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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怎么又受伤了?”此时大夫正在给夜璃寒换药,秦潇走进来说道。 “你怎么来了?冬猎遇到大批刺客”夜璃寒惊讶的问道,他以为秦潇回岭南山了。
秦潇皱了皱眉,不满地嘟囔道:“又是刺客,哥哥你总是这样,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又是为了保护那太子?就不能小心点吗?”
夜璃寒轻轻地笑了笑,转过头看向秦潇,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我是太子伴读,保护太子是我的职责,有时候,避免不了要受伤。”
秦潇听后,不禁叹了口气,走到夜璃寒身边坐下,细心地帮他整理着药布:“哥哥,你总是这样有责任心,让人既敬佩又心疼。但是,你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每次都让自己受伤?”
夜璃寒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秦潇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哥哥,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夜璃寒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哦?什么东西?”
只见秦潇拿过一只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狐狸毛披风,精致而素雅,绣有兰花图案。
夜璃寒看着秦潇递过来的盒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带着几分期待。
秦潇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温柔:“冬日严寒,这是我为哥哥准备的披风,是我去山中猎得的狐狸”
夜璃寒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披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拿起披风,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那柔软而温暖的狐狸毛,又看了看上面的兰花图案,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谢谢,同我想到了一处,不过你的狐裘还在赶制中,好了我给你送去”
“如此,便多谢哥哥了!”秦潇道谢道。
皇宫中,太子秦珏躺在床上,长途奔波,衣服上又渗出了血,御医正在处理伤口。德妃刘萱玲焦急地在一旁看着,手中紧握着一条手帕,白皙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紫。
“张御医,太子怎么样?”刘萱玲忍不住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御医处理完伤口,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工具,抬起头看向刘萱玲,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斟酌了一下措辞,才缓缓开口:“太子身体原本就虚弱,加上此次长途奔波,伤口又裂开,恐怕需要静心修养一段时间。”
刘萱玲的心猛地一沉,她强忍住心中的慌乱,追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大碍?会不会影响到……”
御医明白她的担忧,安慰道:“德妃娘娘放心,太子殿下只是需要休息,伤口处理好后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刘萱玲急切地问道。
御医叹了口气,道:“只是太子殿下此次受伤颇重,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体力,臣去拿药,每日服用,有利于伤势痊愈”说完张御医便出去了
“有劳张御医”刘萱玲虽然心中焦急,但也知道此时只能耐心等待。她目送着御医离开,心中却忍不住开始担忧起来。刺杀珏儿的究竟是何人?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这些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无法安心。
“母妃,我无事,你不必担心”秦珏的声音打断了刘萱玲的思绪,她转头看去,只见秦珏面色苍白,但眼中却带着坚定和安慰。尽管身体受伤,他的神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坚强。
“珏儿,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刘萱玲急忙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珏儿轻轻摇了摇头,“母妃,御医已经为我处理了伤口,现在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
刘萱玲心中稍安,但眼中的担忧并未完全散去。她知道这次刺杀并非简单的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她必须找出真相,保护珏儿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珏儿,你还记得刺杀你的人是谁吗?”刘萱玲轻声问道,试图从珏儿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珏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他缓缓开口,“母妃,那人蒙着面,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内力深厚,绝非一般杀手,母妃不必担忧,父皇已派人前去调查此事,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刘萱玲眉头紧皱,心中更加担忧。如果刺杀珏儿的人真的如此厉害,那么他们面临的敌人可能比想象中更加强大。必须尽快查明真相,难道是皇后派人做的,不,不可能,大皇子也受了伤?得加强防备,确保珏儿的安全。
就在这时,张御医返回了房间。他手持一个药瓶,走到床边对珏儿说道:“殿下,这是为您特制的疗伤药,每日服用一次,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珏儿点头表示感谢,接过药瓶。他知道自己的伤势需要时间来恢复,而这段时间里,他必须保持清醒和坚强,不能让母妃担心。
刘萱玲看着珏儿服下药物,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珏儿是个有主见、有担当的孩子,他一定能够挺过难关。
“母后,儿臣无事,不必担忧。”大皇子秦烨的声音虽然平静,但皇后李锦兰的心却像被巨石砸中一般,疼痛难当。她看着秦烨手臂上长长的伤口,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痛苦。
“母后定会查明此事,伤害你的人,母后绝不放过!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月儿”
半月后,御书房内,烛光摇曳,皇帝秦羽墨正沉浸在繁杂的奏折之中。他的眉头紧锁,神情专注,手中的朱笔时而圈点,时而挥洒。御书房的静谧中,只有秦羽墨的呼吸声和笔触纸张的沙沙声。
这时,御林军统领赵玄宸轻步进入,打破了这份宁静。他身着铠甲,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他走到秦羽墨的身前,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有力:“皇上,你命我查的事有线索了”
秦羽墨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放下手中的朱笔,沉声道:“讲。”
赵玄宸深吸一口气,道:“启禀皇上,此次行刺与北月国有关。”
秦羽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转身,
对赵玄宸道:“这么说来,我大魏国定是出了奸细,不然怎么可能会提前布下陷阱”
赵玄宸点头,神情凝重:“皇上明察,此次行刺手法独特,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行刺者的身上搜到了北月国的令牌。”
秦羽墨的拳头紧握,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北月国,竟然敢在我大魏国如此嚣张,真是岂有此理!”
赵玄宸继续道:“皇上,此事重大,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揪出隐藏在朝中的奸细,只是王爷尚在北月国为质,怕北月国会对王爷不利”
秦羽墨点了点头,目光如炬:“玄宸,朕命你全权负责此事,务必查出奸细,这笔帐且记下了,待泽卿年满十八归国,定与那北月国清算此帐!”
赵玄宸躬身行礼:“末将领旨!”
随着赵玄宸的离去,秦羽墨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知道,这次的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必须小心应对。
北月国质子府中,北月玄耀“待我做了北月国皇帝,泽卿哥哥就做我的皇后可好?”
北月国质子府中,北月玄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对眼前之人的深情。
被称为泽卿的人,是一个面容清秀,气质如兰的男子。他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料到北月玄耀会如此直接地提出这样的请求。
他们之间的关系复杂而微妙,既是君臣,又是挚友,而此刻,北月玄耀的话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
泽卿哥哥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与北月玄耀相对。他的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犹豫,有挣扎,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玄耀,你知道这不可能。”泽卿哥哥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我是男子,怎能成为皇后?这是违背伦理之事,况且,我是大魏国皇子,只是暂时在北月国为质,后年年初便是归国之期,这玩笑可莫要再开!”
北月玄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坚定地看着泽卿哥哥,试图说服他。
“泽卿哥哥,伦理是人定的,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男女又何妨?你是你,无关性别”
泽卿哥哥叹了口气,他知道北月玄耀的决心,也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从他五岁来到北月国,那时候的大魏国还不是如今的强盛。
受尽欺负,受尽冷眼,后来大魏国逐步强盛,他的日子自然也好过许多,幸好遇到了太子殿下,时常来看他,护着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不心动是假的,但二人各为其主,未来不敢想象,但他也有自己的顾虑和坚持。
“玄耀,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不能答应你。我有我自己的责任和使命,我不能因为私情而辜负了我的百姓和我的信仰”秦泽卿叹了叹气说道。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遥远的大魏,我五岁便为质子,我做梦都想回去,如今十二年过去了,寄人篱下的感觉你懂吗?我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好兄弟,知己不好吗?”
玄耀默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悲伤,但他知道秦泽卿的决心不是轻易可以动摇的。他低下头,手指紧握成拳,似乎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情感。
“我明白,哥哥。”玄耀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我不会因为私情而让你为难。我只是……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你并不孤单,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站在你的一边。”
秦泽卿抬头看向玄耀,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知道,这份情谊,是他在这异国他乡最宝贵的财富。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
“玄耀,谢谢你!”秦泽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会记住你的话,记住我们的友谊”
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言语都尽在不言中。他们知道,即使身处异国他乡,即使有着各自的使命和责任。
“除夕将至,到那时候我带哥哥出宫游玩好不好?”北月玄耀说道。
“自然是好的”秦泽卿笑笑道。
大魏国虽然强大,北月国有所忌惮,但远在千里之外,在北月国的生活却并不如意。
大皇子北月玄凌时常欺负于他,有些大臣说话也是极为难听。一人身处异地,无依无靠,幸亏有个小他一岁的太子时常照顾他。
北月玄耀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心地善良,虽然身为太子,却从未有过傲慢之气。他总是想法设法地保护魏青阳,让他在北月国的日子里少受些委屈。秦泽卿心中感激,也将北月玄耀视为自己的亲人。
然而,生活并非总是一帆风顺。北月国的政治斗争日益激烈,大臣们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而秦泽卿作为大魏国的质子,自然也成了他们手中的棋子。
有时,他会被迫参与一些政治活动,甚至被当作诱饵来牵制大魏国。每当这种时候,北月玄耀总是会站出来为他辩护,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
秦泽卿十六岁那年,北月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大皇子北月玄凌联合一些大臣,企图推翻北月玄耀的太子之位。秦泽卿被卷入其中,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
经过一场激烈的较量,北月玄耀最终战胜了北月玄凌,保住了自己的太子之位。而魏青阳也在这场政变中看到了北月玄耀的坚定和勇敢,更加坚定了自己与他的友谊。除夕夜,夜色降临,北月皇宫内的宫女太监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身着华美的服饰,手持精致的灯笼,穿梭在宫殿之间,为即将到来的新年做着最后的准备。宫中的乐师们也开始调试乐器,准备为皇帝和皇后演奏欢快的音乐。
在皇宫的最深处,皇帝和皇后身着龙袍凤袍,端坐在龙椅上。他们的面容庄重而威严,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新年的期待和喜悦。此时,宫外的烟花开始绽放,五彩斑斓的烟火映照在皇宫的墙壁上,更添节日氛围。
“泽卿哥哥,我进来了”北月玄耀来到秦泽卿府中,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而入,此时秦泽卿正在换衣服,洁白无瑕的肌肤映入北月玄耀眼中,他连忙别过头,秦泽卿看他如此反应便想笑。于是披上了里衣。
“不知哥哥在换衣服,抱歉”北月玄耀拿出准备好的衣服递给他。
“哥哥,穿这个吧,特意给你做的”
秦泽卿惊讶道:“给我的?”
北月玄耀:“是啊,快穿上吧,我在外面等你!”
于是便站在屏风外面等着他换衣服秦泽卿接过北月玄耀递来的衣服,感受着上面细腻的纹理和独特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地抚摸着衣料,仿佛能感受到北月玄耀的心意和期待。
他脱下身上的旧衣,换上这件新衣。这件衣服剪裁得体,线条流畅,
他走出屏风,看到北月玄耀正站在外面,眼中闪烁着期待和欣赏。秦泽卿微微一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北月玄耀转身,只见面前站着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透出一股英气。
身上的新衣宛如为他量身定做,既彰显了他的尊贵气质,又凸显了他的独特韵味。北月玄耀不禁看呆了,心中暗自赞叹,这才是真正的男子,英俊潇洒,气宇轩昂。
二人并肩来到一处城中楼阁,面对城中而坐,洁白裙摆铺于地面,头戴一银白发冠,乌黑的头发垂于腰间,发冠系有两条白色一直指宽的白飘带。
随头发垂于后裙摆,束一银色花边雕花襄玉腰带,微风吹过,黑发,衣裙飘飘,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于七玄古琴之上,弹奏出婉转悠扬的琴声,使人听了心神安宁。北月玄耀看着此情此景入了神。好一会儿才道
“哥哥的琴弹得愈发好了,只是琴有种悲伤之情”北月玄耀夸赞道。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知皇兄可安好!”秦泽卿感叹到。
“哥哥,莫要多愁善感了,咱们去城里游玩一番”说完便拉着秦泽卿往热闹非凡的城中走去。在熙攘的人群中,北月玄耀与秦泽卿并肩而行,感受着城市的热闹与喧嚣。
“哥哥,你看那街头的杂耍,还有那香甜的糖葫芦,你可还记得我们一起在街头玩耍的日子吗?”北月玄耀指着街头的一幕幕景象,试图让秦泽卿的心情变得轻松些。
“自然记得”秦泽卿嘴角上扬
北月玄耀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两人穿行在繁华的街道上,观赏着街头巷尾的各种表演和商铺,品尝着各种美食和小吃。
北月玄耀不时地为秦泽卿介绍着城中的新鲜事物,而秦泽卿则耐心地聆听着,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在欢声笑语中,他们来到了城中的一片花海。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芬芳。两人在花海中漫步,感受着花香和微风拂面的惬意。
霎时间,烟花四绚烂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犹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将夜空点缀得如诗如画。北月玄耀与秦泽卿停下脚步,仰头欣赏着这美轮美奂的烟火盛宴。
“真美啊!”秦泽卿感叹道,眼中闪烁着欣喜的光芒。
北月玄耀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这烟火,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秦泽卿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北月玄耀为了让他开心,不惜花费心思和精力来安排这一切。这份深情厚意,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和满足。
两人继续在花海中漫步,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温馨。随着夜幕的降临,城中的灯火渐渐亮起,与天空中的烟火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城中的一处观景台。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都城的美景。北月玄耀牵着秦泽卿的手,走到观景台的边缘,一起俯瞰着这座繁华的都城。
“哥哥,新年快乐!”北月玄耀拿出一块玉佩放到秦泽卿手中。
秦泽卿连忙拒绝道“玄耀,如此贵重,我不可以收”
北月玄耀:“哥哥,这是我亲手雕刻的,哥哥可要随身携带!”
秦泽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北月玄耀的真诚所打动,接过了那块玉佩。他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玉质,感受到了其中蕴含的深厚情感。
“玄耀,你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秦泽卿微笑着赞叹道。
北月玄耀得意地笑了:“那是当然,我可是为了哥哥特意学的呢!”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温馨而和谐。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整个城市都沉浸在欢乐和祥和的氛围中。
“哥哥,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愿望吗?”北月玄耀突然问道。
秦泽卿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希望,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们都能像现在这样,相信对方”
北月玄耀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哥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与此同时,大魏国京凌城中,与北月国不同,京凌城城中大雪纷飞,却依然热闹非凡,此次宫中设宴,夜丞相并未参加,李将军家中宴请了夜丞相一家,吃过饭夜璃寒便来到“星月酒楼”找秦潇。
除夕街上热闹非他穿过人群,来到“星月酒楼”前。酒楼大门敞开,灯火通明,音乐悠扬。夜璃寒步入酒楼,只见大堂中人们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他环顾四周,并无秦潇踪影。
只见一人跪在雪地中,一身蓝色毛领披风,大雪纷飞,面前是一个火盆,里面放着碳火,少年往里面放着纸钱,熊熊火光照亮那人脸庞夜璃寒的心头微微一紧,他缓缓走近那个雪地中的少年。
少年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到来,依旧专注地往火盆中投放纸钱,脸上的泪痕在火光下显得更加清晰。缓缓说着,
“娘亲,我会听从您的遗愿,好好活着,您放心吧,我现在过的很好。遇到了很好的人,他待我极好”
夜璃寒看着此情此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断这个少年的悼念。火光映照下,少年的面容显得异常坚定,那泪痕却又透露出一丝脆弱。
夜璃寒轻轻叹了口气,心中对这个少年充满了同情。他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却以如此坚强的姿态面对这一切,令他感到敬佩。
少年继续往火盆中投放纸钱,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认真、那么虔诚。他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与已故的母亲进行沟通,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生活和心情。
夜璃寒打了把油纸伞,站在他旁边,为他撑着伞,轻声开口,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你在这里做什么?”
少年似乎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夜璃寒,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轻轻擦拭了一下眼泪,道:“哥哥,你怎么来了?我是在这里祭拜我的母亲。”
夜璃寒微微点头,他能感受到这个少年身上的悲伤和孤独。
秦潇眼中闪过一丝黯淡,低声道:“她去年除夕夜病逝了,今天是她的忌日。”
夜璃寒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明白失去亲人的痛苦,那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秦潇的肩膀,以示安慰。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夜璃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你要学会坚强,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母亲在天之灵。”
秦潇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会的”
夜璃寒继续回复之前的问题“我来看看你,”夜璃寒的声音温柔到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大雪纷飞,烟花四起,夜璃寒为他撑着伞,秦潇一直跪着烧完所有纸钱。才缓缓起身。
二人来到“星月酒楼”三楼一边喝茶一边看烟花四起参杂着大雪纷飞。
半夜,北月玄耀和秦泽卿两人正打算返回质子府中,忽然之间,一阵急促的箭矢破空声响起,数十支箭矢如同黑夜中的流星一般,朝着他们疾射而来。
北月玄耀眼神一凛,身形瞬间暴退,同时手中长剑出鞘,化为一道寒光,将射向他的箭矢纷纷击落。秦泽卿则是身形一动,如同一道幽影般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将射向他的箭矢全部抓在了手中。
两人都是一流高手,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自然应对得游刃有余。然而,他们心中却也不禁生出了警惕。这里已经是皇宫附近,一般的盗贼或者刺客绝对不敢在这里动手,除非他们背后有着足够的实力和靠山。
“小心,这是冲着你来的。”北月玄耀低声提醒道。
秦泽卿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冷光。
北月玄耀继续道“不管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两人对视一眼,身形同时暴起,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追去。他们知道,这次袭击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背后必然有着更大的阴谋和计划。而他,作为秦泽卿的守护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对他造成威胁。
刺客蜂拥而至,将二人团团围住,附近的百姓吓得四处逃窜,北月玄耀、秦泽卿二人背对背,眼神坚定而冷峻。他们知道,此刻他们必须联手,才能突破这重围。
北月玄耀手中长剑一挥,剑尖带起一道寒光,直逼向一名刺客。那刺客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手中的短刀却也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霎时间,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
秦泽卿则是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残影,在刺客群中穿梭。他的手掌轻轻拍出,每一次击中,都有一名刺客应声倒地,昏迷不醒。他的动作轻盈而迅猛,仿佛一只猎豹在丛林中狩猎。
二人配合默契,一人主攻,一人主守,将刺客们逼得步步后退。然而,刺客数量众多,他们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
城墙上一人正瞄准秦泽卿趁乱射出一箭,北月玄耀见状便将剑扔出,准确地击中了那支箭矢,将其在空中击落。
趁他手中没有武器,刺客刺向秦泽卿后背,北月玄耀见急忙冲上前去,将刺客逼退。刺客见目的达成,便撤退了北月玄耀立马捂住秦泽卿后背上的伤口,他脸色苍白,但他依然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
“泽卿哥哥,你怎么样?“北月玄耀焦急地问道。
“玄耀,我无事”说着便口吐黑血,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北月玄耀见状立马封住了秦泽卿的血脉,不让毒扩散,于是抱着秦泽卿施展轻功回到府中。
回到寝殿“泽卿,泽卿,你醒醒。”北月玄耀焦急地呼唤着。
手中的内力不断地输入到秦泽卿的体内,试图抵抗那迅速蔓延的毒素。然而,秦泽卿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那原本明亮的眼眸也紧闭了起来,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北月玄耀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到解药,否则秦泽卿的生命将无法挽回。
他立刻命令身边的侍卫:“快,立刻传召御医,还有,去给我找全城最好的大夫,无论如何,我要他们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侍卫们不敢耽误,立刻分头行动。而北月玄耀则紧紧抱着秦泽卿,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若不是自己要带他出宫,也不会遇到刺客。
就在此时,几位老御医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人为秦泽卿处理伤口,一人给秦泽卿诊脉:“太子殿下,此毒药极为复杂,一时半会恐难以配制出解药,还好封住了血脉阻断括散,不然老臣也无法。!”
“需要多久”北月玄耀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配制出解药。
“至少三天”御医惶恐的说着
北月玄耀暴怒,三天,这么久,秦泽卿肯定撑不了那么久,秦泽卿你不能有事,北月玄耀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双手颤抖,衣服都湿透了,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持剑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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