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饶命!我什么也没说……”一般都是梁洪青打别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疼,没几下就求饶了。
苏清欢冷哼,“那你说说,谁是贱人?”
“我我我,我是贱人!”梁洪青忙不迭地道,“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姑奶奶,您是姑奶奶!”
这没骨气的样子,看的苏清欢十分不屑。
就这?还不如梁秋梅有骨气。
不过梁洪青虽然没骨气,但是奸诈,这不,苏清欢一松手,他反手就是一拳。
“他娘的臭biao子,敢对老子动手,不想活了!”
苏清欢早就料到了,纹丝不动。
因为初月初雪一左一右,咔嚓咔嚓两声,就卸了梁洪青的胳膊。
苏清欢优雅又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对吓傻了的掌柜道:“愣着干什么?把人扔出去。”
“是,东家。”
见有人撑腰,掌柜瞬间有了底气,亲自动手,和伙计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刷地一声扔到了门口。
好巧不巧,一个锦衣男子刚好经过,吓了一跳。
“干嘛呢?吓小爷一跳!”
慕容临安愤愤摇了摇折扇,在看清地上躺的人是梁洪青后,有些惊讶。
“哟,梁兄?躺地上多凉啊,快起来。”
表面上是关心的话,实际上语气中的幸灾乐祸快掩饰不住了。
都是纨绔子弟,自然认识,只是两人不是一路人,慕容临安尤其看梁洪青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不顺眼。
同样的,梁洪青也看慕容临安不顺眼,但这种时候他就顾不得了,由于两条胳膊被废,他只能轱涌着“蠕动”了过去。
“慕容兄,救命啊!”
嚎的那叫一个惨烈和真诚。
慕容临安挑了挑眉,忽然站在门口的苏清欢四目相对。
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苏清欢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慕容临安,正愁找不到你,上次的坑她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咳咳!”慕容临安重重一咳,又叹了口气,“梁兄,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她惹不起。”
梁洪青才不信,“慕容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慕容临安两手一摊,“这是你们的家事,关我屁事?”
“家事?”
“你不知道吗?她是你外甥女啊?”
梁洪青怔愣片刻,终于反应过来苏清欢是谁了。
“你,你……”
他想说什么,却被苏清欢冷声打断了。
“麻烦掌柜扔远点,算了,直接扔到丞相府门口吧,省的他跑去告状了
。”
掌柜领命,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伙计抬人去了。
苏清欢冰冷的目光扫向慕容临安,袖子已经挽好了。
“好巧啊,慕容临安。”
“不如我们来算一笔账如何?”
“比如上次,是谁胡说八道,害得我被一群人追的?”
慕容临安顿感不妙,打了个哈哈。
“臭丫头,这都多久的事了你还记得,我那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
“哦,原来那是玩笑啊。”苏清欢笑的邪魅,“既然如此,那我也开个玩笑好了。”
慕容临安有些不解,“什么玩笑?”
下一秒,“玩笑”就来了。
只见铺天盖地的女子从四面八方奔来,口中都喊着“慕容公子”。
慕容临安瞬间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是跑。
可他一没骑马二没驾车,要面对那么多女人,肯定跑不了!
看着苏清欢好整以暇的样子,他一咬牙,猛地钻进了小酒馆关上了门。
“砰砰砰!”
外面敲门声不断。
“慕容公子,你躲什么呀?”
“多日不见,公子去哪儿了呀~”
“就是,公子就算有人心上人也不要紧,我做心下人也不是不行……”
就在看见慕容临安的
时候,苏清欢就给初雪使了个眼色。
初雪放出慕容临安的行踪,所以这些女人才来的这么快。
不曾想慕容临安反应更快,还知道躲进来。
“臭丫头,你故意的!”
苏清欢淡淡一笑,“你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
初月已经打开了后门和窗户。
慕容临安无奈,只能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大声道:“臭丫头,你这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苏清欢悠然自得地道:“放心吧,有你在,我损失不了多少的。”
谁让他处处留情,留的大街小巷的姑娘都对他痴迷至极的。
处理完梁洪青和慕容临安,小酒馆里安静多了。
苏清欢这才得空,去后厨和后院看了看。
面积虽然不大,但胜在够用。
旁边和斜对面都是药铺,竞争比较激烈,所以苏清欢决定,要开就开点心铺!
只是慕风眠那家还在开着,生意依旧红火,要开的话竞争压力比较大。
苏清欢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样让自己的事业红火起来。
这时,扔人的掌柜回来了,兴冲冲地对苏清欢道。
“东家,人扔过了,正在丞相府门口嚎呢,只是府里安静的很,根本没人搭理他。”
安静
的很?
苏清欢觉得不对,以往这个时候,苏云柔和梁秋梅可是在家的,梁洪青要是去闹,势必要兵荒马乱一番的,怎么会没动静?
想到这里,苏清欢立即带着初月初雪回了府。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错。
敌人静悄悄,指定在作妖。
梁洪青还躺在丞相府门口,嚎的嗓子都哑了。
苏清欢没理他,径直去了柳如茵的院子。
果不其然,被梁秋梅和苏云柔的人占领了。
“你们在干什么?”
苏清欢一声吼,惊的梁秋梅和苏云柔同时站了起来。
柳如茵原本也是坐着的,看到苏清欢便走了过来。
“娘,她们是不是为难你了?”苏清欢铁青着脸,一脸警惕地看着那母女两人。
梁秋梅有些不悦,“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怎么会为难?我不过是在府中无聊,找姐姐说说话罢了。”
苏清欢锐利的目光一扫,看到了桌上的嫁妆单子。
她拿起来一看,果然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确定不是来赖账的?”
“这么套近乎,我娘的嫁妆不想还了是吧?”
被戳中心思,梁秋梅仍旧厚着脸皮道:“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和姐姐商量此事,怎么可能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