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君紫溪将药酒帮安语嫣揉好后,有细心的将安语嫣的鞋子给穿上。
一双眼睛看到那鞋子上面还绣着燕子,一惊讶,道:“好秀丽的燕子啊。”
气的安语嫣还没有穿上鞋子的另一只脚轻轻的踹在君紫溪的胸口,一张脸明明已经气的通红了却还是非要逞强,道。
“管你什么事!”
“好好好,我的错。”
君紫溪将安语嫣的脚给捉住,把她绣着燕子的鞋子给穿上。
正好这个时候,容瑾桉也来了。
看见君紫溪和安语嫣关系这么亲密,容瑾桉的眉头狠狠皱着,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带这些狠厉。
“已经把人给你们找到了,你们来看看,是不是张家的人?”
来到了王家的屋子里面,张有钱才慢慢的察觉出来不对劲。
上一次他们虽然也是来到过王家,但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够格,走的是小门,也没有发现这个王家和自己上一次去的王家就是同一个地方。
这一次来了,一看见屋子里面熟悉的摆设,才知道自己这是被人给带到了狼窝里面!
看见王大少爷,赶忙用自己湖蓝色的一袖子遮挡住自己的脸,嘴里面还在嘟囔到。
“不是我,不是我。”
王大少爷对待男人可没有对待女人那么多好心,直接上前,袖子一拉就把张有钱的袖子给拉出来,还顺带的让张有钱摔了一个大跟斗。
王大少爷指着张有钱一张脸道:“就是他,他就是菊花的未婚夫!”
君紫溪抱着自己的胳膊,在后面哎呦了一声,心想名字里面有着一个“菊”的女人,怎么全都这么苦来着呢。
上一次的秋菊就是,这一次又是菊花。
眼看着藏不住了,张有钱才讪讪的对着王大少爷笑。
“王大少爷,是我。我在家里面做小本生意做的好好的,你们怎么把我给带到这里来了。”
王大少爷张口就说:“你还好意思在家里面做生意,你都把人……”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君紫溪给打断了。
“让我来说吧,你先告诉我,你这个做小本生意的,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改一个名字?”
张有钱道:“我一直都是这个名字啊。”
君紫溪一皱眉,道:“不是吧,我回去问了,你的名字叫做张小山啊。”
她看向站在张有钱身边的女人,袖子里面又是几张银票,脸上带笑,好似神仙妃子。
“我听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和他们家家里面应该是旧相识。你要是告诉我,他从前是不是叫做这个名字,我就把这些银票告诉你。”
她语气一硬,柳眉一竖起来,活像是一个要发怒的老虎。
“但是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说实话,我们王家家大业大,害死你个小女人不是什么问题。若是不好好的告诉我,我定然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说话!”
那女人被君紫溪吓得三魂六魄不在体内,一看张有钱和其他人全都是贵气逼人,王家上下都装扮更是自己家里的百倍也比不上,直接就打了退堂鼓。
“我说,他从前的名字就是叫做张小山,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是这样子喊他的。他爹名字叫做张老三,但是现在不让人这么喊了,只让人喊他张富贵。”
“我听别人说,好像是他们家的银子都是名字才能喊过来的。要是把原来的名字给喊了,那么家里面的银子也都没有了。”
说完,她颤颤惊惊的看着一眼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的容瑾桉,道。
“我知道的消息就这么多了,其他的我也不知情啊。”
君紫溪将银票塞给她,她先看了一眼君紫溪都脸色,发现没有要发怒的样子,才双手飞快的将银子给放在自己的贴身胸口那边。
君紫溪道:“你刚才回答的很好。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既然和张有钱是一个村子里面的,那么你应该也知道菊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女人还没有说话,张有钱却先急了。
“你要是敢告诉他们菊花的事情,小心我把你给休了!你一个休回家的女人,就算是有银子,也是活不了!”
君紫溪的声音铿锵有力,站柱子旁边,横了一眼张有钱道。
“我说她能活,她就是能活。来人,去拿东西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下人当即拿了一块抹布,将张有钱的嘴给堵上了。
张有钱的嘴被堵着,却还是哼哼的喊着,似乎是不甘心一样。
女人有些害怕,但是看着君紫溪,想到自己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告诉君紫溪,自己估计也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这个大门了。
心一横,道。
“菊花是他的未婚妻,两个人早就定了亲的。大半年前,菊花突然跟着张有钱去了一趟镇上,后面听说是菊花和张有钱在镇上干起来了生意。”
“不到三四天,张有钱就回来了,还带着一大笔的银子。菊花是迟了张有钱三天才回来,一来就很高兴的来到张有钱家里面,说要张有钱娶自己。”
女
人仔细的回想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君紫溪。
“但是后面听说没有娶,菊花在镇上干活的时候不认真,还勾搭上来了一个男人。气的张家把菊花给扫地出门,菊花家里面的人也不认菊花了,说自己没有这个丢脸的女儿。”
“菊花当然不承认,但是后来张有钱说,要给菊花验身……”
君紫溪言语讽刺的接过来话:“菊花没有同意吧。”
“没有,后来村子里面的人都传她不干净,过几天,她就上吊死了。”
女人咽了一口唾沫,好似对那个场景极为的恐惧,都不敢回想。
“穿着大红色的衣裳上吊,听说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合上。她家里面的人不管她,也没有钱下葬,还是一个村子里面的老人好心,把她给送到了乱葬岗。草席都是老人给她的。”
“从那时候,张有钱的爹和他就不让喊那个名字了。”
君紫溪道“说清楚,隔了几天死的。”
女人道:“也就是两三天。”
王大少爷在后面气的拍胸口,一脸惋惜的说道。
“美人,我好好的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