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鸢尾只是偏开头不去理他。
“那是不是轮到本王来品尝王妃的味道了?”
云邪伸出手扣住她的脑袋,猛然吻了上去,他吻的火热,撬开她的丁香小舌品尝着她的芬芳,直到卫鸢尾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将她松开。
卫鸢尾一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心里的怒火便涌了上来,粉拳如雨点一般落在云邪的胸膛,只是这点打击对云邪来说似乎并不起作用,倒是让卫鸢尾觉得有些手疼。
“王妃可打累了?”云邪的眼眸中皆是笑意,纵使他是冷面王爷,可是对待她,他却恨不得将她化为一滩春水,荡漾在自己的心间。
卫鸢尾依旧不理他。
云邪伸开双手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卫鸢尾正要挣扎,头顶上却传来云邪有些疲倦的声音:“本王有些想你了,让本王抱抱。”
卫鸢尾的手缓缓的放下,又缓缓的落在云邪精壮的腰部。
秋天的风很冷,云邪的胸膛却很温暖,甚至有些灼热,卫鸢尾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冰火两重天之中。
“你再忍忍,母后说等过了大祭礼,我们便可以回到墨城了。”云邪紧紧的搂住卫鸢尾,又伸手在她腰肢上捏了一把。
“怎么瘦了?是不是没有好好用膳?”
“才不是,我都胖了好多了。”卫鸢尾撅着嘴反驳道。
“喔,这里是长了很多肉。”云邪的手停留在卫鸢尾的胸部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你,无耻!”卫鸢尾气急败坏的低吼道,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一脸冷凝,杀人不眨眼的邪王吗?
云邪只觉得卫鸢尾骂人的样子很可爱,他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你是我的王妃,自己女人的便宜,有什么占不得的?”
卫鸢尾气的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作为补偿,本王带你去个地方。”说话间云邪已经揽住了卫鸢尾的腰肢,轻点脚尖腾空而起。
卫鸢尾吓得死死的搂住云邪的腰身,她很想大声尖叫,又担心惊动了宫人,便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
云邪带着卫鸢尾飞上了一个楼阁,楼阁的四角皆放着青铜莲花宫灯,从这里向下望去,整个皇宫,乃至整个京都被收归眼底,万家火烛连成一片,犹如天空中散落的繁星,美不胜收。
“这里是宫中的瞭望阁,本王很喜欢这里。”云邪淡然的说道。
“王爷是喜欢这里的风光,还是喜欢这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卫鸢尾讥诮的说道,在这里感受到风景壮阔的同时,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王妃若是喜欢,本王可以将天下捧在王妃的面前。”云邪的口气里带着好不掩饰的狂傲,卫鸢尾忽然觉得,他不止是说说而已,可是皇上想要立他为储君,他又为何拒绝呢?难道他根本就没有将东楚看在眼里?
“王爷能否帮我一个忙?”卫鸢尾握了握手中的丝绢。
“你我是夫妻,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云邪笑着揽住她圆润的肩膀,在昏暗的烛火中,他只觉得她是越发的好看,即使是暗夜也遮不住她身上的芳华。
卫鸢尾将手中的丝绢递给他,云邪缓缓的将丝绢打开,随着丝绢打开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也复杂冷峻起来。
云邪猛然握住卫鸢尾的手腕:“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卫鸢尾只觉得此时的云邪有些可怕,犹如一头狠厉无情的狼死死的盯着她。
“好疼。”该示弱的时候她自然不会逞强,到时候苦的可是自己,卫鸢尾的眼眸中闪动着泪光,看上去楚楚可怜。
云邪猛然松开她的手腕,语气也放软了些:“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得到的。”这块丝绢很普通,只是上面印着半枚龙虎纹玉佩印,跟他信件中的图案一模一样。
卫鸢尾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或许具有颠覆天下的能力,才让整个皇族如此动心,而卫官姝之所以将这种东西放在自己身上,无疑是想置自己于死地。
“如果我说是有人设计了我,将这个东西放在了我的包袱里,王爷信不信?”卫鸢尾目光灼灼的看着云邪。
云邪的眼眸中幽暗一片。
“王爷不信我也就罢了,王爷若是不想我死就帮我一个忙。”卫鸢尾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诮,或许在云邪的心中卫官姝一直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
“好,只要本王能做到自然会答应你。”云邪没有任何的迟疑。
“这件事对王爷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卫鸢尾轻启薄唇贴在云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云邪的眼眸中流淌着一样的光芒。
“怎么?王爷不愿意?”
“今天晚上本王就会布置好一切。”他也很想知道卫家的反应,他一直怀疑卫家或许拥有这块龙虎纹玉佩,既然能够借着皇上的手查到这块玉佩的下落,何乐而不为呢?
卫府中灯火通明,卫官姝不轻不重的为卫丞相捏着肩膀,卫丞相满足的闭着眼睛。
“嗯,还是姝儿的手艺好。”
“祖父为这个家操心劳力,姝儿能为祖父做点什么自然是姝儿的荣幸。”卫官
姝乖巧的将清茶奉上。
卫丞相接过茶水饮了一口:“我们姝儿这般的乖巧,只是那文昌侯没这福分,云邪那小子又不识好歹,真是气煞老夫了。”
卫官姝为卫丞相抚着背:“祖父莫气,邪王之所以拒绝陛下一方面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卫鸢尾这块绊脚石,如果我们顺利的除掉卫鸢尾,云邪定然会接受我的。”
到时候她在云邪伤心难过之时加以宽慰,云邪定然会感念她这份心意,到时候他们便会冰释前嫌了。
“姝儿身上果真有龙虎纹玉佩?老夫活了这么多年都未曾就见到,今日可否让老夫开开眼?”卫丞相的眼眸中闪动着精光。
卫官姝又岂能看不穿卫丞相的心思,她淡然的笑道:“祖父,那枚玉佩被我留在墨城了,事成之后那玉佩自然是祖父的,姝儿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卫家才是姝儿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