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尘的目光如冷箭般射向江员外和他的两个女儿金花、银花。
江员外一家被她这凌厉的眼神看得心惊胆战,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她们站在人群中,畏畏缩缩,生怕被这位权势滔天的格格盯上。
江员外心中懊悔不已。她回想起当初对江富贵的冷漠和忽视,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江清尘现在不仅是尊贵的格格,更是九皇子的驸马,地位显赫,她要是追究起以前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金花和银花姐妹俩也是心惊胆战。
她们曾经嘲笑过江清尘的贫穷和落魄,如今却不得不面对她的权势和地位。
她们心中暗自庆幸,江富贵嫁给了她,要不然,江清尘一定不会放过她们。
江员外一家此刻心中充满了悔意和恐惧。
她们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对待江清尘,恐惧她的权势和报复。她们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江清尘处理族长的事情,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
可是江清尘并没有打算找她们算账,毕竟江员外的儿子江富贵是自己的下夫郎,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江一凡。
江清尘冷冷地看着江员外,“母上,富贵生了一个儿子,江一凡,他们父子在京城很好,莫念,江隐也找了很好的先生给他上课,将来必定会过得很好,人,不知道什么就走运了,万不可欺人穷,欺人年少。”
江员外没想到江清尘还肯叫她一声母上,听得江富贵过得很好,眼泪哗得就流下来了,“谢谢格格,草民谨记于心。”
江清尘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她站起身,扫了几遍村民,“要不没有说,就一直站在这里,本格格陪着你们站,皇上限得时辰就是后天,到时交不出人来,整个村子就都陪葬,本格格不忍心呀,都是相处过的乡亲们。”
钱打动不了,那就谈感情吧。她就不信这些人都不喜欢钱,无动于衷。
其他人都低着头,仿佛生怕被江清尘的目光扫到,只有银花,她偷偷瞥了眼江清尘,眼神中似乎藏着些许话语,却又不敢轻易开口。
江清尘看在眼里,心中一动,她明白,只要有人愿意开口,那么整个局面就会有所松动。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江银花,你可有话要说。”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银花闻言,心中一阵慌乱,她不安地捏着衣角,目光在族长和江员外之间游移。她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复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大祸。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缓缓摇了摇头,选择了沉默。
江清尘看着她,心中明白她的顾虑。
她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不说的话,就只有死了。”
冬听她这样说,嗖得就拔出了剑抵在江银花的脖子上,“说,不说,立马就死。”
江银花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只是个小小的农民,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双脚打颤,已经站不住。
“大侠、大侠,我、我说……”江银花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清尘,不不不、格格,我说我说……”
江清尘看着她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她冲冬摆了摆手,示意她收起剑。
然后淡淡地说道:“早说不就得了。”
江银花听到这话,心中一松,但随即又紧张起来。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慌乱,开始缓缓开口……
原来,那个江有钱竟然抢在江清尘她们之前抵达了凤隐村。
这一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村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族长为此紧急召开了一个族会,召集所有村民,商讨对策。
在族会上,族长的脸色十分凝重。
他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村民,沉声说道:“各位乡亲,江有钱已经回来了。这是我们村子的大事,必须慎重对待。”
族长的话音刚落,村民们就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他们都不知道江有钱的身份和背景,但是知道他回来可能会带来的麻烦。
江有钱和族长外祖说,他在外面得罪了京都的大官,被人家追杀着呢。族长信了,村民们也信了。
现在族长为了保护他,在族上说道:“江有钱是村子里的一份子,为了村子的安宁和大家的利益,谁要是敢泄露江有钱的行踪,就按照判族的族规处理。”
听到这里,村民们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叛族,这可是村子里最严厉的惩罚。一旦被叛族,不仅要被逐出村子族谱,还要被点天灯,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族长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我知道,官府的人可能会来查问江有钱的下落。但你们要知道,官府的人只能来一段时间,而你们可是要世世代代生活在村子里。”
这可是赤裸裸地威胁呀。
所以,在这个村子里,族长的话比皇上的话还要管用。
族长的话如同一道铁令,让村民们不得不从。他们心中虽然有所不满和担忧,但也只能选择服从。
毕竟,在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谁也不愿意落得个叛族的下场。
就这样,江有钱的行踪被严密封锁起来。
村民们虽然不敢公开谈论,但私下里却都在猜测和议论。
现在江银花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江员外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惊恐万分。他颤抖着声音对族长说道:“族长,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毕竟我们的脖子没有人家的剑硬呀。”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生怕族长会因为江银花的背叛而迁怒于她们一家。
族长在村子里有着极高的地位和权威,一旦触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族长狠狠地瞪着江员外和江银花母女俩,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她没有说话,但那眼神仿佛要将两人撕碎一般。
江清尘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不已。
她淡淡地对着江员外开口道:“母上,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现在是八贤王的格格,难道还保护不了你吗?”
江员外听到江清尘的话,心中一惊。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失态。
她慌忙解释道:“清尘,哦,格格,九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九皇子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