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看见了见欢身上穿着的衣裳,好像看到了银子异样,指着那个衣裳说道。
“我要这个衣裳,你让她把这个衣裳脱了给我!”
见欢一皱眉,不等君紫溪上前说话就走到女人的面前,说:“你是谁,我看上的衣裳,凭什么把这个给你啊!”
女人不屑的说:“你要是把这个衣裳给我了,我给你十两银子!”
在这个社会,三四两银子都是够了一个农家的一年花销了。但是见欢是谁,她可是一个能把大把大把的银子拿回来玩的人。
闻言,她不屑的撇了撇嘴,说:“我缺你那十两银子。知道的是十两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给我一座金山呢。”
见欢不喜欢,但是那个店小二在听到女人的话之后,眼神却是一动,好似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一样。
他咧着嘴笑,几步走到女人的面前,说:“你要是真的喜欢上这个衣裳,我把这件衣裳卖给你就是了。不过这个衣裳的价钱可能需要多一些……”
见欢闻言,不敢相信的看了店小二一眼,说:“我还没有说不要这个衣裳,你就答应了把这个衣裳给别人,有没有你这么做买卖的!”
那店小二说:“做买卖的,当然就是谁给的银子比较多,那么就把东西卖给谁了。”
女人看着见欢一脸菜色,顿时高兴了,也不管见欢穿上了这件衣裳自己能不能穿上,就直接说:“我要了这件衣裳了。”
见欢一口啐过去:“做梦!你凭什么!”
店小二变了脸色,说:“你要是想要这个衣裳,那么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这个衣裳是五两银子,你要是要拿走的话,给我们十五两银子就好了。”
多出来的十两银子见欢不是没有,但是她就是心里面咽不下来这一口气。
这是什么,坐地起价?!做生意的要是都和店小二一样,那么天底下也没有一个公平了。
容瑾桉正准备说话,却被容瑾桉给拦了下来。
君紫溪给容瑾桉是了一个眼色,让容瑾桉看见了站在见欢的对面不远处,现在正在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见欢的容夜河。
容瑾桉收回了眼神凑过来对着君紫溪说:“看样子,容夜河对见欢还是有些关注在身上的。”
君紫溪说:“好不容易的来的人,心里面能不关注吗。放心吧,等到过几天,见欢就要被他给带走了。要是我们运气好,光是这一次,见欢就能和容夜河搭上线。”
他们两人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去救见欢。
那女人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见欢说店小二,那么就是有意无意的去打自己的嘴巴子。
她说:“做生意的,当然是谁给的银子比较多,那么就把东西卖给谁了。现在我能给他的银子多,他当然是要把东西买给我的。你要是想要这个东西,那么你就自己去挣来银子让他卖给你啊。”
说着,女人瞪了见欢一眼,说:“这个衣裳我现在就要,还不赶紧给我脱下来!”
见欢说:“有本事,你就过来把这个衣裳从我身上拿走。要不然,我就去报官!我还就不相信了,天底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个衣裳给脱下来,见欢是不可能做出来的,她丢不起来这个人。
女人笑,一双眉毛因为恶意所以显得格外的扭曲。
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在见欢的注视下一点点的走到见欢的面前。
她没有看见的是,见欢身上出现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察觉到东西,现在正埋藏在她的衣服之下。要是谁敢去欺负见欢,等待着她的就是伤口。
还不等尾生出来,一个男人的手就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虽说这个衣裳是你看上的,但是现在她比你先一步相中。你有什么资格要把衣裳从她的身上拿下来?”
说出来这一句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夜河。
看见了容夜河,见欢一愣,随后对着容夜河说:“你是上一次的男人,我见过你。”
容夜河对着见欢笑笑,说:“我也见过你,没有想到这一次见面会在这个时候。姑娘,别来无恙?”
女人算是看出来了,容夜河和那个穿着自己喜欢的衣裳的女人都是一伙的。
她一甩手,说:“我管你们什么姑娘不姑娘的。我就告诉你们,这个衣裳我看上了,给我!”
店小二一句话都不说,颇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容夜河横扫一眼,说:“店小二,你刚才说这件衣裳多少银子?”
店小二说:“十五两银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容夜河直接从荷包里面拿出来一百两的银票,撒在店小二的脸上,说:“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你拿着,这个衣裳,我买下来了。”
花一百两买一件衣裳,这个男人不会是傻啦吧。
见欢不敢相信的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容夜河。
后者还以为见欢是被自己的威武迷倒了,直接说:“无妨只是一百两银子而已。要是你能高兴,就算是一千两银子也是足够的。”
见欢无话可
说的撇了撇嘴。
女人见自己的风头被容夜河给抢走了,直接拿出来十两银子递给店小二,说:“不就是银子,我也有。把这些衣裳给我包起来!”
店小二这一次却不再去搭理女人了。
自己这边都来了一个大客人,怎么还有可能去搭理一个小鱼小虾?
但是女人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依然以为是容夜河闯出来的祸。
容夜河说:“你要是喜欢这件衣裳,我就送给你。”
见欢摇摇头,说:“现在也不是那么喜欢了。”
说着,就去了屋子里面换衣裳。
女人扯着往里面看的容夜河,说:“你是谁。我父亲可是这里有名的富豪,你要是惹怒了我父亲,有的是好果子吃!我警告你,你还是快点给我赔礼道歉!”
君紫溪在一边故意说:“你家里面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女人一抬头,格外的骄傲的说:“我爹可是张老和!”
张老和?
容夜河皱起来眉头,简单的说:“我不知道,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