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富贵有身孕,九皇子知道了,会不会不开心呀。”江柳翠看着江清尘,慢吞吞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九皇子真要是嫁给江清尘,那肯定是正夫郎,按道理来说,正房生的长女,这样比较合适,万一九皇子不满意,江富贵先生孩子,那怎么办呀?
江柳翠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毕竟在当时的宫廷中,婚姻和家庭地位都受到严格的规矩和礼仪的约束。
如果九皇子得知江富贵已经怀孕,而自己却未能生育,很可能会心生不满,甚至可能影响到江清尘和九皇子的婚姻。
江清尘安慰道:“母上,您不必过于忧虑。九皇子虽然尊贵,但也不会因为江富贵先有身孕而有所不满。毕竟,皇家的规矩和礼仪虽然严格,但也有一定的灵活性。而且,九皇子之前就与江富贵相处得很好,他若真是嫁到我们江家,也会考虑到家族的利益和荣誉,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轻易发怒。”
江柳翠听了江清尘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但仍然有些不安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我总是担心九皇子会不高兴。毕竟,他可是正夫郎,如果比江富贵晚有孩子,那可是有些丢面子的事情。”
江清尘知道母亲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她也明白,不能因为这种担忧而忽略了更为重要的事情。
于是,她劝慰道:“母上,您不必过于担心。现在最重要的是江富贵和九皇子的关系。如果他们能够相互尊重、理解,那么任何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而且,孩子是家庭的未来,也是家族的希望。无论孩子出生在哪个夫君名下,都是我江清尘的孩子,都是我们家族的一份子。”
江柳翠听了江清尘的话,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深知,娶个皇子,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有着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任何挑战。
然而,江柳翠的担忧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在那个时代,正夫郎的地位是至关重要的,如果九皇子真的不满江富贵先有身孕,那可能会对整个家族带来不利的影响。
因此,江富贵和九皇子的关系也是家庭和睦的关键。
可是她忽略了点,江富贵只是个下夫郎,九皇子可是皇子,怎么会跟一个下夫郎去计较,说出去都丢皇家的脸面。
女人嘛,娶几房夫郎是正常的,九皇子还不至于没有这个度量,就算下夫郎先生孩子,也只是个庶子而已,没有资格继承家里的女王位子。
将来八贤王的王位肯定是江清尘的,江清尘的位子又会传给九皇子生的嫡女,那其他男人生多少个都不重要。
这九皇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婆婆这么看自己,肯定会笑的。
唉,人还没有娶到呢,母上就想到这么多问题了,江清尘微微一笑,“母上,你也不要太过担忧了,说起来,九皇子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他是个怎样的人,你也是清楚的。”
再说,江富贵是一个聪明、机敏的男子,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容易,懂得进退,他肯定不会与九皇子为难的。
江柳翠笑了笑,“也是,九皇子是个好人,对我们极好,把他的宅子都给我们,我多想了,你想吃什么,让你父亲去做,你走了后,厨子也走了,请不起呀。”
“我要去衙门一趟,那么多人没有接到我,肯定是不开心地,她们那些当官地肯定是想不到,京城里来的得格格,居然就是我江清尘。”她得意地笑着。
本来她和侍卫骑马一路来,就想悄悄进城,哪里想到,这永安里的人官员早就知道了风声,全部都出来迎接了。
江清尘没有办法,只得在城外把马卖了,和侍卫换了平民的衣服,悄悄进城了,一进城,没走几步,就看到张碧云在欺负她母上,这才让侍卫冬出手,她自己侧是先回家了。
那些当官的没有接到人,肯定是不开心的,怕是现在也在衙门里不敢走,怕格格随时找她们问罪呀。
没办法,谁让格格是皇亲国戚呀,她一句话,这些人的乌纱帽可能就掉了,谁不怕呀。
冬听江清尘说要去衙门,就把随身背的包裹解下来,“格格,去衙门的话,我们就换上官服吧。”
江清尘摇了摇手,“先不换,我们先穿这平民的衣服去看看,这些官大人会怎么对待老百姓的,也算是为朝廷分忧了。”
冬听江清尘这样说,不禁有些担忧,“格格,您的身份尊贵,去衙门,自然是要穿官服的,有官服在身,哪里人不敢不敬你。”
这位主子是民间格格,她怕到时那些官大人人轻视自己的主子,就算有八贤王义女的身份加持,也怕遭人白眼。
江清尘微笑着回应:“无妨,冬你放心。我们此行只为了去报个道,这些官大人我大致还是了解的。他们大多只知阿谀奉承,对于真正为民请命的官员,他们是不敢轻易得罪的,再说,我只最想看看,他们对老百姓是个怎么样的嘴脸,如果真有好官,回京后,我定要好好进言给皇上。”
冬听听了江清尘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两人便穿着平民的衣服,离开了府邸,前往衙门
。
因为江清尘之前在永安城呆的时间不太久,然后就离开大半年了,人们只知道永安里的有个神医江清尘,却还是有很多人不认识她的样子。
待她们主仆二人到了衙门口,那几个衙役不认识她们,见她们直接就往里闯,忙拦住了,“站住,什么人?”
“官大人,我们要找太守大人。”江清尘礼貌地对她说道,“麻烦您给通报一下。”
那两名衙役上下打量了一会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见太守,你疯了吧,就凭你们两个人,想见太守。哪来哪去,快滚。”
“你说什么?”冬一听,敢骂格格,心里的火马上大了,就想上前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