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开口:“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他给展宇发了信息:“查一下,S集团派来的人,住哪家酒店。”
“马上查。”
宁千夜看向他:“我没事,你去忙吧。”
程墨指尖滑过她光滑的颈部,看着她脖子那块纱布尤其碍眼,陆及敢伤她,他是不清楚自己会怎么死。
事情一件件解决,他现在时间足够多,跟这些人慢慢玩。
程墨送她回别墅,就去公司了,宁千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着这电视的字体也糊了,想调大点,怎么都调不了。
她烦躁地扔下遥控器,这电视也在欺负她,这里就没一个适合老年人的字体。
宁千夜把抱枕放在肚皮上打算睡一觉,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她往上滑放到耳边:“什么事?”
“宁姐,你快来墓园这边,出事了,出大事了。”丁锐着急地说。
宁千夜翻了个身,拿起车钥匙开车出门,她到墓园,丁锐着急上前,帮她打开车门。
“宁姐,出大事了。”
“说。”
宁千夜就是不喜欢,他叫喳喳,又不说重点的样子,有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不能解决的。
“之前你跟我说,有人偷偷把荧光粉拿出去,我本来没当回事,年底进了一批,我刚去清点库存,发现少了一半。”
“有查过监控吗?”
宁千夜听着也觉得诡异,他们这些好吃懒做,平时连值班都是敷衍了事的人,怎么可能库存会少那么多,他们过完整年也用不了一半。
丁锐被她戳中肺管子:“这监控坏了很久了,而且你看我们这里,有什么需要监控的,不过这件事,他们应该不知道。”
他们穷得兜比脸干净,住在墓园这种地方,哪个小偷平时没事摸到这里偷东西。
宁千夜见他要啥啥没有:“你喊我来这里做什么?跟着你着急吗?”
“宁姐,如果真有人把荧光粉带出去,这粉末沾上鬼魂的尸体,一到晚上就会显现,撒一次就够用很久,这人拿着荧光粉要做什么?”
那么大的量,可以撒很多鬼魂,但那么多鬼挤在一堆,都可以站满整个小山头了。
丁锐无意识嘟囔了句:“要是放在古代,这可是千军万马,都能组成一个团了。”
之前宁千夜没想明白师兄养那么多鬼做什么,他只是说喜欢鬼,如果真组成团,他最想干的是什么。
宁千夜看向他:“把内鬼揪出来,就知道这些粉末给了谁,要干什么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姐,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
入夜,他们一个个都醒来干饭,他们这里包三餐,到点就会有阿姨送餐来,过时不候,所以他们都会定时出现。
他们看到宁千夜也在,恭敬地喊了声:“宁姐,你回来啦。”
宁千夜笑着说:“还挺想你们的,回来看看。”
丁锐帮她打了份饭,他们面对面坐着,他开口说道:“宁姐,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总部有意给我们更换装备,你作为我们的技术大佬,你明天跟我去看看有什么装备需要替换呗。”
“我们装备确实落后人很多,早就要更换了,我明天早点来。”宁千夜严肃地说。
所有人听到要更换装备显得兴奋很多:“我们终于有新装备换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
他们回头仔细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掩藏得太好,他们都看不出。
他们不想引起这些人怀疑,低头吃着自己盘中餐。
吃过饭后,丁锐送她出去:“宁姐,你真不用留下来看谁出卖我们。”
“我熬不了夜,有结果告诉我。”宁千夜挥手示意就开车离开了。
这个计划是他们商量出来的,万一那人不知道监控坏了,他今晚肯定会有动作。
丁锐到点关上办公室的门,他在附近租了房,一般都会回去睡。
他开车离开,把车停在附近,步行回去,守在仓库门口。
宁千夜回到别墅,看到他们都回来了,程墨脸色不太好,工作不顺利?
她坐在他身边,抬起手臂握住他手:“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死在爆炸中,你还敢私自出门谁也不带。”
他都快担心死了,找人查她去了哪里,本想去找她,得知她已经在开车回来的路上。
“我就去一趟墓园,能出什么事,而且陆及不想杀我,他当时是想逃跑,才绑我的。”
她能感觉到陆及不想伤她,但又怕她不配合,所以才弄伤她,当时她真被吓唬住,事后才想清楚。
管家端着饭菜出来,做个中间人:“平安回来就好,吃饭吧。”
“我在墓园吃过了,上去洗个澡,你们吃。”宁千夜说完上楼去。
宁千夜打开电脑,给师兄邮箱发信息:你手里的荧光粉是不是跟我同事买的?师兄,你是不是在
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十分钟后,邮件石沉大海,她听到身后开门声,立马合上电脑。
程墨看她在动电脑,走过去抱住她,把脑袋窝进她颈肩:“不是要洗澡吗?”
“有点累,坐在这里休息下,我现在就去洗。”
程墨抱起她:“是在等我一起洗吗?”
“程墨,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洗。”
他抱着她放到洗手池上,手抵着洗手台,俯身吻上她嘴唇,一下下像在品尝美味的蛋糕,弄得她心痒痒的。
宁千夜扣住他后脑勺吻上去,程墨见她有所回应,动作更加放肆。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缸的水漫出来,滴落在瓷砖上,声响引得他们注视。
宁千夜抵着他肩膀:“水好了。”
程墨抱起她,她贴着他颈部,感觉她浑身软得不像话,程墨走进浴缸,偏头吻上她嘴唇。
他翻身覆盖她身体,浴缸里的水因为他大幅度动作,泼出去很多。
他们身体在温度适宜的水里上下起伏,暧昧四溢……
凌晨,程墨抓住她大腿,宁千夜踹向他胸口:“够了。”
他抓住她脚踝,一步步逼近,粗重的嗓音,在她身上响起:“我还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