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基回去之后,砂隐村很快连夜派来了数百名村民,带着一百万两,来到了木叶村,协助木叶村重建。
于是这一战过后,木叶村除了死个猿飞日斩等一干老家伙,其实并没有损失,反倒还进一步削弱了砂隐村的实力,并且以我爱罗为人质,让砂隐村成为了木叶的附庸。
算来算去,木叶村反倒赚麻了。
……
解决了我爱罗的事情,一心又马不停蹄的找到了鸣人。
这些天,他都一直躲在自己的家里,就算是伊鲁卡请他吃拉面,他也置若罔闻。
“哪路托,听说一乐的手打师傅,研究出了一种新款的味增面,要不要去尝尝看?非常好吃的哦!”
伊鲁卡站在鸣人的家门口,不停的利诱着,可房间里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
伊鲁卡站在门前,沉默了良久,想说点什么安慰鸣人,可一想到那天他跟宁次交战的场景……
他感觉自己说什么都很苍白。
“让我来吧,伊鲁卡老师。”
就在这个时候,一心开口了。
伊鲁卡转过身,面带复杂之色看着一心,这个他熟悉而又陌生的学生。
“一心,想当初我还替你捏一把冷汗,以为你不能毕业。没想到,你竟然都可以做到这个地步了。”
伊鲁卡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感叹之色。
“伊鲁卡老师,说起来还要感谢你。最起码你没有因为我那个时期,什么都不会而放弃我。你是一个有师德的人,也非常适合在忍者学校工作,我会跟自来也先生说,让你担任忍者学校的校长……”
“这……”
伊鲁卡的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作为一名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修炼资源,只能代表忍者学院最高教育水平的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
与其出去执行任务白白牺牲,还不如留在忍者学校。
虽然身为忍者,为木叶执行任务光荣战死也没什么不好,但教书育人这个工作更加的海阔天空嘛!
“一心,谢谢你。”
伊鲁卡感激的向一心说道。
“鸣人被宁次击败,受到的打击不小,还是让我来劝他吧。”
“一心,鸣人他的身世,并不比你好上多少。所以……”
“我会注意措辞的。”
听到一心这么说,伊鲁卡总算是放下心来,走向了门外。
一心这才来到了鸣人的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别等我踹门啊!”
下一刻,门被鸣人打开了,摆着一张臭脸出现在了一心的面前。
“怎么?先是输给了宁次,然后又输给了佐助,心情不爽?”
一心斜靠在了门上,以防鸣人破防把门关上,这才向鸣人开口问道。
“……”
鸣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其实他并不是嫉妒佐助跟宁次变得比他强,而是在他眼中,猿飞日斩明明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是他内心最敬重的存在,可一心他们却给他揭露了最残酷的真相,这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佐助跟宁次等人十分淡定,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
难道,被整个村子当成怪物,被疯狂排挤的他,抗压能力真的远远不如这两个人吗?
甚至就连雏田,都能快速的完成转变,接受了自己父亲被杀死的事实……
“哪路托,在你的心中,你觉得你承受住了被所有村民冷眼的痛苦,所以你觉得他们也不该因为自己遭遇的痛苦,就改变自己的内心是吗?”
“……”
鸣人依旧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默认了一心的观点。
“好,我想问你一句,你觉得你们遭遇的痛苦是一样的吗?”
“这……”
鸣人这次是真的哑口无言了。
不论是佐助,还是宁次,他们的痛苦都跟自己不一样。
自己是从生下来就一无所有,佐助是从拥有一切,到突然失去,宁次更是始终被笼中鸟的命运折磨。
比起自己,他们痛苦的非常清醒,始终清楚自己痛苦的根源。
反倒是他,痛得不知明状,所以也没有必要思考那么多。
他只需要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成为火影。
这么一对比,好像这两个人的痛苦,真的在自己之上。
“况且,你真的承受住了属于你的痛苦吗?”
一心向鸣人发出了灵魂质问:“在被所有人排挤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拼了命的搞恶作剧?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抗争呢?如果没有伊鲁卡,那天你是不是就真的从三代火影的房间里,把禁术卷轴偷走,然后逃离木叶村了?”
“是。”
这一次,鸣人终于决定,正视自己的内心。
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至少
在偷禁术卷轴的那一次,他是真有背叛木叶的想法的。
“所以你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轨迹,没必要强行要求别人跟你一样。不论佐助还是宁次,甚至是我,都没有成为火影的想法,你依旧可以为了你的目标而努力。甚至以你现在拥有的资源,想要成为火影,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心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初代跟二代,都是千手一族,拥有惊人的查克拉量。三代靠的是二代留下的一屋子忍术卷轴,你的父亲四代,是靠三代赠与的飞雷神。其实每一个人,都在利用周身可用的资源提升自己的力量,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毕竟就连小李,也有一个会开八门的老师啊!”
被一心这么一开导,鸣人感觉自己瞬间茅塞顿开,试探着向一心问道:“我、我还能成为火影?”
“当然。”
一心笑了笑:“你已经是一名出色的忍者了,只要再出去跟自来也修炼几年,一定能实现这个愿望!”
“哟西!我要成为火影,得到村里所有人的认同!”
鸣人重新攥紧拳头,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
一心在心底暗笑了一声。
人服软嘛,有些时候就是需要一点利益,再加上一个台阶而已。
就像宁次死在鸣人面前的时候,雏田那一个巴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