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宽抖动了一阵子后,好些了,不再那么厉害的的抖了,但脸上的表情有些变了,不太像他本人了。
这时他又一个激灵,然后一个有些沧桑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便从他口中传出来。
他说“我是金花教主,许门宝府掌堂教主胡某某,今特意借弟马许宽未成之窍上身,只为明示愚痴弟马他的缘份。你一直倔犟不肯信服,今正好有贵人到,得以结缘给你调和。我们也刚才听得你们谈话,知道你为何不信之因。今有许磊及你家人为证,你可以按刚才许磊所讲的求我们一件合理之事,若我们做到,你便领此堂营,救人扬名。若我们做不到,不用你说,我们再不打扰!你意如何?”说完后,许宽就只是轻抖着了。
我提示他认真想想,可以提个条件。北北这时却说话了,她用稚嫩的声音拉着长声说:“舅舅!你就信了那爷爷的吧,爷爷好威风,比电视里的爷爷威风多呢!”把她姥和许岩都逗笑了,我听了却一皱眉,心想:“她怎么能看到?这年龄的小孩儿眼睛干净阴阳眼未关,故能见得邪灵。但我却还第一次遇到可见仙像的!”我盯着北北许久没做声,许岩看到了,刚想问我,许宽就说话了。
他说:“我只有一个条件,若做到,我便安心供奉,机缘到时令其扬名。我结婚三年多了,却一直无子,若能求得一子,我便信奉了!”我听完觉得他很机灵,这事儿确实重要,也合理。若求财,反而无意义,仙家最多聚其未来之财,现在给了,以后就少了。并且话里还有退路,只答应信奉了。
我刚要问胡某某,他就上了许宽的身。借窍说道:“弟子,你听好!你所偷心机我们懂,但不愿多与你计较而已。以后若有事儿求我们,不必耍弄小聪明,但请直说,若合情合理我们定当助你。你只要信奉我们的缘份,今日之事我定助你得愿,两年之内必有结果,而且为子。你那媳妇之父乃有堂之人,却心术不良,结了业,令此女有此劫。我们定帮其化解其不育之苦,也定助你得子。”说完干脆的下了窍。
许宽此时,长叹了一声,伸展了一下肢体。然后,对我说:“哥,我信服了。一、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也看到了他的像。二、他们都能知道我媳妇的家事儿,所以我服了。我想问问你,这堂单写得对不对,我用不用换?”我虽觉突然,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对他说:“堂单写得有很多错误,写得不对。你既信了,是要换的。”他听后很坚决的说:“换,我不用等他们兑现诺言了,我决定领堂并好好供着了。但我得生活,现在债很多,虽然仙家可以帮我,但我想也不会是立即就好。所以我可能不能常在堂前,还得委托母亲先帮我供着。”还没等我回答,那胡家教主就出现了,对我说:“我们同意!”我便将这事说给了许宽。
他听后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哥,多少钱?都需要买什么?这事儿不能空手。我懂规矩,不止对你不好,也对我不好。”我没有回答,犹豫了。因为我觉得许岩帮我很多,我想还个人情。她弟的条件现在也不好,象征性的收点算了。
许岩似乎懂我的意思了,对我说:“没事儿,这是大事儿,你就开口吧!他没有,还有我们呢!”我想了许久,还是对她说:“随心吧!”然后告诉了许宽买什么,他便去买了。
这时许岩见北北被她母亲带到院外去玩儿了,就偷偷问我:“北北有什么问题吗?我见你刚才表情不对了。这孩子聪明,说话还早,就是总爱冲撞。我一直觉得有问题,你就直说吧。”
我想了想也不想瞒她了,就告诉她:“北北是童子转世的命,不知你懂不懂。得破解,不然九岁和十六岁会有大坎,容易早亡?她能见仙,我有些奇怪。我才请仙给查了一下,她是求来的,可能还是你母亲求来的,你可以问问你母亲。”
她听我说完,并未太惊讶。对我说:“不用问,我知道。结婚后,我一直不想要孩子,我妈怕我和老公过不长,就在菩萨面前求了,许了愿,我没多久就有了北北。以前烧过替身儿,你说怎么处理吧。”我告诉她,替身儿没用,没做到,不是烧了替身就行的。重要的是仙家的能力,能不能办成,北北的事儿没办好,我给你处理吧。你让许宽买些元宝回来,我今晚亲自给你办。”她答应了,告诉了许宽。
许宽回来后,我上了香,与仙家沟通好一些事情后,给重写了堂单,并当时就供上了。然后我又要了北北的生辰八字,和在徐州的住址,上了香,为北北请好了化解童子命的裱文。
都处理好都下午四点多了,我们一起回了她母亲长春的住处。
许宽要去吃饭,我提议在家做点就行,因为我一会儿要去给北北处理事儿,他们就在家开始准备饭菜。我看天快黑了,就开车一个人出去,找了一个大的路口,把裱文升了,并烧了元宝。这期间天义已通知好了仙家去秉过上方,也去了北北前世师长处,并都得应允了。
回来后,我在她们住处附近找了个宾馆,办好了入住手续才回去。
进屋后菜都做好了,许岩的父亲也下班回来了。我们就入了座,准备吃饭。这时许岩
不知从哪弄了些现金,装在一个信封里,我看得有一万多的样子,拿给了我。
对我说:“我问过许宽他岳父了,知道大致费用,你也别嫌少?这两个事儿都是大事儿,图个吉利,这是一万六千八百块钱,你收下。”
我刚欲推脱,他父亲就开口了,对我说:“我都听说了,你了了我们家这么大两心病,这不多,都姓一个许别外了,我们出的钱也就一个事儿的钱。我们不富裕,但我们不会差事儿的,你若不收定是瞧不起我们了。”
我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办,她母亲和许宽也坚持着。天一偷告诉我:“收是该收,收了后你若有心少收,可以从你手再回嘛,这样就和堂口没太大关系了。”我马上明白了过来,收了。他们见我收了,才开心的张罗着吃饭。
我们吃饭时,我对许宽交待了许多堂口的注意事项,也解说了许多堂口的事儿。他们听得很兴奋,也很认真。就这样,时间不觉就到了晚上十点了。
我张罗着走,并告诉她们我订好了宾馆。走时我偷偷的把那一万成捆的钱拿了出来,然后借抱北北的时机,塞到了孩子衣服里。到宾馆后,接到了许岩的电话,说了这事儿,我告诉他那是我给孩子的,一码是一码,我们就不再争了。放下电话,我便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的送了早餐过来,并感谢着我。我们聊天聊到十点左右,我便退了房,回了哈市。走时,她要留我再待几天,说领我转转。我告诉她长春我待过几年很熟,她也没再坚持了。她送我时,我感觉到了她眼神中不一样的东西,我赶紧开车走了。
随即便收到了她的信息:“有缘相识,很高兴。希望还能常见,一路平安,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