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它从王府别院抄近路赶了过来。
不然的话,就没有人拦着残暴王爷,让他回別院找祖宗麻烦了。
鼠王一声令下。
老鼠们答应一声,就吱吱叫着四散跑开了。
鼠王则带着十几只老鼠,来到御花园,坐在大树底下,享受着帝王级待遇…
“大王,吃葡萄。”一只美人老鼠婀娜多姿的喂它吃葡萄。
另外一只美人老鼠,前爪子拿着点心,娇滴滴的递到鼠王嘴边…
“大王,这是点心,可好吃了,你尝一口嘛。”
鼠王左手搂着一个美人老鼠,右手搂着一个美人老鼠,日子过得很滋润,笑的露出了一排老鼠牙…
“吱吱吱…,诶,好好好,只要是你们喂的,本王都吃,啊哈哈哈。”
还有两只美人老鼠帮它捶背,捶大腿。
身旁还站了十几只伺候它的小老鼠,它们手里端着各种各样的水果、点心。
半刻钟之后。
老鼠们纷纷回来禀报…
“吱吱吱,大王,皇宫所有的马车轮子都被小的咬成了碎渣渣,估计残暴王爷一时半刻赶不回别院为难祖宗了。”
“吱吱吱,对对,咱们就连皇上皇后的龙辇凤辇都没有放过,全都咬坏了。”
“是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残暴王爷这么凶残,要是他情急之下抢了皇帝的龙辇,咱们岂不是白忙活。”
“大王,宫中所有的轿子都被小的咬烂了,根本就坐不了人。”
鼠王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不错,你们办事不但效率越来越高,就连脑子也越来越好使了。”
“本王就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肯定是本大王聪明,你们被传染了,啊哈哈哈。”
鼠王明着是夸小老鼠们,实际上,是变相的夸自己。
鼠民们表示,大王自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它们都已经习惯了。
就在鼠王准备带着老鼠们离开的时候。
突然,旁边的小老鼠小灰惊呼起来…
“吱吱吱,糟了,大王,我们漏了一样东西。”
“怎么啦?”正在乐呵的鼠王被吓了一跳,脸色立马黑了下来,一脸不耐烦看着它…
“吱吱吱,小灰,你一惊一乍干嘛呢?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心本王一爪子拍晕你。”
小老鼠害怕的咽了一下口水,硬着头皮说道…
“吱吱吱…,大王,咱们都忘了,就算马车毁了,还有马,残暴王爷一样可以赶回别院欺负祖宗。”
鼠王闻言,傻眼了。
对呀,它忘了还有马。
“你们去通知那些马,告诉它们,要想活久一点,不可以送残暴王爷回别院,否则,祖宗就让阎王爷收了它们。”
三界都知道,阎王爷是祖宗一手提拔上去的,就算祖宗不开口,只要欺负过祖宗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去了阎王殿,阎王爷不把它整的怀疑人生才怪。
鼠民们:“是,小的知道啦。”
说完之后,它们又快速的跑开了。
皇宫内院距离宫门口还有很长一段路程。
走路都要半个时辰。
夜毅平常出入皇宫都是坐轿子的,然后,到了宫门口就直接坐马车回去。
不过,今天很奇怪,他等来等去,都没有人把轿子抬过来。
莫非他今天砸坏了宫殿屋顶,压坏了皇帝的龙床,这些人为了拍狗皇帝马屁,故意怠慢他?
夜毅想到这里,寒眸瞥一眼旁边的宫女,冷飕飕的问道…
“侯总管呢?死哪里去了?”
宫女瑟瑟发抖,连忙弯腰,恭恭敬敬说道…
“回禀王爷,由于最近宫中鼠患猖獗,总管刚才发现,轿子和马车都被老鼠咬坏了。”
宫女一边说,一边偷偷瞥一眼夜毅,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说道…
“侯总管正在全力抢修,估计很快就能修好轿子。”
“王爷,请耐心等待。”
夜毅表示不信。
以为都是借口。
“这种借口这么烂,三岁小娃儿都不会信,你们真把本王当白痴吗?”
宫女吓的扑痛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王爷英明,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言。”
突然,身后响起一把既尖锐又阴柔的声音…
“哎哟喂,王爷,你误会咱家了,咱家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你。”
“宫中所有的马车和轿子真的被老鼠咬坏了。”
“那些老鼠真是坏,连皇上的龙辇都咬坏了,咱家都不知道如何跟皇上交代呢。”
夜毅扭头一看…
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监,右手拿着佛尘,左手翘着兰花指走了进来。
夜毅毒舌的说道:“侯总管,你终于出来了,再
慢一点,本王都以为你死了呢。”
候总管陪着笑脸说了一番客套话。
还翘起兰花指对天发誓,说绝对没有骗夜毅。
为了证实他说的就是属实,候总管还把他带到放马车和轿子的地方看了。
夜毅看着几十辆被老鼠咬的支离破碎的马车和轿子,一阵无语。
以前他从来不知道老鼠的破坏力这么大的。
这段时间,算是涨见识了。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极了…
“也罢,没轿子就没轿子,把马牵过来,本王骑马出宫,这总行了吧?”
侯总管陪笑道:“行行,当然行。”
他巴不得赶紧把战王爷这个瘟神送走。
不然,他留在宫中多一秒,他就多一秒的危险。
毕竟,战王爷性子残暴,谁知道他会不会暴怒之下杀人的。
而且连皇上都害怕他,根本沒人能压制他,还是赶紧送走为妙。
小太监很快把马牵了过来。
不过,当夜毅骑上去的时候,白马立马变得暴躁不安,马身不停的颠来倒去。
企图把夜毅从马背上甩下来。
夜毅不服输,跟白马斗智斗勇,折腾了一个时辰,把自己累个半死,还是驯服不了白马。
白马扭转马头,鄙视的瞪了他一眼,伸长脖子,嘶叫道…
“傻逼王爷,鄙视你,欺负老子是畜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找祖宗,是她让老子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