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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络宫!
叙州府秘密分舵里!
南宫渊快马加鞭,抱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洛云,不顾诸多下属的惊慌神色,几乎以飞速冲向寝宫......
蛮叔惊慌跟在身后,眼中尽是着急,“主子!”
南宫渊耳边听着洛云呢喃的虎狼之词,憋得满脸通红。
可想而知,这短暂路程他有多不易。
脚步不断加速,虽然听到蛮叔呼喊,可依旧连头都没回。
边跑边说,“接下来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不准来打扰我。回去照顾好小薏米,告诉她洛云没事!”
‘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才刚把已经迷糊到有些癫狂的洛云,放到与寝宫相连的小院温泉池中。
他的唇就被封住,又被霸王硬上弓死死压在身下。
经过一夜热情缠绵,从温泉池辗转到床上……
直到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洛云才算解了药性,二人沉沉相拥睡去……
晌午后!
洛云头发凌乱,在浑身酸软无力中醒来。
全身上下,感觉除了眼皮没一处能听自己使唤。
刚睁开眼,脑中都还没回过神这是在哪?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句温柔的低沉男声,“你醒了?”
洛云第一反应,见鬼了!
努力回过头,竟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和从未出现过的柔情眼神。
还有明晃晃…...留着无数齿痕和挠伤的赤裸身体。
倒是够刺激啊~顿时,她的大脑轰地炸开!
同时,洛云也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四目相对,她竟愣住了神。
昨晚发生的零星片段渐渐涌入脑海……她艰难咽了咽口水。
千言万语……最后汇成一句,“咳…你辛苦了!”
南宫渊幻想过一万种她醒来的场景,唯独没猜到会是这样!
他俊眉紧紧拧在一起,霸道地伸出双臂将面前女人紧紧抱住。
敏锐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洛云浑身软绵绵没劲挣扎,便任其抱着。
面露尴尬道:“昨晚情况特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那个你也不要有心里负担,救人一命胜造七……”
南宫渊蹭地坐起!
声音不自觉高了两度,“你这是想要吃干净,抹嘴走人?”
从他受伤的眼神中,洛云觉得自己确实就像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渣女。
斟酌一下用词,尽量说得委婉些,“我知道这样不对,可一切太过突然,咱们是不是都需要好好思考?”
南宫渊眼神十分受伤,愤怒又憋屈道:“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
经他一提醒,洛云脑中又闪现出不少昨晚自己的孟浪画面,简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以至于说话都不利索了,结巴道:“那…那个昨晚中了毒药,我脑子不清醒。”
“多久?”南宫渊的滂湃心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阴沉着脸道。
这么突然一问,洛云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南宫渊死死盯着她,“你思考需要多久?”
“三天!三天后我一定提出解决办法!”果然是霸气女总裁,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如何去解决问题。
“好!”
南宫渊内心五味杂陈,这死女人不是该求着自己负责才对吗?
怎么他倒成了扔不掉的狗屁膏药?
南宫渊的内心何止是受伤,竟还觉得十分......屈辱!
他赤身裸体站起,当着洛云的面一件件将衣服穿好。
目光逐渐变得冰冷,完全不见刚刚小奶狗的模样。
在他转身离开前,洛云还是忍不住尴尬张口,“那个...麻烦时公子帮我取一身衣服,昨晚被撕烂了。”
呵~时公子?
南宫渊头都没回,冷淡应了一声。
不一会,就扔了个包袱进来,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又转身离去。
洛云满脸通红缩出被窝,无语看着自己一身红痕也是惆怅万分……
自己当真太饥...激烈啊!
摸摸索索穿好衣服后,悄悄打开门。
确定无人后才从屋里走出来,“洛姑娘!”阿大那厮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
洛云吓得拍胸口,尴尬道:“那个时公子呢?”
“主子出去办事了。洛姑娘这是要回客栈吗?”阿大始终垂眸像个木头人问道。
洛云有种被抓包的窘迫感,微微行礼,“嗯!麻烦了!”
阿大连忙侧身避开,“属下不敢!请!”这如今可是主子的女人,他岂敢受礼?
洛云两手大拇指不安分互抠着......
满脸通红像个被抓包的小媳妇,跟在阿大身后。
一路上,魔络宫分舵里所有见到她的人都远远止住脚步,微微低下头。
直到多年以后,她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而现在,洛云只觉得臊得慌!
麻溜上了马车放下帘
子,她才微微松口气。
隔着门帘问道:“阿大,青黛怎么样了?”
木头人阿大回,“她很好,古大夫亲自照顾着,小薏米也很好。”就我们主子不好…
“嗯!”洛云狠狠松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脑中想起昨晚青黛的拼死维护,让她的心十分动容震撼。
短短两月交情,不管是真是假,这份维护之情她都承了!
洛云回到客栈,第一时间就要去看望古青黛。
刚朝后面走了两步,又转头朝前边走......
料想古伯应该不放心,将青黛接到前院去养伤了。
刚到天子一号房走廊,便看见福伯从隔壁出来,“福伯。”
福伯淡定回头,好似昨晚他不在一般,“洛姑娘,是找老爷和小姐吗?”
“嗯!”
“小姐住二号房,这边请!”
洛云跟着走进去,福伯拱手退下。
看着面色憔悴的古松,洛云像犯了错的小孩低下头,“古伯,青黛怎么样?”
古松也装得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宽慰浅笑道:“没事,软筋散之毒已解。睡一觉便好,只是脸上的伤要多养两日!”
洛云深吸一口气。
鼓足勇气愧疚抬眸,“对不起,古伯!青黛都是为了我才会这样…”
古松微微摇头,“傻孩子,你们本就是朋友,自然要鼎力相助。我古松的孩子绝干不出临阵脱逃陷朋友于不义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莫要放心上。”
古松到底将她看作自己的外甥女,终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