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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星月国第一修士

“一张传音符而已,有何奇怪的?御风老祖神通广大,自然不缺几个大修士做朋友的。”

“星辰弟有所不知,能让数名金丹中期都拦截不住的传音符,可不简单。而能使老祖郁闷不已的人,普天下也没几个。”

“莫非是姜国的大上师?”

“不是姜人发出的符箓。愚兄猜测,倒很像一位了不起的大前辈所发的。”

“是哪位大前辈?”

“乐潇。”

乐潇,元婴中期大修士,星月国公认的元婴期第一人。

整个星月国总共才有三名元婴中期,而乐潇的资历最深,公推的战力第一。此人行踪隐秘,动辄十余年不现身的。据传他最爱遨游星空,常年在星空深处采集星力,等闲不会回来。

这次姜国攻入星月国本土,便没见到乐潇的身影。

这个等级的修士,已经非常接近整个大陆的巅峰人物了,周星辰不觉得他会知道自己这个人。即便是乐潇给御风发的传音符,这传音符里也决计不会牵扯到自己这个炼气期的。

说话间已到了天月门,晋俞落下,返回住所。

不久后回到了青州卫少年营中,周星辰落下,与许超然、孙味真、元影、燕方回等四人密谈了一次,便又开始了闭关。

他自认是个心思单纯之人,往常闭关时很快便能入静,今日却不知怎的,盘坐了许久,脑中依然乱糟糟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心烦意燥中,他摸出那个星光之源,心神正待沉入其中……忽然嗤啦一声响,他的腰间光亮大放,低头一看,吃惊不小:那里沾着一片绿油油的树叶!

修为到了他这个地步,已是片叶不沾身了,莫说一片叶子,便是一点微尘沾身,他也能提前知觉的。只要他愿意,方圆半里之内,最细微的动静他都能明察秋毫。

那这枚树叶是何时沾上的?

他强自镇定心神,逆着时间开始回想:晋俞回天月门,俩人在高天上之上飞行,俩人相携出了御村,勒索蛇妖老白……

足足推敲了一个时辰,这几日所经过的人、事均无异常处,他不禁挠头苦思,无意中随手将那枚树叶摘下……如同遭受了重击般,他又极快地扔掉树叶!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娃娃慌个甚?你又不是没见过老夫……”

听声音,似乎真有点耳熟!

周星辰伸手一招,将那片叶子定在眼前:青叶上葱绿的经络渐渐放大,现出一方小世界来,明月高悬,群星闪烁,清朗朗的高天之上,一名身着星月道袍的老者孑然而立,含笑望着他……

“是你老人家?”他脱口而出。

星月道袍老者微笑点头。

周星辰顿时激动莫名:他虽是第二次见到这位老者,但第一次遇见时,他便有一种亲近之感,总觉得老者与他天生便是同路之人,至于“同”的是什么“路”,却又说不上来。

那还是三探回魂谷时,血魔剑欲降服魔狱之门,双方好一场激烈争持,旁观的周星辰却被魔狱之门拖入幻境中,以致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双亲被敌人折磨,东平王、许家老祖等大修士争相要收自己入门。

彼时这位星月道袍的老者也有收徒之意,但终于离去,消失在无尽星空的深处,周星辰失魂落魄,无限惆怅……

没错,他只看了第一眼便能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师傅!这才是自己的师傅!除开他,旁人都不是!

“你老人家亲自现身,可是有何吩咐吗?”周星辰双膝跪地,认认真真地行了一个大礼。

自他长大省事以来,他还从未给人磕头过,这是第一次,也是心甘情愿的一次。

老者轻抚白须,微微点头道:“你我的缘分未到,老夫本不该寻过来的,但御风道友居然敢不听我的招呼,在你身上做下了手脚,老夫便不得不提前现身,来警示于你了。”

“是那星光之源中有鬼吗?”

“正是。另外,那篇大星源术的法诀里也被做了手脚。”

周星辰惊出一身冷汗来:他这回闭关,便是要借助星光之源中庞大的星力来修炼梅山小禁法,并炼化星云十八禁中的第三禁。若有多余时间,大星源术自然也是要修习的。如此一来,御风的谋算就肯定会得逞。

不知他是要抢夺自己的上古禁法与诸般宝贝,还是想连同自己整个人一起控制住!?

“多谢长者警示!大恩不言谢,周星辰铭感五内!”

“哈哈,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我有一法,你先修习此法,然后那星光之源与大星源术便可任你受用了!”

“师尊!”

周星辰再次跪地,脱口而出。

“唉,”老者叹息一声,说道,“星辰孩儿起来罢。眼下我便收你做个记名弟子,待得五年或是十年以后,你筑基有成,那时你我才会有真正的师徒之缘,老夫将收你为关门弟子。自你以后,便不会再收他人了。”

“多谢师尊!便做个记名弟子,徒儿也已知足了。”

“你很不错,能把你收入门下,其实是老夫的福分。但你不可对旁人提及此事,恐怕遭人嫉恨,也恐惊动了为师的仇家。”

“是。”周星辰应命,忽地想起自己还不知这位师尊的名讳,便吞吞吐吐地问起。

“哈哈哈,为师的名姓,方才晋俞孩儿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哈哈,真是个糊涂孩子!都拜了师了,还不知所拜的师傅是何人。”

“原来你老人家便是星月国第一位大修士、乐……”

“没错!为师便是乐潇。”星月道袍老者乐潇伸指一点,将一团意念打入他神识之中。

周星辰毫不抗拒,坦然接受了这团意念。

若对面站着的是御风,他决计不敢这么大意的。至于自己的恩师嘛,虽然才见了他两回,但周星辰就是愿意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似乎天生就该如此。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相交了一辈子,仍然处处提防着;而有些人初次见面,便相互引为知己,敢于托付生死大事。正所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也。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

树叶中的星空渐渐虚淡了,乐潇的身形也开始模糊。周星辰忙叫道:“师尊,敢问弟子过往的行事可妥当否?又,将来数年的吉凶如何?”