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长为此生了好大的气,容夜河在旁边,也被骂了几句。
刚走出来茅草屋,容夜河身边的侍卫对容夜河说道。
“王爷,这个道长也太不客气了些。虽说他是有些本事,但是也不能踩在你的身上。难道他真的忘了,谁才是王爷?”
容夜河虽然嘴上让侍卫不要瞎说话,但是心里面对于侍卫的话无比的认同。
就在他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看见走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一动不动了。
“怎么了?”
容夜河不悦的说。
那个侍卫指着前面,磕磕巴巴的对容夜河说:“王爷,你看那前面是什么东西?”
容夜河顺着侍卫的目光一看,险些被吓得飞起来。
那红衣厉鬼注意到了容夜河的目光,飞到了容夜河的身边。
离得太近了,容夜河甚至能闻到红衣厉鬼身上腐烂的尸臭味。
红衣厉鬼冲着容夜河笑了一个无比惊悚的笑容:“王爷,你看奴家好看么。”
容夜河高叫一声,被吓晕了。
第二天一大早,君紫溪就在流苏那边知道了关于三王府的事情。
“王妃,你是不知道,现在三王府都要闹起来了!”
流苏笑的格外的开心。
“现在,三王府里面的很多奴才,都吵着闹着要离开呢。说什么就算是三王爷给他们再多银子,也不在三王府干了。这干活干到半夜,忽然看见自己的床边看见个红衣厉鬼,心里面得有多害怕啊。”
这王府里面的奴才,大概都是两种来的。
一种是签了死契,相当于是卖给了王府里面,就算是王府的人把她给打死,也没有人给她做主的。
第二种人,就是签了契约,来这里打工的。干一个月,赚一个月的钱。
要是自己不想干了,随时随地可以走人。
别说是杀了他们了,就算是打了他们,按理来说,也是可以报官的。
只不过因为王爷的身份比较高,没有人敢这么做罢了。
现在这些闹着要走的人,正是签了契约的人。
君紫溪也来了兴趣,她一边让流苏给自己梳头发,一边让她给自己好好讲讲这件事。
流苏手上做的麻利,嘴上的活也是一刻都不停。
“说来也是让人痛快,第一个发现王府里面闹鬼的人竟然是三王爷。他和侍卫在外边走,结果在路上路见了个红衣厉鬼,问他自己长得好不好看,直接就把三王爷给吓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正想起来喝水,结果一转身,红衣厉鬼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呢,还睁着一双带血的眼睛看着他!”
“听说那一天,整个三王府都听见了三王爷的惨叫声。现在外边的人都在说,是不是三王爷自己做了孽,辜负了哪个好姑娘,这才让人家成了鬼还不放过他。”
京城里面的人别的本事没有,这想象力却是一等一的好。
君紫溪笑了一会儿,然后和流苏说。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知道的这么齐整,有鼻子有眼的,好像那时候你在那里一样。”
流苏挽了个发髻,说:“这可不是。我三姨家的女儿,在三王爷那边做女使。当时正是她去伺候三王爷,不过现在听我三姨说,她要回来,不再三王爷那边干活了。”
“这些,全都是她告诉我的。”
流苏说罢,停了一会儿,继续对君紫溪说。
“不过三王府的那些下人也真的是倒了血霉了,无缘无故的,也被吓着了。别的不说,光是打更的就被吓到了三四个。现在吵着让三王爷给他们给善后银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给到。”
“给到是能给,毕竟是在王府里面出的事情,要是不给的话,以后他还要不要人去伺候了。”
君紫溪把人的心理给摸得明明白白的。
这些人也不一定是被吓得,有可能是刚好出现这一档子事情,不要钱白不要。
流苏的手很巧,没有多长时间,就将一个发髻给梳好了。
君紫溪本来还想再详细问问三王府的情况,这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符咒忽然动了一下,君紫溪知道那是红衣厉鬼来了,于是就把流苏给支走了。
果然,在流苏刚立刻的时候,红衣厉鬼就出现在了君紫溪的身边。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做好了。”
红衣厉鬼道。
君紫溪则说:“我知道。”
说罢,她让红衣厉鬼拿着自己的玉佩,她则开始念起来往生咒。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红衣厉鬼身上忽然出现了很多的白色光芒,红衣厉鬼就在这些光芒之中,越来越透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衣厉鬼消失在了君紫溪的面前。
在红衣厉鬼消失的那一刻,君紫溪感受到了自己身体之中的灵力也变强了不少。
这是因为她帮助了别的鬼去投胎往生,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那就是积了阴德。
苍天有眼,自然是让她的灵力增多了不少。
三王府之中,可远远比流苏说的要热闹多
了。
容夜河裹着被子,被十几个侍卫簇拥在床上。
清风道长就站在容夜河的面前,容夜河对着清风道长大骂,丝毫没有了先前的温润儒雅。
“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好的,为什么王府里面会有厉鬼!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我这里闹鬼,还造谣说我玩弄别的女子的感情。”
“现在皇上还没有立储,你知道这样的谣言对我来说有多耽搁事情吗!”
清风道长一直被别人给捧着,听到容夜河骂自己,心里面也不痛快。
当着王府下人的面,就敢给容夜河脸子下。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王爷不如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厉鬼为什么会缠着王爷。”
容夜河更是生气:“我想想?我和那个厉鬼清清白白,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整个王府上下,只有你和这东西有关系。除了你,还能是谁!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东西给弄走,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清风道长道:“王爷这是在威胁我?”
容夜河没有说话,清风道长见状,直接一甩袖子离开了。
清风道长刚离开,一个下人就来禀告,说是容瑾桉来了。
“不见,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