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狗子,翰轩棋社在哪呢,还不快带我们去!”小燕子将菜刀逼到了他的脖子上,威胁道。
王狗子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哭着求饶,“几位姑奶奶,你们现在去了翰轩棋社也没有办法,人早就被转移了。”
尔泰身子一顿,眼神闪烁了一下,“人被转移到哪了,还不快说!”
王狗子低下头掩住内心的激动,“我偷听到杜老板夫妇今晚戌时要把什么人给运送到京城最大的码头去,其中好像就有你们要找的那位姑娘。”
尔泰大惊失色,码头?难不成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现在什么时辰了?”
柳红也知道情况刻不容缓,“距离戌时还有两个时辰。”
王狗子继续添油加醋,怂恿众人,“你们得抓紧时间啊,我听说码头那有杜老板的朋友,你们最好全都去帮忙,要不然我怕你们不是对手,要是能多带点银子最好,毕竟码头那的人走南闯北,有钱能使鬼推磨。”
“滚!姑奶奶办事还不需要你指手画脚。”小燕子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厌烦王狗子,直接提起他的衣领扔出了会宾楼。
王狗子被扔出去后,艰难的爬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呸!今日瞧不起我王狗子,来日我要将你们通通踩在脚底。”
王狗子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他每天偷听杜老板娘和杜老板的对话,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他们竟然是道上有名的“笑面虎”和“母夜叉”。
这两人专门拐骗年轻女子,卖给不知名的人,听他们的话,应该是卖到缅甸那边,最好这次他们两败俱伤,自己趁机把翰轩棋社和会宾楼收入囊中。
“柳红,那我们现在得赶紧计划,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小燕子在会宾楼里急得团团转,问问柳红,看看尔泰,最后再瞧瞧赛广和赛威。
尔泰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小燕子,你不觉得王狗子在有意无意地引导我们去码头吗?”
紫薇沉思片刻,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小燕子,尔泰说的没错,或许你们都没注意到,那个人说话时,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奸笑,我觉得他并不简单。”
“那这咋整?!”小燕子双手托腮,感觉陷入了死胡同。
“这还不好办,晚上我和赛威赛广去翰轩棋社救李潜,小燕子你和尔泰去码头,至于裴牧你现在立马去使馆,将塞娅公主今晚被送到码头的消息告诉西藏王,民不跟官斗,江湖人士亦是如此,有了官兵的插手,一锅把他们都端了。”
柳红头脑清晰,行事刚柔相济,很快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
赛威和赛广也颇为诧异地看了一眼柳红,没想到这么一个民间女子处事如此果断,怪不得她能得了娘娘的赏识。
“那就依柳红说的办。”众人听后纷纷赞同。
是夜,翰轩棋社内一片黑灯瞎火,只点着几盏微弱的灯,杜老板夫妇早早地便带着人去了码头,只留下了工人在棋社内。
柳红和赛威赛广相视一眼,下一刻,几人纵身一跃,爬上了棋社的屋檐,径直跳到了棋社内,柳红听到耳畔风声嗖嗖,她看向院子里的分布,想要探查李潜所在的柴房在哪。
没成想几人刚落地,正准备往前走,突然院子里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大狼狗,不断对着三人狂吠。
“汪汪!汪汪汪!”
凶猛地大狼狗伺机而动,黑色绒毛根根冷竖,血腥的狼目充满兴奋,前爪一扑一扑的想要扑上前攻击柳红他们。
“柳红姑娘退后,这只畜生眼神凶狠,依我多年的判断,恐怕这畜生身上也背着人命。”
赛威和赛广作为大内密探,见多识广,挡在了柳红身前。
也正如他们所说,杜老板娘把平时不听话的人,都喂给狗吃,手段极为残忍。
“没事,我们三个合力将这畜生击毙。”柳红从来都不是需要人保护的菟丝子,她是坚强不息的野草,退缩从来不是她的性格。
狼狗吼叫的格外大声,仿佛可以听懂人话,听到柳红说它是畜生很是不满,身子弓起,嘴巴咧得老大,利爪在地面上不停的发出刺耳的声音,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那好!我们兄弟二人主力,柳红你给我们辅助,咱们三个来会会这只畜生。”
赛威和赛广大笑一声,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战意,准备先发制后,二人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朝狼狗扑了过去。
那狼狗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恐怖,泛着凶光的眼里满是贪婪,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一滩,仿佛饿了十天半个月似的,好不容易可以趁主人不在偷偷吃肉,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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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人一狗打了起来,柳红他们手脚并用,死死地缠住狼狗,赛威和赛广手中的匕首逮着机会就往它身上捅,没过多久,狼狗就一命呜呼倒在了地上,身上有百来处伤口。
已经安睡的工人也被狗叫声唤醒,不过他们不敢出去瞧,毕竟没有哪个人不对这只狼狗犯怵,它可是吃过人的。
柳红干脆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瞧,很快她就发现了柴房,不过里面发生的事情却让她怒火中烧。
只见王狗子笑的无比奸诈,手里拿着烧红的烙铁正准备往李潜的身上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