正打算宽慰我,想想然后算了,去管寨子里的一百多号人。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几岁了?”我看着比我矮一点的少年,他听话的回答我:“我叫愁石,今年十四岁!”
“愁石,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好不好?”我摸摸他有些长的头发,“以后长沙这边的负责人就是你了。”
愁石赶忙后退一步就要跪下,我赶忙扶住他:“不必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
天上的云彩遮住了太阳,让烘烤已久的大地有了一时喘息。
“你先住在这里,等着姐姐在长沙做好一切就来接你。”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四点了。
“好。”少年乖巧的点点头,“不许骗我。”
我便踏上了会城的道路,只是着好像有些不太平。
这里没有风的足迹,可是树叶却沙沙作响。草丛里有些细小的痕迹,土堆上的脚印,周围温度偏高和第一次走时不一样。
我坦然的走到埋伏深处:“出来吧。”
“果然是红蔷薇的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竟然还是个女人?那群懦夫!”
“怎么了,你不是也是女的。”我并没有反驳她的话,在不远出观察的三人组没有丝毫意外。
张建军有些担心:“红丹,要不咱们去看看吧?你让未正式队员踢盛绪摆平这事,不太好吧。”
“就是啊!”一直不敢说话的甄柚也附和道。
苏红丹夹住掉落的树叶,不屑道:“可是她是李盛绪的朋友,朋友难道不该两肋插刀吗?”
“对啊,她是我发小难道不应该帮我吗?”当事人也一脸应当。
“但是她在厉害也是她自己,跟你又没有关系。”张建军说道。
没错从眼前的树上突然下来了几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